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拒绝的却是段衡。
他放下烛台,空出的左手扶着江玉卿的软臀,右手则伸到两人的腿间,握住柱身,一点点从半掩半含的洞口退出。
“呃……”
但到底是已经入口的吃食,他岂有白白放弃的道理。离开的时候,滚烫的伞头抵着肉缝涂抹了一个来回,就是欲擒故纵。
江玉卿秀眉紧蹙,粉面熏红,半低着头,呵出一团情雾。
段衡爱极她欲催还休的模样,知道她有些急了,中指探入女穴,浅浅抽插。
“新年总要来点不一样的…… ”
食指倚靠着的贝肉饱满而润泽,段衡用手指夹起肥蚌,令其互相摩擦。
“啊!!”
单是被他在穴中刮蹭,就已是煎熬至极,更何况如现在这般,连外部的阴唇都无法幸免,被不断玩弄。
这样一来,段衡甚至还没披挂上阵,江玉卿的内外就都已全线失守。
虽然段衡并不是第一次用上这样的招式,但江玉卿还是禁受不起如此强烈的刺激。
她紧闭双眼,臀肉打着抽,猛然从桌上坐起,宛如一片被料峭寒风带起的春红,颤颤巍巍地贴附于身前的巨树之上。
“瞧瞧,真可怜。”
怕她仰倒,段衡好心地扶着她的背心。
“难怪此君近来一直拒绝我的求欢……原来是……连一开始的程度……都……接受不了了!”
手上仍是保持着一开始的速度抽插捏夹着,说到句末,他语气急转直下,寻到江玉卿肚脐下叁指处,陡然一按——
“不!不要!子观!”
江玉卿尖叫一声,埋首于段衡颈边,堵塞春水的闸门骤启,穴口霎时如同尿急之人小解一般,“哗啦啦”地外泄。
且这春潮好似没个停歇,每每水流渐止,一副云收雨歇之象时,滴滴答答的水珠过不了多久,就又会声势浩大起来,聚集形成一条涓涓水柱。
又因段衡的腿心与她的紧密迭在一处,粗粗看去,倒叫人分不清这满地波光,到底是谁人所为。
直到江玉卿被这泽泽喷射搅扰得脱了力,虚弱无依地挂在段衡身上,他才心满意足地暂时停下作乱的手,揉捏着此君的臀肉,替她放松纠紧的筋骨。
他此举颇有些负荆请罪的意味——若非他一直故意在江玉卿每次即将结束时故意下猛力搓揉,她也不至于这样狼狈。
连叫停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含着泪花,咬着指节,痉挛着嘤嘤作喘。
但从外黑到里的人,哪里能指望他是真的良心发现。
只停歇了不到一会儿,见江玉卿呼吸稍缓,段衡就又摸回原处,拇指擦过肉缝,路过水淋淋的开口,一路往上。
他带了些力道,所过之处,少妇柔软的表皮轻轻下陷,并在那之后,又因为良好的韧性而徐徐回弹。
他没有进入她,却又仿佛已经置身于她体内了。
想象着自己入此君时的节奏,段衡的拇指一前一后的反复滑动。
与其说这是调情,倒不如说,这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交合了。
他的抚触仿佛带有穿透性,它被层层吸收,传递到内壁之时,已经变成了一只只在花瓣上轻点的蝶足。
与之前的狂风骤雨相比,它的作用显得如此微小而浅薄。
可当落在花瓣上的蝴蝶越来越多,越来越密……
花儿脆弱的花茎开始下折,柔嫩的花瓣开始弯曲,不知情的花蕊开始由于恐惧而瑟瑟发抖。
她快承受不住了。
承受不住,如此繁重的需索。
那正被众多口器无情吸食的花蜜,原是她如此长久以来蕴育的珍宝啊。
怎么可以……一下子……就……
“子观……”
作为被侵略者,娇弱的花朵终于在泪眼迷蒙中开了口——
“进来……”
——居然却是,向入侵者,乞怜。
原来这花的养料,便是浪蝶的疯狂。
如此要求之下,昆虫们整齐划一,朝着花蕊,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哈啊……”
不为外人知的进入过程,通过花瓣极致的伸展,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展现。
前面的润湿并非单纯只是一场坏心眼的逗弄,在花液的帮助之下,段衡插入得格外顺畅。
江玉卿仰起头,半张着唇,尽管紧绷,却呈现出一种盛放的姿态。
他们合而为一的地方,每一条经络都迎来了另外一个人体内,与其对应的另外一条。
那些血脉伴随着男人的动作而互相摩擦,并在过程中,如同两块炙热的冰,融化的同时,彼此交汇。
“嗯……”
等抵达终点的时候,段衡闷哼一声,置身于肉山乳香之中,浑身的每一处毛孔都在透露着舒爽。
等不及江玉卿调整好状态,他直接将她的腿弯置于肘弯之上,开始了真正的挞伐。
“慢,慢些…… ”
没有着力点,江玉卿被入得一颠一颠,双腿分至最开,蚌壳已经被撑得紧绷,不时翻出内里殷红的嫩肉。
“这次做完,下次不知又要等到什么时候……”
段衡的动作堪称凶狠,他蓄满了力气,冲撞时恨不得把江玉卿抛至天上,弹跳的囊袋拍得那处“啪啪”作响。
“此君现在还叫我慢些?”
他愤愤不平,对着穴中的一处重重一顶。
霎时,江玉卿蜷缩一团,两眼翻白,小腹处涨起的高度渐渐与段衡男根进出带来的凸起平齐,传出隐隐约约的水波声。
太酥太麻了,再做多少次都还是受不了……
“别……唔……”
她挣扎着抓住段衡的肩膀,努力想要让自己身前的狂徒慢下来。
而这注定只能是徒劳。
淅沥水声中,女人的指甲虽然经过克制,还是在男人的后背上留下了几道狰狞抓痕。
屋里下起一场暴雨,摇曳的烛火照射到的地方是这里唯一的庇护蓬船。
明与暗的交界处,男女美好的躯体布满雨水,半隐半现,他们好像置身甲板,在末日来临前以同样的频率上下颠簸。
然,带有情欲腥气的热风横扫而过,烛火到底只能从风而靡。
他们被欲海吞噬。
并且,被名为爱的船锚固定,哪怕溺死其中,灵魂也注定永无脱身之日。
“……此君,我发现我还是无法满足。”
最后冲刺之际,段衡捧着江玉卿的双颊,强迫她的视线锁定自己,一边维持着高速的抽插,一边贪婪地吻去她颊畔的汗滴。
“这一世的时间太过短暂……我想要朝朝暮暮……生生世世。”
说着,他乍然抽出分身,将积蓄已久的浓稠灼液,尽数喷洒于爱人鼓胀的小腹之上。
江玉卿已然被入至失神,她不知有没有听清段衡的言语,生理性地抽噎着,陷入了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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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次的h想是想好了,但是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写,我甚至想写他俩性转,段衡当欲望超强的刁蛮公主,江玉卿当温柔驸马,女追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