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指着地上一片瓜子壳,把这里打扫干净。rdquo;
林悦看着刚打扫干净的地面又满是瓜子皮,心里:日哦。
她人命的拿起扫把扫起来。
鹦鹉扑扇着翅膀飞到林悦的肩膀上,嘴里叫着:干净,干净。rdquo;
然后一撅屁股,一坨新鲜的冒着热气的绿色泛白的粑粑落在她的肩膀上。
林悦......
少年勾起嘴角说:你应该知道听雨轩的规矩吧?rdquo;
林悦小心的偏着头,生怕那绿中带白的东西粘到自己的头发上。
心里一万只草泥马狂奔着,疯狂的吐槽着那只绿色的鹦鹉。
嘴里却说着:是,奴婢这就去换衣服。rdquo;
身后的小青看见她小跑着离开,张开大嘴狂叫起来。
鹦鹉大叫着:闭嘴。
身后的少年盯着她的背影,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半眯起来,仿佛是深不见底的旋涡,危险又迷人。
他扶住轮椅,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缓慢又艰难的站起来,瓷白的额头上渗出点点晶莹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下去。
站起来坚持了不到半刻钟,他的右腿无力的弯曲下去,左腿颤抖起来,又猛的坐在了轮椅上。
他喘着粗气,面色有些扭曲。
薄薄的唇嘲讽的笑起来,呵,真是废物。
旁边的小青似乎是感受到了主人的不高兴,坐在地上,耷拉着脑袋,一幅做错事的表情,要多乖有多怪,呜呜想吃肉骨头
叽叽喳喳的鹦此时也停下了嗑瓜子,生怕嗑瓜子的声音引来主子的注意,生气的主子有些恐怖。
这时换衣服回来的林悦出现了,一鸟一狗两双不同的眼睛都紧紧的盯着她看,仿佛在说你怎么才来。林悦丢给它们一双白眼,哼,她是一个喜欢记仇的人呢。
少年转动着轮椅来到院子中央的大鱼缸前,看着里面游来游去的锦鲤,白瓷大缸的底部有些浑浊的鱼粪,长长的条状物让他的额头烦躁的皱起。
小月,把水缸里的水换一边。rdquo;
林悦看着四五个人才能手拉手抱住的大水缸,突然觉得自己的后牙槽疼。
是。rdquo;
她找来一个木桶,先将缸里的锦鲤捞出来。
突然手一滑,锦鲤长有力的尾巴打在林悦的脸颊上,啪的一声,又响又亮,林悦被甩的有些怀疑人生。
金黄色的大锦鲤此时正在地上打挺,翻着它的死鱼眼,艰难的适应着没有水的石板。
少年嗤笑出声,嘴角带着恶略的嘲讽,爷的鱼要是死了,就把你放进鱼缸里养着。rdquo;
林悦认命的将快要缺氧而死的锦鲤捡起来扔进水里,那鱼没心没肺的又在水里游起来,不时的吐出几个泡泡。完全忘记了它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儿。
她将水全部提出去后累的直不起腰来,像一个霜打的茄子一样,毫无生气。
心里对系统吐槽:老子不想干了,老子诅咒他一辈子都直不起来。
系统:再忍忍,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完成任务,宿主我看好你哦。
林悦:万恶的剥削主义。统统他现在的黑化值有多少?
系统:10.
林悦:尼玛,你在逗我吗?他都这么恶略了,居然只有10个黑化值。
那只绿头的鹦鹉飞过来想要落在林悦的肩膀上,林悦警惕的看着它。
鹦鹉扯着嗓子叫:快点。快点。rdquo;
林悦,快你个头啊,你这只天生就带绿帽子的鸟儿。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哦哦,额等着你的追妻火葬场。
少年勾起嘴角:我有颜。
作者:你直不起来。
少年的眼睛露出杀意:你说什么?
作者:不,是站不起来。
☆、第二个世界
林悦艰难的提着摇晃的水桶,感觉腰都快成别人的了。手腕也酸的要命,两条腿直打颤儿。
好像身体被掏空的感觉。
还是做小姐好啊!脑子里快速的闪过这句话,快的她有些抓不住,再往深处想,却发现什么都想不起来。
提完最后一桶水,她累的再也站不起来,瘫坐在青石板上,瞅着白瓷水缸上面的图案。
尼玛,光水缸里的脏水她就提了十几桶,干净水又提来不到二十桶。
少年瞧着坐在地上的少女,突然觉得心情好了许多。
女孩儿呆呆的望着水缸,一缕阳光照在她的脸上,白白的毫无瑕疵,翘起的碎发在阳光下有些透明,甚至觉得有些可爱。
他有些嫌弃的撇撇嘴,低声说:真丑。rdquo;
林悦......
不得不承认他那张脸确实是长的人神共愤,她现在的这张清秀的脸与他一比,确实像百花之王牡丹和她根部的杂草。
但是听到这句话,林悦还是气的牙根疼,恨不得朝他的脸上挥上一拳。
少年:过来。rdquo;
林悦慢慢的挪到他的身边,爷。rdquo;林悦被他那双勾人的眼睛盯的有些发毛。
二少爷凤竹是二房的独苗苗儿,诺大的凤家,只有大房和二房,而大房也只有一个大少爷,二房只有一个不良于行的瘸腿少爷,前年大少爷进京途中不慎掉落悬崖,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整个凤家两房合在一起就一个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