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孔武有力,两条手臂就把她牢牢地锁在他怀里。她动弹不得。
“学长,你不要这样,我是你的学妹啊,”唐萍萍挣扎不已。她现在内心非常恐惧。她为什么会这么掉以轻心,今天晚上要是不蹭他的车送自己回学校就好了。
“嗯……对……学妹……不就是要让学长操的吗……”男人一身酒气,轻笑着咬住她的耳垂,“你以为,我的车谁都可以坐的?”
“不要……”唐萍萍泪流满面,扭动身躯。
却不想,她的动作更刺激到酒醉的男人。
男人一把将她转了过来,按在玄关的墙上,厚厚的嘴唇压了上去。
女人今晚洗完澡,就临时接到电话要去送材料,穿上衣服匆匆出门。未施粉黛,嘴上连唇膏都没有涂。男人咬上去,可口极了。
强吻了她一会儿,男人的下腹越来越热。扭着她进了最里面的主卧,把她推到在床上。
“学长,不要,你这样是犯法的,”唐萍萍向他哭求,试图跟他讲道理。
“你也是学法律的……你只学过法律吗?”男人一边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脱下衬衣,再松开皮带扣,抽出皮带,一边笑着看她,“你学过强权吗?”
男人开始不顾她的反抗,解开她的牛仔裙扣子。
他等不及了。在国外交往的女朋友都不是处女。看唐萍萍这样扭捏——应该还是处女。那就由他摘下这朵花。
女人的牛仔背带裙落地,全身只剩下一件带bra的T恤,还有一条印着草莓图案的叁角裤。
男人推高她的T恤,她粉红色的翘立一下子就露了出来。男人俯身舔住。“小骚货,连内衣都不穿了?”
唐萍萍泣不成声,身上的男人力气太大,她推不开。她不是骚货,她的T恤带有bra的,这样穿来打底比较方便。只是没想到这会儿方便了男人。
男人把手伸进她的内裤,女人连忙夹紧双腿,用手去拦——却根本拦不住。
宗熙强硬地掰开她的腿,手掌越过一片芳草地,粗糙的手指准确无误地按住她娇嫩的阴蒂,揉捏她的花穴。她太过于紧张了,半天都出不了水。
男人把她的内裤扯下,跪在她腿间,强势地分开她的两条腿。手指继续玩弄她的蚌肉。
女人起身挣扎,拼命用手挡住自己的私处。好羞耻,她从来没有在谁面前这样暴露过自己。
只是她的哭喊挣扎,并没有用。男人还是慢慢搓揉出了一点水痕,中指慢慢没入她的小穴。在一道天然的屏障前顿住了。
“啊!”有异物捅入,女人大喊。她从未有人到访过的私处紧张万分,紧紧的绞着男人的手指。
果然她是第一次。他都多久没碰过处女了。
男人笑了笑,低头咬住她的乳尖,一手压着她,另一边手的一节中指还在她体内抽插,拇指按住她的阴蒂刺激她不断出水,“放松点,不然待会儿你会很疼。”
“学长,我求求你,放过我吧,”唐萍萍拉着他的手臂,苦苦哀求。
“别哭,会很爽的,”男人擦了擦她的眼泪。手指传来的湿度差不多了。埋身于她的腿间,褪下自己的裤子,肉棒弹跳而出,扶着龟头抵住她的穴口,坚定前行。
更粗更大的异物捅入,女人的私处拼命排挤。男人鸡蛋大小的龟头已经埋了进去,顶在她的处女膜前。
稍作停留,男人的肉棒继续往前。一举捅破了她的处女膜,一插到底,粗长全部挤入她的肉穴。
“啊……好痛……你出去……不要这样……我求求你……不要这样……”身体像是被劈开成了两半,女人痛得睁大眼睛。
好紧啊!处女就是处女!她的甬道第一次被开发,死死地箍着他的阴茎。
“我已经进去了,事已至此,你放松点,不然你会很受罪,好好享受,”男人头顶冒汗,强忍着射意,趴在她身上。
“呜呜呜呜……”身下的女人哭了起来。
男人心中闪过一丝怜悯。
但是转念一下,女孩转变为女人,总有这么一遭的。给他,不好过给别的渣男吗?
想到这里,男人心中紧接而来的,是更强的征服快感。男人开始在她体内一进一出,用力挞伐。
女人双腿被男人死死压住,麻木地承欢。娇嫩的私处,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摧残,被迫吞吐着男人滚烫的粗长。
血液是最好的润滑剂。
时间过了很久,男人越插越顺,越插越爽。她的甬道层峦迭嶂,像是有引力。龟头越来越酥麻,他知道自己准备到了。
“我射里面?”男人已经醉得有点晃了,在她耳边轻声问她。
女人惊恐地回过神来,“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男人笑了笑,加速冲刺。忽然间,肉棒顿住了,龟头埋在女人的最深处,马眼大开,一股浓精喷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空气中只有一阵异常的沉默。
男人趴在她身上休息了一下,拔出半软的肉棒,女人的血液混合着他的白色精华从穴口缓缓流出。
看着她整个人蜷缩在床上,满脸泪痕,腿间都是粘稠的液体。男人身心满足。
躺在她身侧,抱住了她,开始哄她,“乖,做我女人不好吗?”
女人没说话,只是流着泪,不住地摇头。
他回国后,还没有找过女人。她是第一个。谁叫她就这么撞上来。那天放了她一马,她以为还有第二次逃脱的机会吗?她很对他胃口啊……
想着想着,男人又硬了。
“我们换个姿势,再来一次,”男人翻过她的身体。
“不要……”萍萍又慌了起来。
男人不顾她的反抗,让她趴在床上。压着她的两条腿,掰开她腿间的缝隙,把自己重新勃起的粗长送了进去。
把她身上挂着的那件碍事的T恤脱了,双手揉捏她娇嫩欲滴的乳房。第二次插入,女人还是挣扎不已。“不要……”
“不要什么?你下面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紧紧咬着我不放呢——”男人扯了扯她粉红色的蓓蕾,在她耳后轻笑。
月半叁更,男人混混沌沌,终于再次到达顶点,浊液射入她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