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雅:“……”
她之前觉得陆枭已经够不正常的了,怎么会看上唐安柔这种菟丝花一样的女人。
却没想到陆忱更甚!
一个个的全都瞎了吗?唐安柔到底有什么好,竟然让这对陆家兄弟都对她这么着迷!
乔雅气得都快把方向盘给捏烂了,脸上的神色也越发狰狞,也不管和唐安柔还有一层表面闺蜜关系,忍不住道:“陆教授你可别被唐安柔给骗了!她就是用那张柔弱小白花的脸,把你们全都骗得团团转,实际上她就是个婊子!”
“乔小姐!”
陆忱脸色骤变,忽然上前一步,拉开车门,微微弯腰,浑身散发着慑人的压低,气势冷厉地逼近,一双深沉漆黑的眸子凝视着车里的女人,不带半点温度的语调,冷得彻骨,一字一句道:“慎言!”
“安安是我的妻子,不管你和她之间有什么误会,都希望你口下留德,不要再随意诋毁她!”
“你……”
乔雅瞳孔一紧,没想到他会忽然逼近,逼仄的车厢内,压迫感几乎让她窒息,像是被人忽然扼住了喉咙一样,后背莫名发冷,浑身僵硬。完全没想到这个看似温文尔雅的男人,竟然会露出跟陆枭那疯子一样的眼神来,就跟要撕了她似得,让她感到莫名的恐惧!
陆忱已经没有耐性再听她废话下去了,后退两步,关上她的车门,脸色恢复了一派温和,淡淡道:“乔小姐还有事吗?没事的话麻烦快些把车开走吧,挡到我打车了。”
“……”
他退出去后,那种压迫感消散,乔雅才感觉自己重新喘过气来了,但还是止不住浑身发颤。
陆忱这个男人,怕是比陆枭还要可怕。
但是……
这不是正如了她的意吗?
乔雅死死的捏紧了方向盘,嘴角渐渐扯出一抹癫狂狰狞的笑,还直接笑出了声,“陆忱,你们陆家的男人果然都是疯子!陆枭是,你也不遑多让!但是很可惜,给你们的新婚贺礼,我还真是送定了!”
说着,她就把那U盘从包包里拿出来,砸到了陆忱的怀里,讥讽一笑:“希望看完这个,你还会想日后慢慢地去了解你那可爱的新婚妻子!”
陆忱:“……”
U盘他没接住,砸过来后就掉在了地上。
乔雅冷笑一声后就踩着油门,开车走了。
陆忱站在原地,眉头微蹙,今晚的酒他喝了不少,所以至今酒气微散,还有几分燥热。
他看了一眼乔雅车子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在出租车开过来之前,陆忱还是弯下了腰,捡起了U盘,用力折断后,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有没有想过让陆忱的鸡巴来插你的小骚穴?
其实,并不是每一次做爱都是欢愉的。
就像现在一样。
唐安柔满脑子想的都是陆忱在她上车后的叮嘱,去新房那里等他。
而她却和陆枭在这个叫不出名字的地方车震。
逼仄狭小的空间让她感觉到压抑,唐安柔跨坐在男人的身上,他骨节分明的双手用力地掐着她的腰,迫使她身体向上耸动,而下半身的小肉穴里,还紧紧包裹吸附着男人粗硕的肉棒,随着她身体的起伏,一边流着泛滥成河的蜜液,一边噗嗤噗嗤地吞吃着硬得发红发紫的肉棒。
陆枭深知她全身上下的敏感点,但这一次就像是故意要惩罚她一样,抽插时避开了能让她爽的软肉,直接朝最深处一次又一次地顶弄上去。
子宫颈本来就柔软脆弱,而她又是坐直了的女上姿势,这一刺激,又疼又酸麻,爽不出来不说,让她更是提不起劲配合下去,只能抽泣着求饶:
“啊~唔……哥,好深,求求你了不要插那么深……好难受、呜呜~”
“难受吗?”
陆枭挑眉,嗤笑了一声,手摸到了她的小肉穴上,指腹摩挲着上面的小肉珠,很有节奏地一揉一摁,不过一会儿,就感觉插在她小逼里的龟头被一股暖流蜜液浇灌上了。
“乖糖糖,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告诉哥哥的,它都爽得流更多水了,你看,把哥哥的西裤都弄湿了,比在换衣间操你的时候流得更多……你说,你是不是个小骚货,嗯?”
听到小骚货三个字,唐安柔浑身微微一颤,呜咽了一声,咬着唇,小脸有些发白,趴在了他的肩头上,低声撒娇道:“哥……不要了好不好?糖糖好累,今天想回去睡觉了。”
她的性瘾又不是时时刻刻都发作,只是会忽然有一段时间对性有一种特别强烈的渴望,那种感觉就类似是毒瘾发作,只想要肉棒赶紧来插她,越狠越好,把她操爽操烂。
可是一旦过了这个阶段,她对性事就没有那么热衷了,虽然还是会被陆枭撩拨起欲望来,但跟性瘾发作起来的感觉相比,差太多了。
性瘾发作时,陆枭说的每一句骚话、脏话,都会让她无比兴奋,能比被插入操弄时更快高潮,爽得不行。但没发作时,只会让感觉到羞耻,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的,也不能再这样下去,陆枭是她的哥哥!
“唐安柔,今天是你和陆忱的新婚夜,这么快就喊累,是迫不及待想回去跟陆忱做爱了吗?”
陆枭的脸冷了下来,食指和中指拨弄着她的阴唇,然后顺着粗硬的茎身一点点挤进了小肉穴里。
本来那粉嫩小逼已经被他的大肉棒撑成薄薄一片了,这会儿有挤进来一根手指,在她敏感点上抠弄,那种又难受却又被刺激的感觉可想而知。
“没有!我才没有那么想!”
唐安柔脸上还挂着泪痕,急忙摇头否认。
陆枭抬眸,一双冷戾的眸子注视着她,语气强硬命令回答式质问:“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你有没有在期待和陆忱的新婚之夜?有没有想过让陆忱的鸡巴来插你的小骚穴?”
对上男人幽邃阴戾的眸子,那种被强势霸道掌控着的感觉让她浑身不舒服,每一句骚话也跟刺一样,扎在她的心肉上,生疼的,羞耻万分的。
她紧紧地抓着男人肩膀的衬衣,都抓皱了,还不得不像往常一样,乖顺地回答:“没有,没有想过!我只想哥哥的……哥哥的鸡巴,别的男人的我都不要!”
一边说着,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一滴又一滴,落在了他的衬衫上。
陆枭最见不得她哭,眉头一皱,戾气横生,“哭什么?你的眼泪这么不值钱的吗?我只是肏你下面的逼而已,你脸上流什么水?”
说着,他又挺了下胯,只是这一次没那么粗鲁了,浅浅的肏弄着,没再把粗大的肉棒一整根都肏进她紧致狭小又不够深的甬道里。
只插入二分之一,扶着她的腰身,呼吸越发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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