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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喜跟着韩廷下了车,走进一幢叁层的小楼。一路上两个人都没什么话可说,又都懒得尬聊,似乎都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心照不宣。但当金喜卸下那双装腔作势的高跟鞋,走进那幢安静的小楼时,还是忍不住紧张到嘴巴发干,手心微热。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扭头就跑。
    韩廷自来熟地攥住她一只手,拉着她往叁楼走。“怎么?现在才知道怕?”韩廷发觉她手在微微地颤,笑着低声问她。
    “才没。”金喜是死鸭子嘴硬,就是禁不得激。
    “你说的,记住,不能后悔。还有...这是我家,我爸妈在二楼,这个时间已经睡了。一会儿,你注意点,声音别太大,省得吵醒他们。”韩廷说完,又低声闷笑起来。
    金喜心里咯噔一下。她最怕的就是面对长辈人,她知道自己不是那种讨喜的晚辈。这个韩廷也真是的,干嘛不带她去随便哪间酒店呢?看他和他家的条件,也不至于小气到舍不得开房的程度。万一被他父母发现到自己,那可简直让人尬到想死。
    进了叁楼的其中一间房间,韩廷只开了厅里一盏夜灯,从冰箱里拿了一瓶饮料递给金喜。“喏,这才是你该喝的,小孩儿。你坐这等我一会儿,我去洗个澡。还是说——你我一起?”
    金喜的脸狠狠地红了一下,接过饮料没说话。好在灯光昏暗,她觉得应该看不出来。韩廷也不再逗她,径自进去洗澡。听着卫生间里稀里哗啦的水声,金喜对于即将发生的事,开始有点坐立难安起来。
    她喝了一口饮料,原来是冰咖啡。坐在沙发上没有叁十秒,就站起来原地转圈圈。又怕脚步声吵醒了楼下的他爸妈,金喜只得又坐回去。
    没有五分钟,里面的水声停了。金喜暂停了这一波尴尬难受。可当她看到韩廷全身上下只裹了一条浴巾遮住下身,大剌剌地走出来的时候,她又开始了第二波尴尬。
    “快去,我等你。”啪的一声,韩廷点了一根烟,甩了甩发梢上的水珠。火光闪起的一瞬间,金喜清楚地看到,韩廷眼睛里黑漆漆的底色上,也有两团火苗闪了一下。
    她逃命似的进了卫生间,磨磨蹭蹭地洗了个澡。脸上那层有些可笑的妆面随着水流冲进下水道,金喜看着镜子里干净到有些模糊的脸,拿着花洒刻意地冲洗着自己的下身。
    从小到大,家里把她管束到比尼姑更素净。金喜看似满不在乎的外壳下,是对性、对男女生理知识近乎无知的程度。她唯一知道的,就是那档事与下身脱不开关系。
    她尝试着用手指去进入那里,却惊得猛然抽回。太可耻了。她想着,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腿。可一会儿,这处她自己都羞于直视和碰触的地方,居然要被一个几乎是素不相识的男人进入——金喜再一次犹豫彷徨起来。要不——算了?改天再说,等她再考虑考虑?
    韩廷轻轻敲了几下门,隔着门低低地问:“还没好?快点。再不出来,我可要进去了。”
    生怕他说话算话,金喜惊得胡乱擦了身体,按灭了灯,摸着黑把本不该再穿上的内裤又套回去。听着门把手转动的声音,也来不及再穿文胸,抓了浴巾围在胸前,下面刚刚好遮住屁股。
    门开了,韩廷逆着光站在门口,像一堵墙。两人仅仅是面对面站着,金喜就已经感觉到莫大的压力向她袭来。
    “还以为你跳窗跑了呢。磨蹭什么呢?过来。”韩廷看到对面的小女生只裹着浴巾傻傻地呆怔着,喉咙发紧,声音更低了。
    脱下叁寸高跟鞋的金喜,目测顶多到他肩头而已,看起来更像个小孩子了。方才那些生硬的色厉内荏,也随着她脸上的彩妆一起被冲刷干净了。这样的金喜,似乎更诱人一些,让他胯下的那根东西又活泼地向上挑了一挑。
    虽然光线幽暗,金喜还是看到他胯间已经高高地支起了帐篷。就算再无知,她也明白,那东西对她不怀好意。还是男人的脸皮厚,对着素不相识的异性,近乎赤裸地站在那,居然看不出丝毫的不自在。金喜内心还在吐槽着。她脚步蹭着地面慢吞吞地凑过去,在离他还有半米远的地方就停下了,不肯再向前。
    韩廷近距离又打量了一下金喜:没来得及擦干的水珠顺着短发的发梢,迅速地砸落在她瘦削的肩头和深陷的锁骨中,有一些顺着胸前的沟隙,滑进了被大毛巾遮住的部位,也许会流向更静谧的深谷。
    韩廷一勾手,向前半步,把金喜的脑袋勾到面前。她好小一只,他不得不躬身弯腰,才够得到她的嘴巴。再没有多余的废话,他不由分说地吻住了她。
    “唔”,短促的一声闷哼,金喜的脑袋嗡地一声,余下的呻吟就被他堵回了口中。她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猛烈,更没想到亲嘴这件事能做到像是要吃人。记得不久之前,初吻时的那个乘务员也没这么禽兽不如啊。
    他的嘴巴把她的都包覆住了,舌头在她口腔里四处探掠,还贪婪地吮着她的舌头不肯放松,他吮得她都有些痛了。她退避着闪躲着,他就追逐着紧缠着。他的胳膊紧紧箍着她,一只手在她脑后,把她的发尾握在指缝里揉搓着,阻止她退避叁舍的意图。
    另一只手,则趁着把她吻到气息紊乱头昏脑胀的档儿,早已挪到她的胸前,重重地隔着浴巾揉捏着她不大的乳房。夜还很长,韩廷没有急于扒光她。他在这种遮遮掩掩的游戏里,找到另外一种意趣盎然。
    她的胸不大,一只手就能完全包覆,也像还没发育完全的孩子。可目测胸型还不赖,而且,用食指在乳头上按了几下又挑动了几下,不大不小的乳头就隔着浴巾硬硬地抵在了他的掌心里。
    韩廷心痒更甚,他一把抱起金喜,托着她的腰臀,就像抱着一个孩子,继续吻着她,把她抱回了卧室。
    金喜的小身板上承载着韩廷的体重,两人一起被他掼落在暄软的大圆床上。韩廷暂时放开了她的口,又揉了揉她的小奶,听到她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吟声。他霍然站起身,一把扯开了身上无比累赘的浴巾。
    金喜一双眼半睁半闭,看到有根东西从他身上跳了出来,吓得她心跳也漏了一拍。外间客厅的微光投到卧室,虽然看得不太真切,但那根棒子又粗又长,直挺挺狰狞可怖地挑立着,圆硕的头部还有淫淫的水泽。
    金喜真地怕了,这一次,是确确实实地怕了。她不是在矫情,她是发自肺腑地感到惧怕,是出自本能生出的抗拒。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凶器,就是韩廷这种的,怎么可能不怕。她略偏了头不去看那根刺眼的肉棒,双手死揪着胸前浴巾的结,支起一条腿借着力,身体就要往后挪。
    “往哪躲?你这是要?”韩廷的身体轰然压上来,挡住了金喜的退路。他的声音在暗夜里越发低沉沙哑,越发飘渺又难以捉摸。
    金喜感到身上一凉,浴巾被他变魔术一样地扯下,整个过程金喜浑然不知,她的一切闪躲和抗拒终是徒劳,浴巾就被他手一扬,扔在了床脚。两个人此刻肉挨着肉,紧紧地贴合在一起。那根硕大的肉棒烫烫湿湿,夹在她的大腿缝里。
    金喜费力地吞咽着唾液,手掌此地无银地遮挡着胸乳,极小声地问了一句:“我...不想了。不做了,行不行。”
    韩廷看着她瑟瑟的样子,又发现她居然还穿着内裤,气极反笑。他右手食指勾住她内裤的上缘,左手托起她的屁股,也不知怎么就轻松化解了她的又蹬又踢,轻而易举地就把可怜的内裤扯落,远远地扔到了卧室门口的地板上。这个小骚货有预谋地穿了件这么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裤,又在酒吧里明目张胆地勾引男人。等他上钩了,枪里的子弹都满满地上膛了,她才突然说不要,他怎么会惯着她?
    “金喜,今晚我给了你至少叁次机会,但你都没要。现在才说不干,太晚了。今晚必须干,现在,我就要操你。”韩廷在她耳边低低地说着,发觉她在无用地挣扎,身上的每一寸肉都光滑无匹,挑战着他的忍耐力。
    “操”,韩廷用燥热精干的身体压住她扭动不止的上半身,抬手掰开她一条腿高高举起,也不再客气,反正他已经硬得可以捅穿纸板,何况是她那条已经湿漉漉的淫缝。他原本还想着慢慢再玩她一会儿,让她的精神和身体都更松弛一些再捅进去,可她的顽固挣扎却有些惹毛了他。他的耐心,可不能是这么被浪费的。
    再说,她皮肤这么滑嫩又这么弹软,除了下面有一点稀疏的阴毛,他手上身上所碰触到的每一寸,都感觉不到一点毛孔和一根汗毛,活生生就像压着块白豆腐做的人。
    这种肉体的触感,是韩廷从来没感受过的。他操过不少女人,比金喜脸蛋漂亮的,比金喜身材好得多的,他都操过不少。可这种足以腻死人、如堕云端的舒服感,他还真没遇过。而他甚至都还没操进去,她就已经让他这么舒服了。
    于是他也不堪再忍,就二话不说地熟稔地找到那洞口,一手死攥着金喜仍兀自扭动的腰腹,一手执了浑圆的龟头,在她细小的穴口就着二人分泌出的水液,快快又慢慢地滑蹭了几下。
    金喜原本还在难耐地哼哼唧唧,还在喃喃地说着“不想、不要”之类的废话,感觉到他最隐秘的器官正在挑逗着她的,马上噤了声,吓得连呼吸都摒住了。整个身体僵得不行,只有穴口在本能地收紧,防御着他随时都可能开始的侵犯。
    “放松。”韩廷以为她也只是一般意义上的紧张,或者说很多女人跟男人上床,多少会装一下矜持或害羞,根本想不到以金喜的这种行事风格,竟然还真的是个雏儿。
    “插进去就好了,就不装了。”他喘着粗气说着,不再给金喜任何缓冲和准备,憋着气蛮横地收臀沉腰,坚硬热烫到让他发痛的肉棒,一鼓作气整根冲入金喜的身体,硬生生穿透那层膜,穿刺的整个过程又疾又痛,让他自己都忍不住头皮发麻。
    “啊——”金喜痛得五官都绞成一团,腿和脚崩成了一条线。她伸出手去,用力地推他没有赘肉的小腹。“疼、疼——”金喜冷汗都飚出来了,所有的痛感都聚积在她全身最柔软脆弱的地方。
    太他妈紧,太他妈热,太他妈爽。韩廷皱着眉,心脏澎湃地跳着。虽然已经整根没入,急需动作几下加深那股爽意,也不敢贸然直接大开大合地操练,他怕自己忍不住秒射。再者身下的小东西痛得丢盔卸甲,也不嘴硬了,也不装相了,眼泪都飞到了颊边,还不敢大声呼痛,可怜兮兮地、哀哀地求着他退出去。
    可是不行,插都插了,当然要插个痛快。这种时候,真是刀架在脖子上也停不下来了。就算她要告他强奸,都得等他操爽了之后再说。
    但韩廷穿透那层膜的那一刹,也不是无知无觉。再加上她里面吸得他这么紧,脸上哭得又那么真,韩廷忍住了抽送的渴望,直起腰杆缓缓把棒子稍稍向后撤离几厘米,就看到棒身上明明白白的血迹。而且血流得还不少,二人结合处下面的浅色条纹床单,都沾上了点点红迹。
    “还真是处女,那你跑到那去发骚,找操?”韩廷说不上是生气还是高兴。气的是她如此不拿自己当回事儿,高兴的是,她到底还是落在了他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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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干了一傻事,不小心删除了两千多字的草稿,心疼半死,这一篇是第二稿了。不清楚这里什么规矩,反正我这人呢,鼓励越多,效率越高。没别的优点,更新又快量又大,约等于器大活好,是不是应该表示一下呢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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