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楚怡把坐厕的盖子翻低,将陈屿推到上面坐着,攥着晨光校服裙角,跨腿坐在他身上,双手勾他脖子。
“Lily说他们要聊好久的,那我们就先玩玩,反正你也不想搭理李彩芸,对不对。”
真坏。
她换了一个姿势,不再勾他脖子,手拢在胸前慢悠悠地解开校服纽扣,薄衬衣下滑露出她的肩胛,紫粉蕾丝bra托着她的乳。
没有插入,没有完全褪衣,黎楚怡任由校服随意开着,发丝散落在身前,她骑荡在他身上,小逼隔着绢丝内裤磨弄他鼓起的地方,凭本能刺激敏感点。
还不够,她一手抵在他胸膛,一手挑起肩带,杯罩滑吊在手腕处,把两对奶子送到他嘴前,可是不让他吸吮也不让他舔,白嫩的手指在乳尖掐出可爱的形状,在他下唇挑拨,而她舒服得抬起下巴。
陈屿的指尖在她腰处,而黎楚怡觉察后往前咬他耳朵,声音又小又轻柔,夹杂一点喘息,“说好了的……你不能耍赖,如果你动了,罚你又一个礼拜不能碰我。”
陈屿喉结上下滑动,决定陪她玩一场,“好,不动。”
黎楚怡有时也不懂人体构造,为何这样隔着他的休闲裤上下蹭都能好酥痒:“蹭一蹭也那么舒服呢,嗯啊,哥哥好大,顶得楚楚好湿……”
陈屿闻到一阵香波,见她眼底情欲斑斓,在自己身上寻欢作乐,他沉沉地说着:“一个礼拜不见骚成这样。”
黎楚怡懵懵懂懂看他,雪白的细肩微微打颤:“你明明就好钟意,是不是好像在看黄片,活色生香的,就在你眼前。”
她“啵”一口他的脸,挑开自己的内裤,掰开娇嫩的两片唇,手指抵在悄悄露头的阴蒂处,清液润遍指尖。
陈屿见她沉迷风月情事的样子,确实很想立刻打飞机,没有强制,反而隐忍教导,声线裹着一层沙沙的情欲:“痒么,摸着它打转。”
黎楚怡全身敏感,对他的声音也敏感,脸埋在他肩处,小手按自己规律在阴蒂处磨弄,她的轻哼在他耳边,担心太大声有人听见,浅浅道:“……像哥哥以前摸我一样,好喜欢。”
陈屿沉溺于她又粉红又雪腻的肌肤上,她漂亮得让他呼吸灼热凌乱,微皱眉:“我好硬,胀得疼。”
“我还没到……”
她没玩尽兴,沉沦快感不知餍足,而他还在原地踏步,备受煎熬。
陈屿见她的手在玩弄粉嫩的花瓣,他好久没插进去,已然开始想像肉棒在她温热的花瓣里进出,声音越发沙哑:“宝贝,想操你小逼。”
黎楚怡耳根一软。
陈屿可太会了,知道在什么时候让她情欲浓到深处,“是不是很湿很痒了?手指揉快点,揉到喷水,这样才更爽更好插。”
黎楚怡尝到过电一般的快感,脸颊好红,在他肩处抱怨:“你不要出声,好讨厌,不让你动你就说话。”
“那你抬头,看看我忍成什么样了,我鸡巴硬到只想戳你。”
黎楚怡气死了,寻他的唇后闭上眼,赌气,舌头抵死纠缠。
陈屿含着她吸吮,松开前还故意舔她上唇,尤其撩人道:“你真的好甜,下面的水也很甜。”
感觉完全涌上来,舒服得头皮发麻,好想呻吟,黎楚怡终于受不了他这样,很快就把自己玩到高潮。
陈屿实在难忍,抬起下颚,线条凌厉,“好玩吗。”
黎楚怡眼里尽是迷离水雾,抱着他尽情亲吻,过后,她指尖在他黑色卫衣处游走,不忘称赞:“真好玩。”
陈屿轻笑:“好玩,那我们继续。”
她还没来得及整理先前透骨的快感,就被他抱起压到门板,他很快就将硕大的圆润抵在她湿淋淋的入口,手指摸她的阴蒂。
黎楚怡先前才玩弄完那颗豆豆,如今又肿又涨,一碰便敏感充血,“不要再摸那里了,好麻好麻,不要了。”
他容她讲完,抓着两腿直直撞进去,淫水泛滥的小穴吸裹他的肉棒,又热又紧。
陈屿终于操进去:“叼,好紧好多水。”
黎楚怡难耐咬唇,下身被满满填充,翻倍的爽让她差点要哭,“你轻点,顶不顺……”
突然,洗手间门被人打开。
Lily进来探到一丝气息,但她绝不可能把黎楚怡和陈屿联系在一块,因她根本没注意到陈屿。
“楚怡,你怎么去那么久,我点了你钟意食的芝士蛋通。”
黎楚怡听见Lily的声音,心惊,无意识地收缩,而他入得更深,好刺激好紧张。
陈屿的呼吸留在她充红的耳廓处,只有二人听得见的低声:“饿了?”
她被弄得忍不住抬头,眼睛盯着青绿色的天花板,都不知是摇头好还是点头好,饿有多种定义,而他总能撂一种反过来折磨她。
陈屿知道她这两幅模样,大大方方娇媚肆意,反过来又战战兢兢青涩诱惑,忍不住握着她的腰往深穴再插,将她插得乳肉在荡。
黎楚怡大脑一片空白,视野朦胧,她不禁抬手捂住嘴:“嗯……你别……”
Lily:“楚怡?”
黎楚怡听见Lily在问话,放低手背,努力克制声音回应:“我等阵就来,刚刚喝了咖啡肚子不舒服,等等。”
陈屿又抓着她耳垂含,黎楚怡感受湿热差点吟叫,好在死死抿唇。
Lily没察觉异样,心口大石放下,“我以为你被坏人拐跑了,你慢慢不着急,我在外面等你。”
黎楚怡再次应承,Lily终于离开洗手间。
陈屿看着她,研磨她的内壁,诱哄:“再叫一次。”
黎楚怡颤了颤睫毛,抬手抱他肩,软软道:“老公……快肏楚楚嘛……”
陈屿深重地吸气:“你真是勾死我了。”
他低头含她的胸,调戏一番又渍水痕在她的乳尖上,下身不停撞击,黏腻的水打成白色泡沫。
不知过多久,黎楚怡完全站不住脚,不得不攀实他,“慢……慢点,真的好满。”
陈屿终于从喉咙里闷哼,同她共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