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星岩是个效率很高的人,短短的两周,所有的事情都被他细致的安排妥当。
婚礼选在室外进行。
悦耳的《婚礼进行曲》音乐声中,鲜花铺路,美丽动人的郭堇兰,穿着洁白的拖地婚纱,挽着西装革履的李承廷的臂弯,向霍星岩款款走去。
鲜花的另一头,霍星岩一身定制藏青色西服,刀削似的英俊脸庞上,一双充满爱意的眼眸,紧盯着心爱的女人。
牵手的那一刻,看着小丫头美丽动人的容颜,湿润润的双眼,霍星岩觉得,这辈子,怎么爱都爱不够!
方父在经过两周的住院后,身体恢复了很多。此刻跟家人坐在一起,看着心爱的外孙女终于嫁人了,泪水不自觉的涌出来——在自己臂弯里软软糯糯的小娃娃,眨眼就长大了啊……
霍星岩的家里人在得到他命令式的通知后,不得不过来。现在霍氏的命脉都已经被他掌控,他们只能乖乖听话。
霍家是个大家族,即使霍星岩挑着请人,也整整做了八张桌子。
这些人中,可以说只有霍老爷子是满心欢喜的。看着台上跟孙子深情对视的小女孩,他高兴的合不拢嘴:这女孩不光长的好,还是个高材生,看着又是个有能力有主见的,以后在霍家也能制得住其他人。
孙子闯下这番天地不容易,他的妻子绝对不能是个拖后腿的。
参加婚礼的还有很多豪门贵族,一个个花团锦簇的不断穿梭敬酒打招呼,让李晓前眼花缭乱。
李奶奶端庄的坐在位置上,把李晓前的骚动看了个明明白白,心里更加坚定了要把她嫁给老家那个人的想法。这孙女太容易受花花世界的诱惑,还是回老家安分呆着吧。
婚房被霍星岩安排在别墅里,还特地重新布置过。从大门开始,就铺满了大红色和粉红色相间的玫瑰花,然后一路扑到楼梯,直到卧室门口。
推开卧室大门,就看到房间里铺满了大红色的玫瑰花瓣。而房间中心的那张大床上则铺了玫瑰花瓣,散散的排成了个大大的心形。
郭堇兰不由得咋舌:这么多鲜花,是不是京城所有花店的玫瑰花都被买下来了!
两人洗漱一番,换上了真丝的睡衣。霍星岩温柔的牵着妻子的手,缓缓走上的房子的顶部。
郭堇兰已走出楼梯,就觉得眼前一亮:顶部居然是个玻璃花房!
五颜六色绚烂无比的鲜花,在闪烁的星光下隐约盛开,玻璃房顶折射出斑驳皎洁的月光。
霍星岩拉着郭堇兰,走到了花房中间的大床前:“阿兰,今晚,我们在这里度过难忘的一夜!”
郭堇兰的脸腾的红了:“你疯了!这是室外!”
霍星岩沉声笑了:“放心,所有的玻璃,都是里面看得见外面,外面看不见里面的。”
他垂头靠近阿兰的额头:“我想跟你在大自然中度过美好的第一晚!”
周围鲜花环绕,香气迷人,郭堇兰只觉得自己的脸烫得吓人,迷迷瞪瞪中,就被霍星岩低声笑着放倒在了花床上……
婚礼当天,两人在顶楼的玻璃屋里,璀璨星光下,过了浪漫无比的一晚。
一整晚的缠绵,让郭堇兰简直无法相信,平时看着这么冷静的霍星岩,在床上居然像头狼!她已经无力反抗了,声音也已经嘶哑,不知道被他折腾了多久,最后昏昏睡去……
霍星岩看着就这么舍弃自己独自睡去的阿兰,愤愤不平的咬了她一口。
阿兰正沉睡着,突然被他一咬,痛的轻喊一声。睁眼就看见了霍星岩哀怨的眼神,不由的笑了:“你干嘛?”
小女子事后性感沙哑的声音,让霍星岩又无法控制,他哀叹一声,埋头在她肩上:“阿兰,我要被你害死了!”
此刻他终于体会到了“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古代的祸国妖姬就是这么来的吧?
霍星岩板着脸去卫生间冲了个凉水澡,就到书房去了……他要逼着自己投入工作,他要证明自己不是个y荡的人!
阿兰没了霍星岩在身边,终于睡的舒坦了。
次日醒来,阿兰却发现自己睡在卧室,并没有在顶楼。全身酸痛的她,懒洋洋的翻了个身继续睡——不管了!
霍星岩是凌晨醒来,抱着阿兰一起回到卧室的。顶层早上的太阳太厉害,小丫头会刺眼的。
他本来是想两人在顶层云雨一番,然后一起回到卧室。没想到事情完全脱离控制……
霍星岩是不可能有婚假的,把小丫头放到卧室床上温存了一番,他就强迫自己起床了。
今天要带着丫头见爷爷。至于霍家其他人,就看情况再说吧,他根本不想见!小丫头也没必要过去受罪,他娶她是想让她享福的。
处理了几个小时的公事,到卧室一看小丫头睡的挺香的,只能默默退出。舍不得叫醒。
到了中午,阿兰还没起床,霍星岩有些心疼了:她会不会饿了?
过去轻轻到床头一叫,郭堇兰就醒了,沙哑着声音问:“几点了?”双眼朦胧,浑身乏力。
霍星岩心疼的一把抱起:“累着了?以后不这样了!”
都怪自己昨晚太不控制了。自己是军队出身的,体力好。小丫头年纪小,又娇滴滴的,昨晚都被自己弄昏过去了。
可是,霍星岩又感觉自己真的挺难控制的……回头向兄弟们请教请教……有些难为情的说……
郭堇兰软塔塔的躺在霍星岩的怀里:“今天我起不来。”
“嗯,等下去看看爷爷,咱们就回来,继续睡觉。”霍星岩轻揉着她的背。
“我不想动,一点都不想动。”郭堇兰简直要哭。早知道结婚是这样的,她打死都不结了!
“乖!我抱着你去,爷爷那边在等着,我们去问个好行了。”霍星岩边哄边把她抱进了卫生间的浴缸里。
浴缸里面已经放好洗澡水,看得出倒进了牛奶,还铺了玫瑰花瓣。
郭堇兰羞的满脸通红,用无力的双手拼命把他往外推:“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