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祝尤将阳物插进去时,便会被蜜穴紧紧绞住,层层软肉像一张张小嘴,裹着粗壮的茎身,又吸又咬,爽得他销魂蚀骨。
“呼呼……”祝尤急促的喘息着,龙根被女人夹得胀痛发麻,充血发紫,肉柱上青筋和血管暴起,瞧着甚是狰狞骇人。
“卿卿……”祝尤伸出舌头,低头舔着容卿水润的朱唇,嗓音喑哑,夹着浓浓的情欲:“你好紧,水好多,咬得夫君好舒服,慢不下来了,等会便好,乖卿卿,再忍忍。”
男人依旧耸胯抽送着,便是说话这档口,也未停下来。
甚至,他抽送的速度愈发快速猛烈,用力猛插进去,硕大的龟头重重叩击着窄小的宫口,吐出一股透明的前精。
“啊……啊……太重了,呜呜……”容卿蹙眉,身子倏地哆嗦起来,不停打颤。
她似在痉挛抽搐,随后,脑海里有白光闪过。
女人小腹紧绷,蜜穴狠狠一缩,死死绞着男人肿胀硕大的龙根。
一股温热的汁水顿时喷涌而出,直直浇在男人怒张的马眼上。
“哼……”祝尤舒爽的低哼一声,龙身一抖,下腹隐隐有射精的冲动。
下腹的快感愈发剧烈,席卷全身,涌至四肢百骸。
噗嗤噗嗤……
祝尤耸动胯部,快速的抽送了十几下,深深插到底部,抵着女人窄小的宫口,抖动着喷射出一股浓稠的龙精。
龙根硕大,龙精量大浓稠,祝尤喷射了好一会,才停止抖动。
“呼呼……”他急促的喘息着,一眼餍足的望着身下浑身布满潮红,香汗淋漓的容卿。
片刻后,祝尤恢复人形,变回丰神俊朗的模样,那根半软的阳根依旧深埋在女人体内。
他俯下身,温柔的啄了啄女人的唇角,伏在她耳畔,低声呢喃:“卿卿,卿卿,夫君爱你。”
男人的嗓音缱绻缠绵,似含着无限的爱意。
容卿累得浑身酸软无力,她浓长的鸦睫如羽蝶扑闪两下,杏眸缓缓磕上。
似是过于疲累,已然昏睡过去的模样。
也不知方才男人那番话,她是否听见。
歇息了会,待身体里的情潮退去,祝尤为容卿擦净身子。
着好衣裳后,他抱着她,倏地一闪,两人又回到容卿的屋内。
小宝安静的睡在床上,还未醒过来。
祝尤怕他中途醒过来,见不着母亲,会哭闹。
方才进入虚空之境前,他略施了点法术,令其睡得更安稳些。
他和容卿进入虚空之境后,也能听到这屋里的动静,只是外面的人听不到他们的动静罢了。
若是小宝真醒过来,他亦是能感觉到的,倒不必担忧。
祝尤将容卿轻放在床上,而后爬上床去。
长臂一伸,揽过她和小宝,将他们拥进怀里。
这是第一次,一家叁口,同床共枕,彼此都睡得安详甜美,场景倒是颇温馨。
翌日,晨光大亮时,祝尤悠悠转醒,他运掌一探,发现恢复了八成功力。
唇角缓缓上扬,男人眉梢上挂着一抹喜色。
他凑过去,吻了吻女人白皙的脸颊,心里低叹,卿卿是他的福星。
有她在,往后,他受何种伤丢失功力都不必担忧。
*
窗外的雪依旧在簌簌下着。
室内暖和,一家叁口,围在火炉旁烤火。
容卿在做衣裳,祝尤在盯着她看。
小宝不时看看他爹,不时看看他娘。
容卿缝了几针后,她抬眸瞥了眼对面的男人,“已经两个时辰,你盯着我眼睛都不眨一下,不觉得累吗?”
祝尤双手支着下颚,一副痴迷的模样,他摇头:“不累,媳妇生得好看,我想每日都看,只觉如何都看不够。”
“油嘴滑舌。”容卿嗔怪似的瞪他一眼,随后便低下头去,继续做衣裳。
半个时辰后。
她收了针线,把手中的月牙白裘衣扔到男人怀里,“把你身上那身夏日着的白衫脱下来吧。”
祝尤一愣,他捏着厚实温暖的裘衣,后知后觉,原来卿卿方才在给他做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