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谢当时为自己超前的眼光和谋略得意非常,这个举动也为他在家中争取到了更多的资源和信任,所以,当他能做主后便将谢氏的员工都迁移到此处,这里也就成为了谢氏真正的“本部”,直到现在都没有丝毫改变。
大楼共有十六层,而最上面的两层则是董事及高管们的办公室,由不同于被普通员工拥挤的电梯和专门为高级领导们设计的电梯区分开来。
颜果从电梯上下来,虽是衣着整齐如新,没有一丝褶皱,但她步履匆匆,显然也是有一件要事,而始终面带微笑的和那些向她打招呼的人点头示意。
颜果走到前台,正想问服务人员是否来了两个人,然而下一秒,她停止了将要说出口的话语。
他们到了。
颜果从透明的玻璃中认知到了这一事实。
那是一对男女,俱是一等一的美貌,少年先从车里出来,手里拿着一把伞,然后再将旁边的车门打开,弯腰接出了女孩。
女孩她……
怎么说呢?
颜果自然是知道她的。
这出身寒微、家世不显的女孩却成功与谢家的二公子谢景明结婚,甚至连婚前协议都没签,这本身就是一件足够人讨论的话题了,而这女孩本人曾经在谢易真董事长身边担当过一段时间的秘书,却嫁给了他的侄子,则大大增添了整件事的传奇度。
人们讨论她,议论她过人的美貌,猜测她的心机深浅或是真的无知无觉般的纯真,探讨这是否是一个拜金女郎成功拿下豪门公子的故事还是学长学妹间单纯的爱恋,去争辩宝马车里哭和自行车里笑到底应该选择哪一个……
颜果也因此受到波及,在沉言和谢景明结婚后,她也频繁的被打趣,被似真似假的询问是否和谢山柏有可能,因为她外貌生的同样绝佳,又因为工作的原因,大概是谢山柏所能接触时间最长的女性。
而若是不能的话,借此机会接触一些条件好的男人,那也是很可以的事情,他们这么说道。
谢山柏生的英俊,鲜少有几个男人能比得过他的外貌,又权力在手,颜果也是温婉可人、贴心至极,他们的年龄相差不大,接触的机会也多,这么一个优秀的男人在她面前,颜果不是没动过心思,可惜谢山柏习惯把女人和男人放一块剥削价值,对他而言,能为他不断创造价值的才是好员工,至于男女,和他有什么关系?
若是有人凭借性别在工作中耍横,威胁别人给他做工;或是花言巧语却一事不做,这种人连让谢山柏厌恶的资格都没有,就直接被辞退了。
也因此,颜果早早息了心思,反而更有利于工作。
眼下,就是听从谢山柏的意思来接他的弟妹和叁弟。
却发现这女人已经和上一次见她的时候有了很大不同。
是因为谢景明出事了吗?
身为谢氏高层的秘书,颜果会有意识的打探一些消息,自然也知道这件事,可……
女人没有化妆,但外貌依旧鲜妍明媚,她虽然生的艳美,却并不是偏于妖艳俗媚的那种,而是艳丽端庄,气度温雅从容,虽为符合身份年龄,打扮从不华贵,但也隐隐有了金玉浸成的气度。
现在却像是……一块琉璃或是气泡,虽然还是令人侧目的美丽,却充满了易碎感。
脆弱的柔美。
无助的哀凄。
原先的她令人心动,而现在的她却莫名让人有些心碎。
颜果这样想着,不禁对她充满了同情,豪门的媳妇也不是好当的,若是谢景明就这么去了,这女人能继承丈夫名下的大笔遗产吗,就算可以,谢家会不会提出各种要求,比如让她终身为谢景明守节作为交换。
现在虽然已经是新世纪,但依旧有大把人维持着老思想,尤其是这种老牌世家,颜果不敢肯定谢山柏,谢易真他们就不是这样的人。
颜果想着这些时,也不太在意谢纯风搀扶她是亲密如恋人的动作了,保持着脸上的微笑,却多了几分真心,她道:“请随我来。”
沉言点了点头,却不能看见女子胸前的铭牌中从而得知她的身份,只道,“麻烦你了,谢谢。”
沉言的另一只胳膊被谢纯风亲密的抱着,也是作为一种搀扶。
如果可以,沉言很想耍性子的甩开,让谢纯风有多远滚多远。
但柔嫩的小穴里还夹着两个东西,虽是没有声音,行走间也不免全身发软,身上大大小小的被衣服遮盖的地方本就有些酸酸的疼痛感,而体内最柔软的地方又在被攻击,在这几天内频繁经历性事的身体柔软不堪,更是敏感至极,若是真离开了人,恐怕站都站不稳,反而她才是那个需要被扶住的人。
沉言自然也不会生出半分感激,她清清楚楚的知道,是谁造成了这样的后果,这只是加害者给被害人的表象,犹如被糖衣包裹着的毒药,不可能因为有外面那层甜甜的外表,就忽视了毒药的本质,而毒药的本质是要把人弄死的,侥幸逃脱的是有些人运气好而已,而不是毒药大发善心。
她现在面临的一切也都是如此。
除了第一夜外,一切都看起来是自愿的行为,但自愿也有被自愿的,如果之前是强暴,现在则像是诱奸。
把无法拒绝的条件摆在了面前,同时面临着随时可能由看似温柔的相待转为暴力的危险,除了自愿还能有什么呢?
十分钟后,沉言跪坐在地上“自愿”的给谢山柏口交时想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