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放开我韩廷,我不要,我不要!”金喜仰着头哀求着,一双手高悬在头上,还没来得及擦拭的身体到处都水汪汪的,甚至还有一小滩水积存在锁骨的凹陷里。腋下没有腋毛,腋窝干干净净的,胸前被他揉得红了一片,戒圈链坠在她的双乳间轻晃着。
美而不自知,就是这副模样最招操了。韩廷看着她也不说话,扳着她犹自顽抗的膝头,再次缓缓跪坐下去。他就是要她坐着对他敞开腿,只有这样,他才能看到她最淫荡时刻的表情。她的脸和她的穴,这两处胜景他一个也不想忽略。
“韩廷松开我,别逼着我做这么羞耻的事…呜好脏。”金喜闭了眼睛不敢看近在咫尺的韩廷。他就那么赤裸着,他的呼吸就在她的腿间粗重地喷洒着。她的腿颤成了筛子,无意间却带着那两片花瓣一样的唇一起颤动着。
“这不是羞耻的事金喜,更不是脏。我想让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你身上任何一个部位,我都喜欢。别怕,金喜,我有多喜欢你,马上你就明白了。”韩廷说着,高挺的鼻尖已经抵住了她的阴蒂。
“唔唔”金喜咬着嘴唇,差一点就要晕过去。他的呼吸好热,喷得她好痒。他鼻尖的软骨与她柔嫩的阴蒂刚一接触,金喜的小穴里就涌出一股清亮的淫水。刚刚被喷头强烈刺激过的粉粉嫩嫩的阴蒂,还在好奇地探着头,随着小穴收缩的频率活泼地跳跃。
“啊~~~”金喜挣扎着浑身狂颤,如果不是韩廷用力压着她的膝盖,她真地会跳起来。
韩廷的牙齿轻轻叩咬着她的阴蒂,咬几下,用舌尖再挑逗着,一下,一下,自下而上地调戏脆弱的小肉珠,最后,撮起嘴唇去夹弄,轻轻地把阴蒂向上提拉。
虽然之前他也没舔过穴,但东京热还是看过的。凭着欲望的本能和记忆中的大师们的言传身教,他细细尝试,渐渐熟悉,很快精通。
“停啊,别弄了,韩廷,我要死了啊啊啊~~~~”初经人事的金喜头向后仰着左右摇摆,眼睛都飙出了泪珠,无助又凄婉地叫着。
“宝贝儿,叫得真好听。这么敏感,一会儿有你受的。”韩廷终于放开了阴蒂,转而舌头一卷,竟把两只花瓣状的小阴唇一起卷入口中。如同接吻一般,两条唇在他口中翻卷缠绵,成为他贪婪的舌头追逐搅弄的目标。
金喜恨不能叫出了假声,穴口里不停地潺潺流出水来,很快,就连身下的木条长椅都湿了一片。
“慢慢来,金喜,还只是刚刚开始。”韩廷吐出两片水淋淋的花瓣,用嘴唇去拂动她柔软的阴毛。
金喜的腿被他压制着,只能原地在椅子上扭动身体,减轻那种几乎灭顶的酥痒。听到他这么说,吓得仰头长长地“嗯”了一声,声音淫媚入骨,不知是应和还是拒绝。
“正式开始了,金喜,好好感受我。”韩廷抽出一只手把她的穴口尽力扒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深深地看了金喜一眼,他的嘴巴紧紧地吸住了穴口。
一条灵活而有着强烈企图心的长舌,用尽全力努力向极限的深度探寻着。一路钻营,一路勾拓,一路与那些比舌尖更为细嫩柔软的穴肉摩肩擦踵。
金喜晃着乳尖哭叫着,不得不与下流的淫舌共舞。他上挑舌尖,她就得拱起阴阜;他舌根下压,她就得沉腰扭动。除此之外,她找不到半分活路。纵然是这样迎合,那淫舌也不肯饶她半分,恨不能舔到她的肚子里去。
韩廷虽然满足了心理淫欲,但耳听着淫声浪叫不绝,眼见她因情动而哭得媚眼如丝红唇微张,肉棒已经硬挺得紧贴了小腹,头部已经被淫液湿透。
金喜的穴肉紧紧箍缠着他的舌头,几乎让他不得前行。她妄想用收紧自己来阻止他的前进,甚至要把他的舌头挤出体外。他如同攻城略地的将军,用牙齿轻轻啮咬她的外阴,瓦解她娇嫩的城门,然后趁她的穴肉在身不由己的收放之间趁虚而入,一条长舌就像攻城的木桩那样进到更深。
可那些峰峦迭起的嫩肉不停卖力地围堵他的舌尖,甜骚的淫水滑滑腻腻地冲击着他,他就像是接吻中败退被动的一方,被对方嘬了个结结实实。密匝匝的嫩肉似是在阻止他,不让他入得更深,又像是挽留着他,不肯让他后退半寸。好在舌头没有射精的功能,否则此刻他只怕自己已是精尽人亡。
“啊啊啊啊~老公,我要死了,你弄死我了,你弄死我吧!”金喜有气无力地淫叫着。她的腿已经麻了,就算他不再压着她,她也收不拢了。
“宝贝儿,喷给老公看,老公就饶了你。”韩廷诱导着她。虽然明知潮吹基本就是个都市传说,还是期待着金喜能给他更多的目眩神迷。
“我我不会。”金喜当然不会明白,什么叫喷。
“你会的。宝贝儿,放松感受,舒服就大声叫出来,难受也别压抑,用力地叫!小逼自己知道,该怎么喷。”韩廷说完,又一头扎入她的阴部,用舌尖翻找出靠着穴口最下方的第二只小穴,与之纠缠撕扯起来。
金喜大张着腿,任由他的唇舌翻江倒海地在她体内折腾。她唯一能做的,只是大声浪叫,迎合他的节奏,挺动腰肢把小穴里的媚肉主动送到他舌尖上。给他吃,被他吃得骨头都不剩。他柔软的舌头代替了他硬硬的鸡巴在操她,二者的凶残贪暴却是毫无二致。
终于,韩廷的舌头从她的第二只穴里奋力杀出,终于拔了出来。看看她的臀下,淫水在椅子上流了一滩。他的口舌周围都被她淌出的蜜水打得精湿,满口柔柔糯糯的黏甜。
他大口一张,开始了最后的总攻。就像要吞下她整个阴部,嘴唇如吸盘一样紧紧地吸住她整条缝隙,把她的两只穴口都含括在内,变换着各种角度配合着舌头的快速勾挑抽插,不停玩命地吸咂,吸得水声不绝,流出来的淫水被他毫不忌讳地尽数吞落腹中。
金喜被他吸得散了魂儿也插得快没了声儿,鱼儿搁浅一样地靠着墙壁用力喘息,神智恍惚不知身在何处,身体竟像不再属于她自己。小腹深处一阵前所未有的巨颤和丰盈,里面有无数不知名的东西要窜出身体。她的两只穴口终于一起露了出来,激烈地收缩,如同酝酿着狂风暴雨。
韩廷用手指扒开她的外阴固定住,目不转睛地看着两只穴口都被打开,一上一下地轮番抽搐着,一阵紧似一阵,最上面的小阴蒂已经被他折磨得像颗花生米那么大。直到两只穴口同时停止了抽搐收缩,金喜无力地抬了抬臀,两道清亮透明的水柱瞬间喷出,喷了韩廷一脸一身。
韩廷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几乎忘了呼吸。他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奇景。潮喷已是罕见,更何况是双穴吹水。
韩廷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他凑上去舔干净穴口残余的水液,带着已经麻木的腿站起身,将口中的滋味渡给奄奄一息的金喜。
身下的肉棒终于如愿以偿地找到一个小穴插了进去,他一边深吻着她,一边在她余韵未绝的穴中甩着腰快速抽插,整个人有一种仿佛要飞起来的错觉。
“你是我的,金喜,你是我的。”他在金喜的口中喃喃自语道。
“宝贝儿,吃了它。”韩廷射精的前一刻忍住贪恋,从穴中拔出怒张的鸡巴,扶住金喜的头,将鸡巴塞入她的口中。
她的手还被挂在墙上,被迫吞下他鸡巴的样子既可怜又可爱。让她吃下他的精液,对此执念他已经幻想过无数次了。现在,他们彼此的体内,就都有对方的一部分了。
如果是平时,她一定也是百般不愿的。可今天,韩廷已经提前透支了她全部体力,她只能茫然无措地承受着他在口中最后的冲撞。韩廷无比贪婪地又往深了捅,阴毛已经触到了金喜的脸。
“呜呜”,金喜出自本能地恶心欲呕,想要撇头吐出去,却被韩廷箍住了脑袋,抽插得更加激烈起来。金喜抬眼看了看韩廷,一双眸子里且怨且惧,眼泪唰地一下流了下来。
“宝贝儿,马上就好了。再忍忍,马上。”韩廷扣着她的后脑,抚摸着她的短发,语气温柔如斯,可龟头却毫不客气地顶到了金喜的咽喉,与那小巧的圆喉相接相扣。
“啊啊~我操啊嘶”韩廷发出明确的叫床声,痛苦又痛快地直射入金喜的喉中,逼着她吃下了他的精液。
“做老子的女朋友吧,金喜。”韩廷抽出肉棒,凑到她耳边说道。这一次,他说得清清楚楚,不想让她再装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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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很多话都是心照不宣。你假装没说过,我假装没听见。谁能说这种情况不可悲呢?
韩廷意识到了,金喜是装糊涂的。金喜这时候也还太年轻,没必要想虚无缥缈的未来。而且她的心病是原生家庭带来的,以韩廷目前的心态和个性,也搞不定这样的问题。爱不当时,谁能说这不是悲哀呢。理论上,爱几乎无所不能。现实中,爱几乎无所能为。
韩廷如果能早一点看清楚这一点,也许就不会有后来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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