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想的就是应小武直接逃跑,这样也就能暂时逃过一劫,毕竟那帮人说是逼迫他们交出应小武,可若是应小武不在,他们可不敢在苦苦相逼,毕竟自己的国家可是掌握着强大的杀伤性武器,万一真的逼急了直接来上两个,谁都别想好。
可是他却没想到应小武竟然在走的时候,还弄出这么一手来,李穹,明白应小武这是心中有气啊,现在谁要是真的去为了血玉印去长白找应小武的话那恐怕就有乐子看了。
不过李穹害怕这个任务会落到他的头上,不知道那个时候,自己和应小武又要如何面对呢!
“李司令,应小武跑了,你们要付一定的责任!”过了几分钟为首男子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
“上面是派你们来看着应小武的,他跑了和我好像没什么关系吧!是你们的失职,我现在正在派兵搜捕,你不但不感谢我,反而在这和我大发脾气,我说你真是好大的官威啊!”李穹不急不缓的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冲着山羊胡笑了一下。
山羊胡的身子猛地打了一个哆嗦,然后张了张嘴,最终没有继续说话,而是气冲冲的走了。不过在山羊胡子走了不久李穹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李穹此时心中早就已经猜的大概了,果不其然接起电话后,电话里传出了会议据决定。经过多位首长的一致决定,应小武交出血玉印,而且还将应小武身处长白的消息告诉了由多个国家组成的武者组织。
而且还以其他的名义,调出了不少的军队,驻守长白说是目的是为了保护应小武的生命安全,可是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谁又能说的明白呢。
果不其然,得知应小武的消息后,各个国家的武者和异能者已经开始想着长白出发,毕竟对于他们来说血玉印很重要,应小武更重要,毕竟他们可是都知道这个应小武是能用来换东西的,得到了应小武的脑袋,那么就等于得到了权利和地位,就等于得到了一切。
应小武也没想到自己刚到长白,就遇到了一群长的歪瓜裂枣的小个子,激励瓦拉的说了一大堆,而且还一脸高傲的直接冲着应小武伸了伸手,就好像是在找他要什么东西。
应小武没有理会,对于这样的人他能做的当然是全都杀死,不过想了想这帮人也挺不容易的,就没有下死手,将这几人绑在树上,脱了个干净,像是一只只大白羊似得任由他们在风中瑟瑟发抖。
长白天池,这个地方应小武可是来过一次,上次还是帮着国家来救人,现在倒好,却成了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人了。应小武气定神闲闭起双目,开始向着自己识海内的天梯不断的冲击。
浑身所有的真元之力激荡不已,从识海出发,灌输至奇经八脉,绕体而行,在游走遍全身之后,在汇入识海,以助天梯上面的那个小鹦鹉在上一层楼,可是不知到是那天梯实在是太难攀登还是自己的真元之力的力量还没有达标,这小鹦鹉只是在那上面直蹦跶,可就是上不去。
看着只要在上一层天梯,就能到八阶的小鹦鹉,应小武真是都快急的要哭了,要知道现在自己要面对的可几乎是全世界都武者啊,在加上现在整个地球都灵气复苏,就算是应小武也不敢大意。
再说经过和付军那一战,应小武不仅仅感觉到了那石盘下面魔神的强大,甚至就连付军,应小武对付起来都有些吃力,如果不变成鹦鹉的话,恐怕单单凭借自己的身体的力量,万万不是他的对手的。
而且那魔神的强大,自己可是切身体会的,更何况那个魔神仅仅是暂时操控了付军的身体,可以说连分身都算不上呢,仅仅是操控了付军的身体,就那么强大,差一点就杀死了自己,那如果是它真的降临在这个世界上,那么能对付它的还有什么呢?
应小武不敢去想想,将这个鬼东西放出来的后果,所以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增强自己的力量,然后在那东西还没出来之前,灭掉付军,灭掉青铜鬼面,更是要将所有想要一心实施圣临计划的人全都扼杀。
可是面对这么多敌人,应小武如今的实力确实有些显得捉襟见肘了!那些小鱼小虾还好对付,但是那些比较让人头疼的大家伙就不好说了。
就在应小武聚精会神的准备冲上阶梯的时候,一阵嘈杂的声音从山下传来,应小武双目睁开,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终于来了啊!”
站起身看向山下,只见在那密林之中有这数十道身影在快速的向山顶进发,速度很快,而且在隐约之间应小武还看见有很多不同发色的家伙。
“怎么还来了一群老外!”就在应小武差有些诧异的时候,一阵破风之声,从空中传来。
应小武来不及多想,直接向这旁边闪了一下,可是没想到那道冷芒就像是跗骨之蛆一样。
应小武身子还为稳,那冷芒再次贴了上来,支取应小武的咽喉,冷芒更似夜空中闪耀的繁星很美丽,但是却更加的危险。
随着一声冷哼,一阵金黄色的火焰在应小武的身体燃烧了起来。本以为以此会逼退冷芒,可是谁知这冷芒不但没有退反而速度又快了几分,一眨眼间应小武只觉得肩膀一疼,而那冷芒直直的扎在了应小武的身上,红色的血液染透了他的衣衫。
随着两道‘沐雨回春符’的治疗,很快肩头的伤势恢复完好,而那个扎在他肩头的冷芒也被应小武身上的烈焰所融化。
看着那冷芒竟然在烈焰下变成了水蒸气,这让应小武感到很奇怪,不过当他看见有一道冷芒迎面而来的时候,他已经没有分神的时间了。
应小武抬手将冷芒拦下,更准确的说是他抓住了那个人的手腕,一个梳着短头发的女子出现在了应小武的面前,而在这女子手中握着的不是什么兵器,而是一根细长的冰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