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快出去,我疼真的疼。不能再做了,你刚刚啊啊…还叫我提醒你的。”药膏刚刚缓解了穴口的刺痛,此刻又被韩廷的摩擦唤醒了。就算他再轻再慢,那种刺痛也不会因此减轻一分。”宝贝儿,老公也不想这样,就是控制不了。呃……”韩廷把金喜拉起来抱到腰上,两臂围箍住她的胳膊和腰身。“唉…宝贝儿,老公不来回插,就这样顶着你好不好?骚宝贝儿不是最喜欢被老公顶着吗?嗯…老公顶着你的小阴蒂,让宝贝儿来高潮,把老公夹出来好不好?宝贝儿一定能的,你也想要,是不是?宝贝儿跟老公一样也没操够,是不是?”
金喜婉转哀怨地呻吟了一声。为什么这个人这么变态,她却偏偏抵抗不住他的毒呢?他说的话那么恶心,为什么她的身体受不了他这样的淫语呢?她真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他pua了。
“我讨厌你。”金喜的声音颤抖着,说不出其他更合适的言辞。我恨你有点重,不适合用于这种纯粹的肉体关系。
“宝贝儿讨厌老公什么,啊嗯讨厌老公鸡巴太粗、太硬、还是太长?还是太爱操你?宝贝儿有办法的你夹射它,射了它就软了,就没法再操金喜了噢…”韩廷已经参透了自己的淫声对金喜的作用力,在她耳边呵着气百般撩拨。
他很想狂插她,不管她和他痛不痛,狂插有一种类似于战斗的狂暴的美感。可他忍住了。因为撩得金喜情欲难控,撩得她硬生生把他吸出来、夹出来,更有一种含蓄而隐忍的美好。就像一颗种子被埋进泥土里,总要她自己卖力出头一路亢进,绽放出来的绿意盈盈才最动人。
金喜只知道他险恶,却不知道他到底险恶到何种地步。肉棒确实遵守着诺言,没有上下抽插,但它依然在腹中翻江倒海,时不时挑她一下,又暗戳戳地涨她一下。
柔软阴核与坚硬耻骨的缠绵相抵,就算不抽插,只是被他掐着腰,紧箍着他的那根原地晃着、磨着,阴蒂和阴道也在共同酝酿着某种即将迸发的潮汐。他那些恶魔一样的低喃还烧着她的耳朵和她的心,越是不想被影响,听得反而越清晰。
“金喜小逼又要抽了是不是?坐在老公鸡巴上呵不动也能来高潮是不是?小逼都让老公操烂了,还是能让老公爽,嗯…是不是?宝贝儿怎么这么厉害?淫水…都流到老公的蛋上了。再用力一点,宝贝儿,小逼要高潮了嗯…老公跟你一起一起到呵”
金喜从他的肩上抬起头,快失焦的眼睛里看到他变了形的、欲望浓重又凉薄残忍的笑。他是在笑她,笑她被他控制得多精准,他比她更了解她淫荡的本质和欲望的密码。
金喜不想再看到他那样近乎得意的笑,不甘心他毫不费力就完全操控了她。她凑上去吻着他的嘴吮着他的舌,舌头舔过他的上颚和牙齿,塞进他的唇齿之间,把呻吟都吐到他的口腔,堵住他喋喋不休的骚话,让他那些乱她心智的低语都碎成齑粉,堆在他口中凝固为一阵沉闷的喉音。
韩廷在她穴肉的快速抽搐吸夹中,痛苦又痛快地射了出来。他玩命地顶住她的阴核,玩命地压住她的腰臀,玩命地感受那两片花瓣一样柔软又富有弹性的阴唇,是怎样包裹缠绕着他的鸡巴。玩命地接着她的吻,嘬下她高潮时来不及吞咽溢出唇外的唾液。
他想把她按进自己的身体,或者干脆把自己按进她的身体。他们虽然融不成一个,但总能融成一体。尝过这样无以言表的滋味,再看爱情这个词,只是个虚无浮夸、缥缈无凭的概念。
怎么能像他们这样美好而纯粹,哪里需要判断和证明——他一看她就硬,她一见他就湿。就算她这样随便跟他骚两下,他也能爽到射又射到爽,跟她一起逐浪飞花摘星折月。如果这他妈都不算爱,他有什么他妈好悲哀。
她的肉,她的欲,她的嘴,她的逼,无一不是他渴望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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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由一夜情引发的惨案。我其实真的在想这个问题,欲望是爱情吗?或者欲望真能引发或变成爱情吗?从动物本质角度来说,欲望即爱情。那婚姻又是什么?爱情的遗产吧,呵呵。前提还得是爱过,而不是为了条件相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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