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睿心想:“品萧端为女子服侍媚态,将她责打吓成木美人便无情趣。又不能似当日共浴那般暗讽相激,半诱半吓罢。”微一沉吟,主意已定。边自除衣裳,边含笑问道:“上次责打得不够痛?怎么还是学不乖?”
英婉侧头不语。文睿除尽衣裳,坐来脱她衣裳,英婉并不抵抗,低声道:“我乖的,按以前式样好不好。”文睿当即打趣笑问,“甚么是以前式样,又为何不喜新式样。”英婉脸儿绯红,作没听见。
轻车熟路将她脱得精光后,文睿又除她珠翠。见佳人鬓发若云,香肌雪肤,眉目温顺,文睿眯眼看了半会,才笑道:“二哥教你答,你说——旧式样是弄你下面嘴儿,新式样是弄你上面嘴儿,两个式样你都喜欢得紧,要二哥爱你疼你。”
英婉羞忖:“少说少错。”这般不语,恰也在文睿预料之内,他道:“常闻女子羞怯,不答就是默认。”直压她在榻上,用那直翘滚烫之物轻拍粉面。英婉闭目喃喃道:“不,不是默认。”文睿笑而不语,径直伸手入白嫩腿心,熟练挑逗得佳人娇面含春。幽道慢慢沁出水儿,英婉浑身发热发软。
意乱乱,她慢张秋波,正见一旁那赤红粗长之物气势凌然,羞惊之下,正要转头避开,当即被文睿按住头儿。 英婉吃痛不敢出声,如此僵持一会儿。文睿一手揪着她头发,一手在幽道不停,悠哉悠哉道:“你还能逃到哪里?早起沐浴过的,尝尝味道。”
英婉身不由己,身儿慢慢软下,席卷全身的不仅是羞怯,更是异样臣服感。她抿嘴片刻,低低道:“便是在此处,我初抚此物,初知情欲,也罢,也罢。”故横了横心,凑来轻启檀口,慢吐香舌,从赤红冠首柔柔舔到两个卵袋,再将个小嘴儿张到极致,微颤含进吞弄。
文睿低头凝视,冷冷想:“竟是这样,那日就不该教你轻易离开。”他深呼吸一口气——香舌力弱如绵,吮吸聊胜于无——不上不下真要命。却不生怒,她如此生疏,证明南豫州不过如此。于是浅道:“嘴儿张大些”,手压她鬓发,慢慢顶胯,进出间似把娇嫩嘴儿撑破,又指导:“用些力,快一些,嘶,别太重——”
未几,见嘴角香津点点,文睿愈发毫不客气,连着叁四次顶到娇嫩嗓子眼,爽得他背脊发颤。英婉却被顶得眼泪汪汪,又是一记深插,她呕意难抑,挣扎闷声:“嗯,嗯——”
文睿心知如此生疏并不能尽兴,猛地抽出那巨大肉棒,压开那白嫩腿儿,硬生生直捅进春水小缝,又狠又急重重几下平息欲望,才浅道:“小荡妇,方才你爽不爽?”
那几下动作逼得英婉爽痛交加,娇喘细细地道:“爽的,爽得,啊,嗯,不要——”却是文睿掐她腰肢,深顶数下。持续进出这柔弱身儿,文睿边顶送边问:“不要甚么,在我殿中,你敢不要甚么?”说最后几句时,用了十分狠力急撞。
英婉呜咽一声,软声道:“要,要,我都要。”身儿被撞得发颤,春水直流。文睿却未放过她,翻过这细柳腰身,他从背后顶入,一下下用力抽插顶撞,在她的呻吟中,逼问道:“我要你含,你含不含?”
英婉被撞得泪盈满眶道:“我含。”又问:“我要你吞,你吞不吞?”再无抵抗答:“吞的,啊,轻点——”求饶之声喃喃未停。
“且记着你说的话。”热气撒在英婉的耳朵后,拉她侧着身,从她后面顶入小缝,开始大开大合,急急捣送,未几让她大泄一场,魂似飞起。
文睿轻吐了一口气,才将那柔嫩身儿正过来,把那硬物贴着朱唇。见那秋波慢,意迷迷,默把天家清贵又抛;樱口启,娇绵绵,愿将赤红昂长再吞。他忽觉极致爽快,泄意早来,按着她头儿,快速连着数下,直洒她嘴里。
那水儿急急热热,英婉垂眼默默全咽下,暗想:“来前不是知道情事难免么,我不要哭。”
一时云雨散,英婉本不想理他。而风流子自会做低伏小:先是笑眯眯端茶与她漱口;又殷勤问要不要沐浴,英婉想书房哪可浴,他连道:“没骗你,真没骗你。”遂得抱佳人往里再入,果见玉池香汤;更十分知趣退了出去,留外裳让她自行整理。由是英婉满腔羞愤渐稍。
沐浴整理毕,虚披他外裳,虚拢长青丝,出至外间。文睿道:“晚间再走。早让人去你宫传了,说你在华林园遇着我,分外投契,来我处玩耍。”英婉自是不肯,却被他强搂,含亲得软绵绵。遂走不成。
走往小饭厅,文睿问:“你是回去饮避子汤,还是现寻人给你煎?”英婉低声道:“素来手脚冰冷,日子时痛不堪言,故而未敢服。”有话未尽,就是蒋太医偷与她言,概因她早产身弱,来日或难以受孕,须万千注意珍养。此事除她贴身宫女知,就是青梅竹马那人。
文睿心思敏捷,略猜到了,未多加问。于是尽管英婉午膳时只穿他外裳,他亦甚是规矩,让她好生用饭。只挑些旧日顽皮事扯谈,如“我小时候只要进书房,不是叫饿,就是喊出恭,或是喊热喊冷喊沐浴,总之浑身不自在。父皇生气,叫弄这个五脏俱全的书房,要做功课时把外门一锁,宫人一散,留我独一人。”
英婉想他果真从小顽皮,忍不住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