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诗涵拿起需要签字的文件,站起身,欲言又止的摸样吊尽了众人胃口,在众美女无限期待的目光之下,双眼冒光,市侩道:“想知道?三千一个问题,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然倒也爽快的抽出三千递过去,继而紧张的望着童诗涵,细细点过,满意的放进抽屉,“不止一次噢。”还留下一对娃,此话一说,在众人呆愣的目光中,童诗涵飘进总裁室。
才进总裁室,童诗涵打了一哆嗦,寒咧阴沉着脸,一双包裹着寒冰的眼,带着毫不掩饰的戾气,她咽了咽口水,目光有些躲闪,“寒总,这是需要你签字的文件,请过目。”她声音淡淡的,尽量表现出一幅公事公办的样子。
他就那么静静地坐着,英俊的脸优雅冷漠,眸光冷冽,一语不发,这种属于王者的霸气让所有人都感觉到压迫力,冷静腹黑如童诗涵,都感觉到,这个变态真的太恐怖。
“爬过一次的床,不再爬第二次,那么,你还想去爬谁的床,嗯?”一用力将她圈入怀中,大手暧昧的在腰间徘徊,她毫不犹豫的相信,依这个男人残暴的性子,再不顺毛屡屡,被这男人就地正法的可能性非常大。
童诗涵小脸爆红,仰头特傲气道:“寒总,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宽了吗?”
寒咧剑眉一挑,极怒反笑,“童诗涵,你是我的。”他如困兽般低吼。
他唇狠狠压下,重重的吻上她的唇,她一时间呆愣,反应过来开始抡起小手狠狠捶他,他瞪着她,双眼尽是血红,低吼:“你是我的!”
童诗涵怯怯的眨了眨,带着娇嗔委屈道:“愿意爬你床的女人比比皆是,我这做下属的还是别凑热闹了吧。”
寒咧眼角一挑,小猫儿这是吃味了?瞪着童诗涵的眸光欲言又止,多想告诉她,这六年来他一直在找她,此刻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他低头,重新吻她,闻着她身上熟悉的体香,寒咧突然释怀,邪魅的眸子深深的锁住她,在她唇上辗转呢喃道:“嗯,以后你不用爬,在床上等着我去爬。”
童诗涵华丽丽的默了,暗想六年不见,这男人闷骚了不少,心砰砰跳得厉害,似乎等这男人爬床这一想法,光是想,就已让她止不住脸红心跳。
她后知后觉的发现她又被吻了,秉着做人不吃亏的原则,她摊开纤手,“禽兽,吻一次一万,你已经欠我三万了,麻烦一次性结清。”
一张金卡放在她手上,有些粗粝的大掌轻抚她的脸,“一千万,你还欠我997次。”
突然觉得手中金卡散发着圣洁的光芒,童诗涵胳膊主动圈上寒咧的脖子,奉承道:“小的随时恭候大人你的召唤……”当然,只限于吻,偶尔动手动脚也没事儿,尼玛,997次虽然多了点,她还得随时供应,可……一千万啊!你让她怎么忍心拒绝,再说,他的吻,她似乎也不怎么讨厌。
“嗯,我不会客气的。”他的小猫儿就嗜钱这点爱好,他不介意取悦她,最重要的是,这也满足了他自己。
“嘿嘿……”将手中金卡翻来覆去的看着,童诗涵笑得那叫一个美,丝毫没注意到男人双眸中闪过的宠溺与算计。
寒咧笑得犹狐狸般狡诈,“小猫儿去帮我挑套衣服,嗯?今晚宴会得穿。”
童诗涵不疑有他,点了点头,总裁室旁有个小套间,寒咧是放了几套衣服在里面以备不时之需的,进去之后,才刚打开衣橱,就被跟进来的寒咧拉进了怀里,然后,狂热的含住她的唇,她眨了眨,惊叫出声。
这一刻,他已经等了很久了,童诗涵不爽,虽然有缴费,也不能如此随随便便任他为所欲为,他当她是什么人了?
放开!她努力的瞪着他,心里委屈,伸出纤手,在他腰间狠狠扭,他闷哼一声。
“禽兽,你的手!”她面色微红,娇声低吼,使劲的推他,他却不管不顾,隔着衣服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童诗涵此时也顾不了许多,抬腿一踢,他闷哼一声,身子有些僵直,童诗涵很努力的瞪他,“你手再不拿开,我还踢你。”
可她不知自己此时的摸样,眉眼骄横,她又急又娇的摸样,挠得男人心痒难耐,心里更渴望她了。
“小猫儿,我今天就开始爬你的床,你觉得呢。”他低沉的哼道,将她紧紧压在橱柜上,“浑身上下都叫器着想你,想得都疼了。”说完,窄臀猛地往上抬了抬,暗示性十足地冲她叫嚣着。
童诗涵被刺激地一阵哆嗦,腰身一软,身子就瘫软在他身上,娇娇的哼了一声,那模样说多勾人就有多勾人,他勾了勾唇,血液疯狂流动……
晴天霹雳!真是一件让人欲哭无泪的事实,她……她居然……又和他滚了?呜!她刚刚的豪言壮语,就此夭折了。
她轻轻动了动,倒吸了一口气,身子跟散架般痛,低头看了看布满痕迹,惨不忍睹的身子,忍不住低声咒骂,“死男人倒是舒坦,痛得老娘半死不活。”六年没被滋润过的身子要罢工了,臭禽兽也不知道怜香惜玉点。
童诗涵哀怨的自怜自哀,羞人的缠绵画面挥之不去,“惨了!妙妙一定会鄙视我。”她慌忙起身,快速的穿好衣服,轻手轻脚的离开罪案现场,一切恢复到原来的平静,唇了凌乱的床单,和空气中暧昧的味道。
明知道逃跑是懦夫的行为,童诗涵还是翘班了,她此时实在无法面对寒咧,该潇洒说玩玩而已?还是带崽闹上门,让他负责?
拖着疲惫的身子,奢侈的坐了一回计程车,才进门,一个不该在的身影让她浑身僵直,天要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