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金喜抽了口烟淡淡答道。
“说真的,到底是哪天。”韩廷看她一眼。小狐狸抽烟的样子也很好看,上面或是下面的小嘴,都那么适合吞云吐雾。
“真是初一,不信就算了。”金喜在这件事儿上还真没说谎,她在一切没有必要撒谎的事情上,都肯老老实实说实话。反正离她过生日还有好几个月呢。反正,她跟韩廷也不会走到那一天,她心里有数。
“那你过年是不是必须回家?不回呢?”韩廷看着对面吞云吐雾的金喜略感惆怅。她连生日都不肯配合他的愿望,投胎偏偏要赶在那种时间,他大概是没办法帮她过生日的。
“你说呢。”金喜嘴角一扬,叼在嘴里的烟在嘴唇上颤了一下,又是无所谓的笑。就算那个家只剩下一个概念和形式,她也必须回。否则她爸的面子往哪搁?她爸的面子搁不住了,金喜的脸上大概也会挂彩,她也会一样没面子。
就算她真地可以不回家,她最想去的也是小姨家,而不是在韩廷这儿。说到底,他算她的什么人啊?别闹了。他没有理由是她男朋友,她更没有资格是他女朋友。
“金喜什么时候,我们能好好相处几天。你想去哪里玩,我陪你去——不是只为了和你上床——我只想多了解你一点,也想让你能了解我。反正别人恋爱都是这样的吧。”韩廷难得跟她正经说话,说得磕磕巴巴地有点尴尬,也不确定金喜能不能领会他的意思。
“毕业前怕是没什么机会。长假我得回家,短的假期我得去我小姨家。我也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和你的事。”金喜理由充分无可质疑。她下意识地,不想跟他在床下制造更多的回忆。如果可以,最好连床上的都不要。
林夕有句歌词写得传神:能够呼吸的,就不能够放在身旁。她害怕自己会对韩廷产生哪怕只有一点点的、不切实际的情感。
与其痛失,不如从不盼望。她痛失过,她不想在目前短暂的人生里再经历第叁次。第一次,是妈妈,第二次,是爸爸。她小小年纪已经死过两次了,没有,也不会再有第叁次了。
“我陪你去你小姨家好不好?她不是对你挺好的?“韩廷总觉得她有很多话不肯说出口。
韩廷不会明白对面波澜不惊吃着饭的金喜,此时是这样的心理活动。如果他知道,可能后来的事情也不会发展成那样。
“当然不行了!她肯定会告诉我家长的,那可就”金喜从外卖饭盒里抬起头,马上坚决拒绝了。
“就怎么着?”韩廷看看金喜,很奇怪她为什么使用的词是“家长”,而不是“爸妈”。她对她家的情况简直是讳莫如深,每次想跟她谈谈,她总是在回避问题。
“就很麻烦。这还用问吗,光是怎么认识的你,我就说不清了。”金喜脸红了一下,口中的饭菜在腮帮子里鼓鼓囊囊的。
韩廷也不想逼她说,逼急了,小狐狸又该炸毛了。也许,她的家也是一团糟?或者,她是杀人犯的女儿?还是说她是孤儿?但又看着都不像。金喜不算学生里最有钱的,但肯定也不算困难的。她对金钱的无感和漠然,起码说明她还没吃过什么大苦。
也许只有时间能慢慢软化她的态度。她既然不想说,韩廷也就不再追问。至于他的家,他一时也不敢把表面繁荣背后的那些事情告诉她。她如果知道了,只怕她的人生观又会颠覆一次。
“那就等你毕业了再说吧。”韩廷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所有想法都只能又归于原点。也许,他认识她,有点太早了吧。
下午,毫无意外地,认识了金喜就一直处于发情期的韩廷,又找机会把她压在了床上,用的还是最便于深入的后入式。
新买的睡裙下摆被撩到金喜的腰间,韩廷的大手隔着顺滑柔软的真丝,轻轻亵玩着金喜的乳头。他知道,有了真丝的加持,她对这种亵玩会更加容易敏感和动情。
果然,她闭着眼睛呻吟着,感受韩廷的手指在睡衣外轻拢慢捻抹复挑,乳头硬硬的,小腹痒痒的,穴口酸酸的。
但当韩廷想要以昨晚那种疯狂的力道操她时,她开始不配合地挣扎起来。她受不了了,她肚子像要被刺穿了。她向前爬行躲着他,一双手向后去抓他的腰腹和大腿,甚至又把他的小腹挠出了新伤。
“嘶——”韩廷一操上金喜就容易变成疯子,他控制不了自己对她的贪念。
不操到那么深,她不知道他爱她,也不知道她也爱他。或者,他就是为此在故意装疯。尽管被她抓疼了,他还是不肯罢休。这样他就能用上那些新买的道具或说玩具,好好地调戏他的小狐狸。
再一次用胳膊从后面箍住她的肩膀和脖子,他从枕头下面摸出一副带着白色绒毛铐圈的手铐。“让你不老实,宝贝儿,非得逼着老公强奸你。是不是故意的,嗯?”
韩廷一边气喘吁吁地说着,一边捉住她一对不肯安分的小手,抓到她的腰后,手铐咔哒一下拷得结实。又跪贴在她身后,把两只小腿压在她的小腿肚上。
如此一来,金喜只能像昨晚那样淫荡地趴着,任他怎么折腾,她都无法拒绝了。“你变态!”金喜的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剧烈地喘息着。
“金喜,操过你之后,老公才变成变态的。这些东西之前老公也没玩过,我只想用在你身上。宝贝儿,绑上你,铐住你你乖乖挨操的样子,老公太喜欢了。”韩廷靠近了她光滑的后背,把两条细细的肩带顺着肩侧和腰肋两侧,一点点慢慢地向下拉,一直拉到她腰部的位置。
现在金喜只能高高地撅着小屁股,银灰色的真丝睡衣只在腰间摇曳着,胸乳和屁股反差性地裸露在睡衣之外,比什么都不穿看起来还要色情。一双手被铐在腰后,手铐圈上细软的白绒毛,衬着有光泽感的银色真丝,还有金喜在暖色灯光下泛着浅金色的细腻皮肤,淫靡到使得人间烟火都添了艳色。
一切都与韩廷事前的想象高度吻合。这一幕他幻想了好多天,才终于能亲眼目睹。
“才不信,你这么变态之前不一定跟多少女的做过这种事你好恶心好脏”金喜手虽然被铐住,嘴却哔哔叭叭地没闲着。
韩廷说他之前没跟别人做过这些,她一个字都不信。没做过,这套业务他会这么娴熟?想到他的嘴八成也舔过别的女人的那里,现在又来亲她的嘴,她突然后悔第一次跟了他做。
她如果早知道做爱包括那么多杂七杂八的项目,她就不着急破处了。就算非破不可,她好歹也得找个处男才公平干净。金喜的侧脸埋在暄软鹅绒枕头里,突然涌上一阵性交洁癖和处男情结,为自己不平不忿起来。
“怎么着,嫌老子脏?”韩廷气得鼻唇侧的肌肉都抽了两下,她倒真会戳心肝呢。“这些玩意老子跟别人真没玩过,也没舔过别人,只吃过你一个人的逼。金喜,你爱信不信。操!老子要真是处男,怎么对付得了你这种小骚货?金喜,小骚逼,让你说老子变态,老子今天就变态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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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希望他们一直都能欢喜冤家下去啊。唉。但是,为了故事的美感,要损失一部分喜感。这俩人你细想,一个是心境沧桑冷漠,一个是看起来是成年男人其实也不过是个大男孩子,男的到30岁还是男孩的有的是,所谓性别差异。爱不逢时很悲哀。
我这澎湃的创作激情啊,堪比韩廷心中那团火。要是珠珠多,都不敢想得一天几更。
所以祝愿投珠的你呀,爱逢其时,颠鸾倒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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