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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一一痛得一声闷哼,愤怒地抬头瞪了傅非衍一眼,自慰到底是跟真刀真枪的插入不一样,何况傅非衍的作案工具尺寸非同一般,此刻下体撕裂般的痛感,整个穴口被充分的撑开。她难耐的怀疑真的有人会被这玩意儿搞到高潮吗?
又硬又粗又长,驴玩意儿一样大,臭变态,变态还他妈勾唇坏笑,许一一其实无所谓被谁破处,早晚而已。。
从许嘉允身上她充分的认识到男人的凉薄,不是谁天生就是荡妇,许嘉允也曾天真地爱过那个给她破处的男孩子,不顾一切地奔向自己的爱人,爱人却在肏够了她转身投向了白富美的怀抱。
所以说如果被肏一次就能解除眼下的困境,被肏就被肏吧,忍忍就过了。
她愤怒,却又无能为力,在这个大房子里她应该是比保姆更低一等的存在。
处女的甬道又紧又窄,龟头卡在半途,幸好前面手指恶意的逗弄已经让这蜜穴充分润滑,傅非衍戏谑的回视着那张明明已含欲望却还带着不甘的小脸,坚定地再一次深顶。
阴茎彻底没入,许一一被撞得痛得不由自主地往后仰,双手撑着桌面,傅非衍握着她的大腿把她往身前拉近,许一一皱眉看着那昨晚见过的绷起的腹肌,沟壑分明的人鱼线,没想到没过几个小时她就这样再一次的赤身裸体地近距离对上了。
一次一次更深地撞击,刚开始的疼痛过后,那蘑菇状的龟头一下一下的撞到了敏感处,阴囊拍打着她的屁股,睡裙肩带早就随着撞击滑下来漏出了她白嫩的酥胸,乳头因为情欲而变得硬挺翘立,就像一颗待人采撷的樱桃,长而卷的黑发凌乱的在空中一下一下飞扬。
许一一意识涣散中双腿不由自主地环住了傅非衍的腰,傅非衍短暂的顿了几秒钟又开始疯狂的撞击,啪啪声不绝于耳,整根没入又拔出,在穴口堪堪吸着龟头的时候又再次整根没入,带出的透明液体润湿了两人的耻毛,相贴时相互纠缠又在离开时缱绻的拉出了将断未断的细丝,又在多次撞击后前赴后继的聚成一股一滴一滴的顺着耻毛滴落在黑色的大理石桌面上,跟白色的牛奶混在一起。
肉体为笔,伴随着啪啪的撞击声,牛奶为墨,画着一幅活色生香的淫靡春景。
傅非衍看着许一一彻底陷入情欲的小脸,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捏着那秀气的下巴低头吻了那张除了一声闷哼就一直抿着的小嘴,舌头色情的在小嘴里搅弄,软软的嘴唇,滑腻的舌头,就像催情药一样,促使他吻得更深,察觉到她无措得快要窒息的时候才终于放过她,从嘴转移到脖颈,在从脖颈埋到她的乳沟里,舌头像乳交一样舔弄,又转移到乳尖,吸吮,啃咬,所到之处皆是红痕。
上下失守,许一一早已意识模糊,从亲吻开始喘息就不受控的从嘴角若有似无的溢出,在傅非衍吸吮乳头的时候她被刺激得头皮发麻,这奇异又陌生的感觉让她蜷缩起了脚趾,不由自主的抱住傅非衍的头,甜腻的娇喘了起来。
喘息一声一声,成了春药,傅非衍色气的啃咬了一口乳头,抱起人往卧室走。
突然腾空,许一一赶紧环住了傅非衍的脖颈,阴茎还插在穴里,随着走动,一步一顶,小穴忍不住收缩。
她眼神飘乎,在被压在床上时心想,今天晚上0点一过,她就18了。
她自暴自弃:18岁的生日礼物如果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的话,好像也未尝不可。
她就像一个可以被随意摆弄的性爱娃娃,意识模糊的被傅非衍撕了睡衣,翻了个身,跪着,屁股微撅着被后入,后入插得更深,她紧紧的抓着身下的被子,龟头撑开褶皱,她感觉自己就像要被捅穿了,一下一下更深的撞击,又被傅非衍一只手托着胸捞起来,啃咬着她的锁骨,一手揉着胸,一手带着她的手两手交迭着碾弄着她的阴蒂,往下3厘米不到的地方肉棒正在不遗余力地抽插。
极致的快感让她想要挣扎,这是一种陌生的感觉,她觉得自己要疯了,她想要挣脱束缚,又想要被更凶更狠的肏弄,她仰头靠进了傅非衍的怀里,背部贴上了硬硬的一幅躯体,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两人交握着的手沾满了爱液,黏腻不堪,阴蒂被玩弄得肿胀,许一一尖叫着高潮,暖液喷在又烫又硬的肉棒上。
傅非衍放开她,把她推倒在床上,掐着她的腰开始疯狂而用力的撞击着,阴囊拍打着下体,抽插间爱液飞溅,终于在许一一觉得自己爽到痉挛快要失禁的时候,肉棒颤动,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射进了她的阴道。
许一一脱力的瘫倒在床上,眼神脱焦的盯着落地窗外。
8月的天空蔚蓝如洗,天空为什么这么蓝,是忧郁的天堂,还是纯净的地狱呢?
她终于还是步了许嘉允的后尘,成了一个女承母业的婊子,你看,她被她妈用5万块钱留下来伺候男朋友的儿子。
窥探一场春宫,不过是个不入流的借口,迟早而已,傅席深口中的有点恶劣,是个怎么恶劣法,许嘉允会不知道?可许嘉允还是留下了她,她妈的有所预谋,傅席深的无动于衷,她像一个匆匆打上标签的玩物,以一个廉价随意的方式送到了傅非衍的面前。
明天她就18岁了,只要高考完拿到身份证她就可以解脱了,许一一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忍,她不是也爽到了吗。
傅非衍拔出阴茎,精液喷涌而出,从早已肏弄得肿胀的阴唇间一股一股的从穴口流到被套上,他扫了一眼被他折腾得满身红痕的肉体,看着那呆滞神游的侧脸,俯身贴在耳边,指间仿佛含情的轻轻拨开发丝,带着笑意轻声点评:“比昨天晚上的那个女人肏得爽,叫得也好听,收拾干净这张床,今天晚上洗干净等我回来。”
说完亲了一下许一一情潮退却后白皙的侧脸,起身去了浴室。
许一一听着水声,伸手探到下体,揩了一下阴唇,举起手指,她张开手手掌看着纤细白嫩的手指上白腻精液,阳光透过指缝照到脸上,炙烤着她的皮肤,熨烫着她的灵魂。
嗨,17岁的最后一天,许一一,你破处了。
她意识模糊的睡去,她太累了。
傅非衍出来时,看着睡着的许一一,弯起一侧嘴角,凌乱不堪的床,深灰色丝绸被子上躺着熟睡又好看的裸体,极具艺术感,大艺术家拿起手机拍了张照。
换上衣服奔向今日份声色犬马的纵兴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