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所。我把你送到宿舍楼门口,看着你进去。我得确认你安全到地方。否则万一有什么事,我岂不是脱不了关系。”韩廷不为所动地继续慢慢开着车,往两边张望着。她说“我到了”叁个字都能引发他的绮念———下次他一定要在床上,让她说出“我到了”。
金喜不知道他这么难打发,也判断不出他话里的真假,更无法想象他此刻那些龌龊的念头,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韩廷斜瞥她一眼,靠了路肩把车子停下。金喜刚要伸手去开车门,就听见“咔哒”一声,车门被他落了锁。她掩藏不住怒意,回头看着他,他到底想怎么样?
“金喜,走之前,我得跟你把话说清楚。”韩廷侧了一下身,猛然凑近了她,一只手玩着她脖子上他送的链子。
“什么....还有什么可说的?你说....这个吗?我不要,我还给你,你让我下车。”大白天的他突然离她这么近,她能清楚地数出他有几根睫毛,眉骨上那道疤被缝过几针。而且这还是在学校附近,容易被老师和同学看到这一幕。金喜紧张至极,小腹里那群蝴蝶又在冲撞,腿间瞬间湿润,一股热流涌出。
她的脸红了,深怕被他看出什么,垂了眼睑不敢看他。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无缘无故的,底下会流出那么多东西来。
韩廷又快被她气笑了,难道她以为,他送出项链又反悔了,要往回要吗?气得他真想在车里就把她办了。可看她脸突然间红扑扑的,说不出的可爱,他又很难真去跟她一个小屁孩一般见识。
“少装糊涂,我说了,下次再见面,我要看见你戴着它,不许摘。喏,今天星期二,星期五下午,我来接你。到时给我老老实实地出来,否则我就进你们宿舍,亲手把你拖出来。听见没?”韩廷的手从链子上自然而然地转移到她的脖子侧,那里有他种下的草莓。昨晚的滋味再次如香茶般回甘,韩廷的下身不自然地耸了耸,还是想办她。
“我这礼拜有事,我们...不要再见了。我是个学生....这样不好...你别再找我了。”金喜嗫嚅着。揣摩他的意思,竟是要留她叁晚。不行,她会被他搓磨死的!
“刚从我的床上下来,就急着要撇清关系了?你昨晚在酒吧勾人的时候,怎么没想想你是个学生?金喜,想拍拍小屁股走人,你也没问过我同不同意。想让我不再找你,也行,等我操够你了,就随便你。”韩廷盯着金喜的眼皮有理有据地阐述着,看到她明显地抖了一下。他也不想吓她,都是她逼的。
之前不管她出于什么原因非要找人上床,可她想利用完了他的肉体就迅速甩了他,她又不明白她的肉体对他来说有多过瘾。这样就要开溜,他哪有这么好说话。
“你怎么...这样啊。”金喜感到非常词穷,这个人真是不可理喻。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他说话怎么那么恶心,恶心得她下面又吐出一口水。
她慌得不行,知道自己招惹了一个天大的麻烦。她不能再被他这样言语霸凌了,她的牛仔裤都要被沁透了。如果万一被别人看见她像尿了一样,好丢人啊,好想死。
韩廷何等敏锐,靠得她更近了,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朵,热乎乎的气息喷在她耳侧,让她颤栗着用尽所有自制力,才忍住没呻吟出声。
“下面是不是出水了?脸怎么红成这样?金喜,小逼崽子,只会嘴硬。再敢嘴硬,我就操你的嘴。”韩廷抓过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裤裆上揉搓,让她知道她到底做了什么孽。
好想操她,韩廷既无奈又高兴地意识到,估计在最近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他生活的主旋律都会是操她,操她,操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真真切切地操到她的嘴,而不是他只能在嘴上意淫一番。这个小冤孽既淫荡又保守,连灯都不让开,只怕是轻易不能遂他的愿呢。
“我没有....你胡说....别这样”,又是一个否定叁连发。金喜被烫到一般缩回手,他那里已经硬得硌手了,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种迫人的温度。这可是在学区,他实在是太放肆了!
“我摸摸…不就知道了。”韩廷伸出魔爪,作势就要去解她的裤扣。
“不行!”金喜虾米一样躬起身体,蜷起腿两手死死抓住裤扣。她现在有点领悟到身体情动和下身流水之间的关联了,她很生气自己只被他糟蹋了一夜,就变成了这样不知羞耻,才会被他抓住话柄。
“那你说,出水没?说实话,我就不摸了。”韩廷眼睛灼灼地盯着她的腿心。她皮衣里面的薄毛衣是半长不长的款式,正好盖住了屁股一圈儿,否则他就能直接看到了。
“别说了....求你了…别摸,会被人看见的。”金喜快哭了,也等于是变相地承认了他的猜测。
韩廷这才觉得有点心理平衡了。有欲望的不能只有他一个,他昨晚对她可是花了心思的。她也有反应,说明她是一个正常的人类,对他更不是全无感觉。她下面的嘴比上面的更诚实可靠,更能窥见她内心的真实。他不能剃头挑子一头热。
既然她肯服软了,他也不想逼她过甚。“走吧,我就在这儿看着你走进去。记住,星期五下午,我来接你。”他开了门锁,终于肯放过她了。
金喜觉得和他做过之后的每一步都走在了沟坎里,没有一步是能平稳度过的,她必须不停地做出选择。现在她要下车,她看出他眼神都开始不对劲了,看着跟昨晚玩命弄她的时候一样。
“回来!”她刚要开车门逃走,又被他一把扯回去。他要再用力一点儿,她的皮衣都会被扯烂。
“又干嘛?”她不耐地问。
“亲我一下。”韩廷仰起脸,理所当然的模样。
有病吧。金喜心里嘀咕着,但为了能出离这辆车,到达暂时安全的彼岸,她耐着性子飞快地在他脸颊上,不带任何感情地干啄了一下。
“我的意思是....嘴。”韩廷非常不满意她流于敷衍的态度,决定再多要一点点利息。
金喜无语气结。那他刚刚扬着个狗脸干什么?可她没办法,快中午了,只要下课铃声一响,这几所学校的学生就会像开笼的羊一样窜出来打饭。被人发现她跟一个男人在这撕撕扯扯的,她可就出名了。
她咽了口唾液又凑上去,想着意思意思得了,快把他打发走再说。可韩廷的嘴上像是装了钳子,刚一沾到她的嘴唇,就夹住她就不想松口。金喜被他吻到唔唔呀呀地直摇头,吃下了他好多橘子口香糖味的唾液,他才终于肯放开了手。
“星期五。”他最后一次提醒着她,金喜“嗯”了一声拉开逃生门,都懒得关车门,头也不回地逃了。
韩廷喘着气,带着硬撅撅的棒子,躬身过去副驾侧把车门关好。对着后视镜舔了舔嘴角的余味,目送着她脚步虚浮的背影笑笑。小狐狸,又骚又坏,撩完就跑。看她走路的姿势,还真是连腿都合不拢了。就让她歇几天吧,歇好了,再正式开操。
韩廷在裤兜里揉了揉硬得要撑出裤裆的肉棒,开窗抽了根烟勉强自己冷静下来。直到看到她真地闪身进了一座宿舍楼,老半天也没再出来,才安心地挑头开走了。不是他多心,他如果不这样,只怕她会诳骗他,毕竟她是那么单纯又狡猾的一个人。
金喜回到宿舍,心还砰砰地跳着。这一路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来的,不过一二百步的距离,此时都变得如此艰难。
她的大腿内侧痛死了,他从昨晚到今早,就像要捣碎她的那种余温尚在。他的胯骨又突出又有力,撞击她的那种力道到现在还停留在她的腿根,还留着残余的触感。更何况她即使没回头,也能清楚感受到他邪恶灼热的目光,在背后一直视奸着她。
金喜开了门累得一头扎在别人的下铺上,她自己的床铺在上面,她没力气再爬上去了,她的腿在打晃。一夜未归,一会儿还要接受同宿舍人的审问,真是好烦啊。她还得编个合理又像样的借口才行。
同时间这所学校的男生宿舍里,面向街道的这一侧的叁楼的其中一间,一个男生坐在窗后,用镜布细致地擦拭着手中的望远镜镜片,丰润的嘴唇流露出浓浓的笑意。
原来,你是这样的金喜啊。
——————————————
各种想不到,接下去就剧情走向不明,随心随性,合理合情。本来故事设定就是nph,所以随时可能出新人,嘿嘿。我要珍珠有人给吗?不用打滚儿就能给的那种。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