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冲这个,我前面十七年就白活了!”李拾心道,他只感觉心里痒痒的,几乎有些控制不了了。
看了忍不了,不看总行了吧?
李拾干脆闭上了眼睛,谁都不看。
等等,怎么好香!难道这就是二师父常说的女人体香?
山里女人不知道打扮,李拾也从来没闻过香水味。
而李拾第一次闻到那诱人的味道,有些坐不住了,那淡淡的气味只瞬间沁入心窝,李拾舔了舔嘴唇,深吸了一口气。
香,太香了!
“色狼!”
一个不友好的声音传进耳朵,李拾惊醒过来,只见那冰山美女正一脸愤怒的望着他。
“大姐,你裤子比我内裤还短,到底是谁色狼?我为了不被你引诱了,我把眼睛都闭上了!”
李拾撇撇嘴,一脸冤屈的说道。
嘴上虽然这么说,眼睛却老实地又忍不住在冰山美女玉腿上扫了两眼。
“你以为闭上眼睛就不是色狼了?我刚刚明明听到你在吸鼻子了,你这个变态!”
冰山美女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把刚刚李拾的举动大声说了出来。
她感觉今天真是道了血霉了,刚逃过追杀,又遇到了这个大色狼!
“这么香,我难道闻闻都有错吗!”李拾挺起胸膛,一副理直气壮地样子,干脆猥琐地凑过去吸溜了一下鼻子说道:“哎呀,你身上怎么一股萝卜条子味啊,不好闻,还是这个大姐姐身上香一些!”
“表姐,你看他那样!”
冰山美女被李拾气得跺脚。
她身上喷的可是限量版的香奈尔五月玫瑰,竟然被这个土包子说成了萝卜条子味。
少妇摇头微微笑了笑,道:“梦琳,别和他较劲了,再过二十分钟静海市就到了。”
沈梦琳瞪了李拾一眼,冷哼一声,转过头去去。
路途之中也没什么事做,李拾穷极无聊之下从他那个绿皮包里拿出一张用报纸包着的略微有些泛黄的相片,小心翼翼地捧着这张相片欣赏起来。
相片上是一个光着屁股的女童,李拾捧着照片似乎在思考什么。
”你个变态,拿着张这样的照片在看什么?”
冰山美女怒嗔。
如果这是在静海市,她绝对要找几个人把李拾臭打一顿,这个变态竟然拿着一张不到一岁的小女孩的luo照在这盯半天,简直就是变态中的变态。
李拾耸了耸肩道:“这是我老婆的小时后的照片啊,你看她小时后长得多水灵,屁股上还长了一颗痣,真可爱,长大后一定是个大美女!”
“你没见过你老婆?”冰山美女蹙眉问。
“是啊,没见过。”李拾点点头。
冰山美女冷笑道:“你怎么知道你那个所谓的老婆会嫁给你这个土包子?”
“你是傻子吗?”李拾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我们是指腹为婚,更何况,我们是师姐弟,她不嫁给我难道还便宜外人啊?”
冰山美女听到这番言论,气的七窍生烟,心里蹦出一句初中课本上常说的的话:吃人的封建礼教。
上辈子是得造多大的孽这辈子才会被老天罚这辈子嫁给这样一个土包子当老婆啊!
冰山美女身体下意识的往边上靠,她越发对这个土包子感到厌恶至极,对和这样的土包子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都感到恶心。
车厢里沉默了良久,过了一分钟,李拾眼珠子一转,忽然又问:“美女姐姐,你有病吧?”
冰山美女一直压抑着的怒火终于爆发了:“你才有病呢!”
“现在的美女都这么火爆脾气吗?”李拾摇摇头叹气道:”最近几天晚上手脚发冷得越来越严重了吧?“
愣了许久,冰山美女眼神忽然变得非常奇怪,上下打量着李拾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的?
李拾嘻嘻笑道:“忘了告诉你,我是一个医生。”
要是搁刚才,冰山美女肯定又要挖苦嘲讽李拾了,但现在,她却被李拾唬住了,自己从小一直有夜晚手脚发冷的症状,只不过最近几天愈发严重了,她不明白李拾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有什么治疗方法吗?”冰山美女咬了咬嘴唇问。
李拾认真说道:“治疗方法倒是很简单,陪我睡一晚就好了。”
“流氓!无耻!下流!”倒吸一口气,冰山美女嘴里挤出一连串的骂语。
她看李拾的眼神愈发气愤,恨不得把这个无耻之徒撕成碎片!
这世上哪有这么厚脸皮的人啊!
冰山美女一字一字地说了一句:“闭上你的鸟嘴!”
“我没说错啊!”
李拾无奈地摊摊手,这个美女是天生寒脉,而自己的血液中含有红龙之血,如果和自己睡一晚,这个美女立马就能痊愈。
挠了挠脑袋,他又好心提醒了一句:“要是不和我睡,我怕你活不过二十五岁。”
“无耻!”冰山美女气的牙根痒痒,大声喊了起来:“司机停车!停车!”
司机无奈道:“小姐,现在咱们还没逃过危险,停车万一出事就不好了!”
冰山美女踢了驾驶座一脚怒道:“不把这个流氓赶下去,我就不坐了!”
“梦琳,别胡来啊,万一又遇到那些歹徒就坏事了!”少妇也好心相劝,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到达市里,而不是和一个乡下小子斗气。
“现在必须要把这个流氓赶下去!就算落到那些歹徒手里,也比和这个流氓坐到一起好!”
沈梦琳一边说着,高跟鞋往驾驶座上使劲踢。
她已经铁了心,必须要把这个混蛋赶下去,她简直不愿再和这样的人渣在一起多待一分钟。
她又一字一字认真地补了一句:“他不下去,就我下去!”
司机叹息一声,暗道这个小姐太任性了,自己也只好顺着她来。
汽车终于在一个转弯前缓缓停下,沈梦琳打开车门自己先走下车,冷冷瞪着李拾。
司机转过头来看着李拾:“你下去吧。”
李拾轻轻叹息一声。
师父还叫我不要随便给人使用红龙精血治疗呢,给你治疗你倒不愿意了。
他走下车,又冷不丁提醒了一句:“等你后悔了再来找我吧,不过到时候治疗就要收费了啊!”
“神经病!”沈梦琳咬牙切齿道,钻进车里,“砰”一声用力把门给摔上。
汽车缓缓开动,李拾看着车尾灯越来越远,无奈的摇头。
车行了两百多米,忽然只听到“噗”一声闷响,接着便是长长的“嘶嘶嘶”的声音,司机大惊失色,这是轮胎爆胎了啊,而前面就是一个大转弯,一个控制不好就得摔下悬崖。
一脚刹车踩到底,手里的方向盘飞速的旋转,汽车费了好大劲才勉强停在了路边。
“怎么了?”少妇忙问道,这时候车出事可就太危险了。
“他奶奶的,轮胎爆了!。”司机一拳打在方向盘上骂道。
这破车,关键时刻就出问题了!
还好自己后备箱里还有个轮胎,他赶紧下车去换轮胎。
司机刚打开后备箱,忽然一跟冰凉的钢棍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转过头一看,只见十几个拿着刀棍的大汉从草丛中鱼贯而出,吓得他一个踉跄跪在了地上:“大哥,别杀我,我……我就是个司机而已,我不是沈家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