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女人？”李稳和李思并排躺在一起，大脑在走神，嘴上无意识地重复她的话。
李思没在意，起来之后说：“我先去洗澡，等下你洗啊。”
“嗯。”
“日坏了？”李思看他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说。
李稳眼神聚焦在她脸上：“什么？”
“没什么，我去洗澡了，嘿嘿。”李思爬起来去洗澡了。
李思是坏女人，他就是长坏了的男人，李稳不是没有纠结过，时间还不短，不过不是在说喜欢李思之前，而是之后，他第一次在某些事情上想到李思的时候。
不知道是不是当时营养没跟上，李稳发育比较晚，其他人喜欢上女生的时候他没有感觉。即使第一个喜欢的人是自己亲妹妹，他也没有太担心，因为他还没有太多想法。
此后李思和他相处和平时差不多，他表现的太自然，李思并没有因为这件事疏远他。
“稳哥，我给你介绍个女朋友？”
“你要做媒婆了？”李稳不感兴趣，修改着给李思写的情书的措辞。
“稳哥，你有过喜欢的人没有？”
“有啊。”
“真的？看不出来啊。”男生拿出个U盘说，“稳哥周六来我家，给你看个好东西。”
“嗯。”李稳没注意他说的什么，伸长腿，靠着后面的桌子专心搞骨科文学创作。
到了周六时，几个男生对着U盘摩拳擦掌，李稳看到里面光溜溜的人出现才意识到要看什么。
里面的女人皮肤很白，轻易做着各种高难度动作，配合着男人，吞下了男人狰狞虬结的性器。
男生们年纪还小，个个呼吸粗重起来，鸡儿邦硬，可是在其他人对着剧情不能自拔时，李稳却没有太多感觉。
大家轮流去厕所解决生理需求，轮到李稳时，他也不好太不合群，坐在马桶上等了一会就出去了，后面人急吼吼地冲了进去。
李稳回到家，爸妈不在家，李思也不在，他用家里座机打了李妈妈的手机，接的却是李思。
“喂？”李思带着哭腔的声音透过电话线传过来，有些失真。
李稳心里一颤，问：“你怎么了？”
“哥，我来看牙医了。”李思在慌神的时候就会叫哥了。
“叫你哥也没用，谁让你平时不好好刷牙？”
“我刷了，肯定是家里牙膏不行。”李思被牙神经一跳一跳的疼折磨着，眼泪不知不觉就掉下来了。
李妈妈接了电话对李稳说：“妈妈忘记告诉你了，你不要吃泡面，我们很快就回去了。”
“知道了。”
“行，先挂了…等等，你妹妹还要和你说话。”
“怎么了？”李稳不自觉放缓了声音。
“我可能不行了，我的遗产就都留给你了。”
李妈妈在旁边听到了说：“再胡说八道，腿给你打折，你有什么遗产你说说。”
“我的暑假作业啊。”
李妈妈和她说话转移注意力，假期看牙医的人比较多，光是排队就耗费了不少时间。
李思想躺在地上打滚，更想直接拿起医生的钳子把牙给拔下来。
“嘶…好疼啊…”
李思在角落里蹲着念叨着，李稳在这边听着，明明是这么痛苦的事，李稳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浮想联翩。
李思的呻吟声和那个女人的重合在一起，李思的脸不断在李稳的脑海里闪现。
李稳把电话挂了，并着腿跪在床上，头抵着被子，锤了一下床：“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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