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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安城和东安城只有一江之隔,但是最大的隔断便是从属这瑞朝和东遮两国。东遮是座岛屿,曾在瑞朝上个朝代时从属于个地区,但因朝代更替,自己确立为王,瑞朝并未讨伐,瑞朝从建国之初每任皇帝就秉承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况且瑞朝地物广博也不把这东遮小国放在眼里。
    东遮因为文化的不足,这里的人明显比瑞朝人要开放,女子没有常年闷在家里的道理。甚至连妓院都要比瑞朝的妓院要开放的多,况且这座小岛四季如春,潮湿多雨,人们穿着甚少,走在街上就会看到不少穿着单薄甚至裸露的人走在大街上。
    走在街道上的李慕看着这样的民俗风情甚是好奇,但是遇到快要挨上自己的女子连忙躲闪,然后拉近郁澈的手。
    身后的小七倒是很受女子欢迎,这东安人倒是不怕,有的女子甚至直接拦住小七,伸手就是摸,小七想要躲开却躲不开,于是可怜的看着李慕,李慕也一脸不知所措,最后只能看向郁澈。
    郁澈笑笑一声口哨响起,这小七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突然变了温顺容貌,张开大口充向女子。女子赶忙闪躲,于是再也无人敢往小七周围站,一路顺畅往前走。
    回到了军营中,李慕跟着郁澈往里走,却在不远处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李慕皱眉想要看清却看不见,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但是却听到郁澈突然开口道:
    “宇镇,叫张海在大帐中等我。”
    白宇镇听到这话知道自己无路可躲,于是便走出来,朝着郁澈点了点头,未说话便离开了,也未敢看李慕一眼。
    等到郁澈把李慕带到自己住的帐中之时,便让人准备吃食随后自己走出了营帐。李慕独自吃着桌上的东西然后喂着小七,却不想小七却连闻都不闻直接躲开,李慕蹲下身子怕是小七得了什么病想要查看,身后却传来声音:
    “他定是肉食动物怎会吃你那没有油腥的东西。”
    李慕转过头,却看到一人躺在有轮子的椅子上,被人推着往里走。李慕知其说的是对的,于是站起身便不再喂小七。
    “大概是到这比较热,最近一直频繁的掉毛,我还问见过它吃东西。”李慕说。
    “这狼是闪狼,并不是本地的兽类,但是适应能力极强,因为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所以很少出现在人群集聚地。你说的没错,他是热,到了南方会脱毛,到了北方会迅速长毛,很是神奇。”躺在椅子上的关之欢说,然后挥手让身后的人离开。
    “你竟然知道小七是闪狼,我虽养它长大却不知道。”李慕说。
    “施主?莫非小师傅是僧人?”关之欢说。
    “是净人还未受戒。”李慕说,“不知施主可否让我把把脉?”
    “小师傅还懂医术不成?”关之欢说着伸出手。
    “在寺中和师傅学过一二,只是我见施主腿脚能轻微动弹似乎并不应当躺在这躺椅之上。”李慕说着附上关之欢的手腕。
    关之欢本就当逗弄小孩子玩,却不想听李慕这么一说倒也认真的让李慕帮他把脉。李慕把完脉然后又用手按了按关之欢的大腿,说道:
    “施主并不是瘫了,只是这肌肉似是长期未用已经僵化了。”
    “我确实本就不瘫,只是无论怎么常识就是站不起来。所以,索性就在这躺椅之上待着也好。”关之欢笑着说。
    “能动为何不动,施主相比是太过着急,长期的僵化自然需要长期的修复。就像孩子一般慢慢来比较好。”李慕边说着边按着关之欢的腿,“不知这城中时候有需要的药材,明日我去看看,施主每日锻炼,然后闲时如此按摩腿,慢慢的定会治愈的。”李慕说。
    “你既然是净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关之欢看着李慕。
    “我来看人。”李慕说。
    关之欢刚要说什么,只见账内突然闯进一官兵,进来就对着关之欢握拳行礼道:
    “军师,将军有令,没他命令不让任何人进到账内。”
    听到这话关之欢还未说什么,李慕倒是皱眉,嘴里嘀咕着很是不满,然后对关之欢:
    “等我找来药材便去找你。”
    关之欢冲他点了点头,然后被官兵带了出去。出来的关之欢并未去别处,而是让官兵带去了大帐中。
    这帐中关之欢走进去的时候正见张海跪在地上,边上的白宇镇也似是在思考着什么面色苍白坐在椅子上,叶晓晓倒是有些着急想要说什么看着郁澈,然后他转头看到进来的关之欢,明显只要她注意到了进来的关之欢。
    回到营帐的郁澈把李慕一人放在了住帐中不是没有原因,却说郁澈自是接到了李慕被袭的消息,于是连夜赶忙莫安城中,当晚确定了李慕没事之后,边去见了陪护李慕回来的黑衣人。
    黑衣人手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当然这去全是李慕的功劳,当看到郁澈的时候,黑衣人第一件事就是请罪:
    “我没有保护好小公子,希望主子处罚。”
    “知道是什么人吗?”郁澈问,他现在关心最多的当然是到底是谁想伤李慕。
    “主子。”黑衣人说,“这三人所用剑术同我是一样的,而且死掉的那个人手臂上还有‘月’字,是,是自家人。”
    听闻此言,郁澈看了眼黑衣人:
    “你确定?”
    “属下确定。这三个用上剑法我便猜了出来了,而且并无意伤我,是冲着小公子去的。”
    “你回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回去疗伤吧。”郁澈说,然后自己走回到了李慕的房间。
    自从到了慕院,郁澈只想一心陪着李慕,朝廷和宫中之事交给了白宇镇,而自己的手下交给了张海,却不想这张海对竟然对李慕下手。
    回到了营帐,郁澈自是二话不说,拿掉了张海的权利,本想直接将他杀掉,却想到李慕说的话,便让张海净身离开。却不想张海跪在地上,说:
    “我不知何事做错了,也请公子明鉴。我虽常做错事,但对公子是忠心无二。”
    “忠心无二?你派人想杀我想保护的人,这叫对我忠心无二?我本想杀你,但我已经允诺别人不起杀意,既然这样,我也不能留个危险的人在身边。你走吧。”
    “我,我何时。”张海如此说,又想起自己昨日下的命令,便高呼,“公子,我是不想有人扰你心智。公子是要成就千秋伟业的人,我是不想有人阻断公子。”
    “千秋伟业?”郁澈笑道,“没有他我要千秋伟业有何用?”
    郁澈这话说了出来,不只张海,身边的每一个人都为之一振,白宇镇的脸更加苍白,叶晓晓也同张海一样惊呼,关之欢虽然未到如此地步,但是常是笑着的脸也是一愣。
    白宇镇突然站起身,张海本以为他是为自己求情,但见白宇镇说;
    “我有些不舒服,先行告退。”说完便走了出去。
    张海看着这里唯一可能为自己说话的人都离开了,突然慌了手脚,随后便对郁澈磕头道:
    “我知道错了,要打要骂都随公子,只是希望公子看待我跟随公子这么长时间的份上,不要赶我走。”
    “别说了。你走吧,我是不会留一个会弑主的人在身边的。”郁澈说完也为再看他一眼,便走了出去,留下张海一人瘫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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