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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装完逼就跑,真刺激。
    苏迦出了长春宫的大门,被冷风一吹,过度激动的心跳才缓缓平复下来。
    系统突然冒出来:你这样好吗?把所有人都得罪死了。rdquo;
    苏迦:纠正你一点,不是我把所有人得罪死了,是原主早就把所有人都得罪死了。rdquo;
    苏迦心里的小人叹了口气,幽幽道:你以为我不想找盟友吗?你是没看见皇后瞧我那眼神,里面唰唰的飞小刀子。rdquo;
    系统的数据跳了跳,似乎在找资料,好半天才道:有吗?原剧情里,她跟穿越女相处的挺好啊。rdquo;
    苏迦都不想再打击单纯的系统了,原剧情里,皇后能容得下余盈,那是因为余盈除了皇上的宠爱,什么都没有。
    原主不同,原主就算脾气坏上天,只要将军府一日不倒,原主的宠爱rdquo;就不会少。
    前者稍微动动手脚就可以拿捏,后者一个弄不好,可是会发生流血战争的。
    等等,苏迦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逝。
    水秀,速速跟我回宫。rdquo;她太急切,以至于都自称我。
    水秀颔首,跟着苏迦快速回宫。
    苏迦遣退了其他人,对水秀道:你想办法给我往将军府带一封信,这很重要,如果被人发现,立刻就把信毁了,明白吗。rdquo;
    水秀被她严肃的态度所感染,郑重的点点头。
    ☆、嚣张的贵妃娘娘(五)
    苏迦原本一直以为害的原家军吃败仗的幕后黑手是余盈,毕竟皇帝还是要以江山为重,不会做这种自毁城墙之事。
    然而见过皇后之后,苏迦就不那么想了。不管是不是皇后做的手脚,提前预防总归是没错的。
    将军府。
    原琼看着信件,眉心狠狠的皱起来了。
    女儿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hellip;hellip;hellip;hellip;
    自从苏迦看明白了她在这宫里的处境之后,彻底放飞自我了。
    不管她嚣张跋扈,还是她老实做人,她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所以,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呢。
    来啊,造作啊。
    苏迦让人把椅子搬到院子里,她躺在大树下纳凉。微风徐徐,吹的人昏昏欲睡。
    她眯着眼,垂下了脑袋,随后又猛然惊醒。
    这大下午的就适合打盹儿啊。可是白天睡了,晚上睡不好啊。
    苏迦愁啊,砸吧砸吧嘴,突然又想吃东西了。
    下午吃点什么好呢,要不就驴打滚吧。软糯香甜,口感一级棒。
    水秀,让小厨房给我做一盘驴打滚,再来一盘松子百合酥。rdquo;
    麻蛋,不能想,一想就流口水。
    苏迦忍不住催促:让他们动作快点,本宫饿着呢。rdquo;
    水秀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苏迦闲着无聊,让人找了几本游记在旁边朗读,然而越听越想睡觉。
    要不是水秀端着糕点过来,苏迦真能睡过去。
    她吃着香喷喷热腾腾的糕点,心情愉悦,果然美食能治愈一切。
    苏迦把其他人挥退,招呼水秀坐下,你跟我一起吃。rdquo;
    水秀哪敢啊,吓的都跪下了。
    苏迦叹了口气,不过是让你吃几块糕点,这般惶恐做甚。rdquo;
    水秀摇了摇头,道:奴婢哪能与主子同桌而食rdquo;
    苏迦:hellip;hellip;行吧。rdquo;
    苏迦把两盘糕点垒在一起,然后再每样捡出去四五个,递给水秀:呐,主子有赏,不能拒绝。rdquo;
    水秀捧着盘子,不知该做何表情,她抿了抿嘴,轻声道:谢过主子。rdquo;
    苏迦:你回屋去吃吧,这儿不用你伺候了。rdquo;
    水秀不愿:主子,你一个人rdquo;
    苏迦摆了摆手,我不喜欢别人看着我吃东西。而且糕点热的时候才好吃。rdquo;
    走吧走吧。rdquo;
    水秀端着盘子的手紧了紧,片刻才低首退下。
    苏迦一口塞了一块糕点,心中感慨,多好的女子啊,这要放在现代,有颜有身材,还有一副玲珑心肝并十八般武艺,妥妥一女神啊。
    可惜生错了时代。
    也不知道她三哥有心上人了没有,如果还没有,倒是可以撮合水秀跟她三哥。
    苏迦也不是心血来潮,她好像隐隐记得,原剧情里,在原家男人死了之后,水秀生了一场大病,要不是原主被打入冷宫,需要人照顾,她可能就去了。
    在水秀发热,烧的迷迷糊糊时,似乎口中曾经喊过原觉的名字。原主当时万念俱灰,也没多在意。
    现在一切可怕的事都还没有发生,要是能撮合一对有缘人,倒也不错。
    苏迦对于做媒这件事突然来了兴趣,现在的问题是,她怎么才能见到原觉。
    唔,她记得还有不久就是中秋节了,她可以跟厉澜说她要回家省亲。
    苏迦完全没考虑过厉澜会不会不答应,反正就算厉澜不答应,她也有办法让他答应。
    接下来的日子,苏迦每日在宫殿里练习画画,平和的像个菩萨。
    厉澜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头,听闻皇后的诉苦,也只是不轻不重责问了苏迦几句,根本无关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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