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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晚上了陆湛的车时,发现副驾驶位上放着一份热乎乎的糖炒栗子。
    她拿着放到了腿上,剥了一颗,软糯的栗子,嚼着在嘴里化为了绵密的口感。她吃了好几个,又给陆湛剥了塞进他嘴里。
    陆湛开着车,见她不说话,看出了她的不开心,“怎么了?想妈妈了,不想回来是吗?”
    孟晚摇头,“没什么,是我想多了。”
    他看了眼她,右手从方向盘上脱离,伸手握住了她的左手,她的手还带着凉意,冬天她很怕冷的,她体质算不上强壮,每次让她锻炼,她都是敷衍了事,他都怀疑她最激烈的运动是不是跟他的床上运动,“马上带你去喝个羊汤暖暖身子再回家,香港那我也让人给你预约了全套的身体检查。”
    他的大掌包裹着她的小手,给她捂着手。在等红灯时,他又抓着她的手放到嘴边亲吻了一下,“小晚,你只有先照顾好自己,才能去照顾你妈,你自己要比任何人都重要。”
    孟晚看着他,这个男人极尽温柔地亲吻着她的手,车内光线模糊,他的侧颜依旧那么帅气,美色真能让人赏心悦目,“本应该是最亲近的人,会在突然的一个瞬间,那种陌生的感觉,让我觉得所谓亲情,也不过如此。”
    虽然有些话站在他的立场说不合适,但对孟晚,他不想彼此之间因为所谓的避嫌而说话保留叁分,“上一辈人对于亲情的算计,不是我们这一代人能望其项背的。况且人老了,生理和心理上必然会有巨大变化,往往都是负面的。”
    他说到道理,孟晚自然是懂,“其实这么多年了,我跟她之间也不是没有问题,但我已经习惯了用钱去解决问题。”
    解决问题从来不止一条路。家庭问题,要么用钱换和睦,要么宁可彻底决裂,也坚决不无底洞的用钱解决。
    “别瞎想,思虑过多不是件好事。有我呢,怕什么?”他想到孟晚的妈妈再婚了,孟晚这样重感情的性格,以后指不定要有多少糟心事,“你妈妈那边以后有事了我去给你解决,我还是那句话,你照顾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他没劝孟晚要想开,更没自以为是的给孟晚建议,成长哪有不带疼痛的呢?他只能就这么陪着她。
    兴许是晚上的羊汤太燥热,陆湛逼着她喝下了一碗汤,羊肉和羊肚就占了一大半,两个人身上都很热。
    热的在床上做爱都要不耐烦的将被子踢到了地板上。
    床头开着一盏小灯,还点了她喜欢的玫瑰味香薰蜡烛,陆湛靠在床背上,这样能细细欣赏孟晚的胴体,她今天非要在上面,双腿分开跪在床上,她的长发由他吹干,乌黑的长发,雪白的身体,乳头的两点红,下体毛发处的一抹黑让她性感到惊心动魄。
    她低头扶着他的阴茎,一点点的吞了进去,当全部吃进去时,两人抬头时,都在看着对方。
    孟晚被他盯的不好意思了,“干嘛啦?”
    陆湛轻声说,“你太美了,这么丑的东西,还要塞到你身体里,这是不是在亵渎你?”
    紧接着,他就说不出话了,看着她在扭动屁股,她在他身上前后、左右地扭着,在他的快感来的太强烈喘出一声时,她还要挺着细腰还要画个圈,套弄着他的丑东西,她太他妈的性感了,这是一场极致的视觉享受。
    她太会扭了,陆湛只能被她骑在身下,都不用抓着她的屁股帮她动,她很会夹他,让他一阵阵的爽到头皮发麻。当她今天说她要在上面时,陆湛知道,这是她宠爱他的方式,她很少对他这么做,但每次他都要被她搞疯,她一直看着他,观察着他的反应,身下的动作随之调整,将他逼到只能抑制着射精的冲动,让他觉得今天就算死在这张床上、死在她的身下也满足了。
    纵然在床上被他搞到失控喷水的感觉很爽,但陆湛有时异常持久时,孟晚真受不了。难得将掌控权握在自己手里,让他被她搞的感觉超棒。
    孟晚也在喘,身下是亲密无间的摩擦,舒服的包裹着他,摇晃臀部带来的快感让她眩晕,她喜欢与他做爱,他俩这么多年了,如果问为什么还没腻味,大概是,两人床上的绝对和谐。
    在大学里初尝人事,她的性欲被他唤醒,他教会了她,听从身体的欲望,不要羞耻,不要拒绝给自己更多的快乐。
    下午的大课两人经常是在一起上的,每次快下课时,他记笔记的手放了下笔,伸到下面,摸了下她的大腿,她边记笔记边憋着笑看他,这是他今晚想让她出去的信号。有时她不想搭理他,他还要写张纸条给她,孟晚还以为这个毫无文采的男人写了句情话,却是:今晚我给你口?气的她撕了纸条,也不敢扔,只能放进了笔袋里。结果是,当晚她就被他口到揪着他的头发哭着求他说我下次不敢了。
    毕业后,两人工作压力都很大,但他们俩对彼此的性欲都很强烈,做爱频率依旧很高。午夜一场情爱,事后被他抱着入眠,可抵挡后半夜的漫长黑暗。
    他在床上会照顾她,挖掘着她的高潮点,无论是那根玩意,还是手或嘴,他每次必要让她爽到高潮。
    她会疼爱他,比如此时,她极快地扭着腰,乳房跟着不停地晃动,再结实的床也随着她的动作晃了起来。
    陆湛一眼迷离的享受着,捏着她的乳头的力道也加大,下面被她搞的都快射了,他被她惯坏了,此时还要说,能不能再快点?
    孟晚忽然停下,趴在他身上,撑着他的肩膀从他身上起来,他发硬胀痛的那根玩意从她身体里出来,她的体液也顺着流到了大腿根部。
    香薰蜡烛在燃烧,他们的卧室很大,淡淡的玫瑰味恰如其分地让他们沉醉在性爱中,陆湛的眼神带了兴奋与隐隐的期待望着她,此时想着下次买房,客卧一定要弄个弹簧床,他咽了口口水,催促着“快点。”
    还以为她要给他口交,可是,孟晚没有起身,只是跪着的双腿变成了蹲着,重新吃下了他的阴茎,上下吞吐着他。
    被她疼爱到了这个地步,陆湛觉得自己都快上天堂了,他眼睛眨也不眨眼地看着两人的结合处,她的屁股夹紧了他的根部,抬腰将他的阴茎抽出,却又不舍地马上吞进,毫无羞耻的极快的上下动着,臀部落在他大腿上,床的晃动感、不间断的“啪啪”声和隐约的“噗呲”水声,让场面极为色情。
    孟晚的双手撑在床上,迎着他翘起的阴茎,吸着他,颤着声问他,“舒服吗?要不要更舒服一点?”
    最后,陆湛竟然叫了出来,他在床上很少失控地叫出来,他抱住了孟晚,腰再一顶,射精了。
    他很沉,身上很烫,密密实实的将她压在了身下,孟晚听着他的喘息,收缩着小腹,帮他延长着快感。
    陆湛从高潮中缓过来时,依旧压着她不肯放,除了两人第一次之后,他头一次被她搞到这么快就射了,那副色情的场面,他能忍得住吗?
    他觉得好丢脸,撑着头,捏着她的鼻子质问她,“你从哪里学的?”
    她眨着眼,乖巧地问,“你喜欢吗?”
    陆湛这孙子,事后翻脸了,抓着她的头发在她胸口挠痒痒,“喜欢是喜欢,但你以前为什么不这么做?”
    孟晚内心翻了个白眼,这样的姿势他能爽到,代价是她腰都快断了,但也充分锻炼了腰和臀部。今天回家时,他还要跟她念叨,你这个身体,要多锻炼。他怎么好意思讲的?
    她揽着他的脖颈,“你在两个月内来找我,我就再骑你一次。”
    陆湛是个商人,当然要讨价还价,“这个一次,是一个月一次吗?”
    她看了他许久,“我要你安然无恙地在两个月内来找我,我不允许你出一点事。”
    “我答应你,两个月,只会提前,不会迟到。”
    陆湛从她身体内退了出来,看她躺着懒得动弹,他埋到她的私处,张口就咬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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