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认个错沈凡丝毫不为所动,他噙着蛊惑的笑意仰起脸来,眼角眉梢都是风/情宛转,可以么
不等男人回答,他前倾了肩胛,伸出舌尖摩挲着勾起金属质地的链扣,张口咬住便要往下拉
唔
沈凡在一片口哨尖叫里被陡然暴起的男人拎了起来,一秒的失重感之后,他已经被男人横抱进了怀里。
停顿了下,沈凡勾唇:其实我个人不太喜欢这个姿
别逼我在这些人面前狠狠地
颜怀瑾的话音顿住,最后还是将那两个字吐出来,上你。
沈凡笑得更欢了
只要你不吃醋其实我一点都不介意。
男人步子没停,手上却加了力度:
到了车门前,沈凡瞥了一眼地上的刹车痕,笑着转回去:刹车距离25米,比肩赛车的制动性能了,不知道震起来怎么样
颜怀瑾眸色一沉,将人抬手塞进车里,自己则坐进了驾驶座,门一关,扬长而去。
站在原地的人们遗憾地把目光收回来,其中一个疑惑地抬头看了看天,问旁边的人道:哎你觉不觉得天色亮了些
旁边那人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丫又喝高了吧,都快晚上了,只会变暗,怎么可能变亮
是我看错了,不应该啊
当天晚上,熟睡中的高瑭被一个电话吵醒,起床气不轻的高瑭从床上弹起来接通了就要暴走,对面传过来的、冰冷却夹杂着沉喘的声音却立刻熄灭了他的怒火。
颜、颜总
男人低低地嗯了一声,给沈凡请
男人的低沉声音突然消失,倒不是停了,而是高瑭的耳朵已经被听筒里传来的一声抽高了泣音的呻/吟给湮没了进去。
然后他听见他敬爱的颜总似乎轻哼了一声,模糊的声音隐约传了过来
别夹那么紧安静点高瑭在听
不不要了啊轻、轻点嗯别
高瑭:
片刻后那边再次传来了颜怀瑾明显沾染着情/欲的低哑声音:给沈凡请一周的假,下周恢复正常工作。
高瑭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对面已经挂断了。
而最后那听筒里似乎是一声声沉闷的撞击和暧昧的水声,还有至此刻都如音绕梁不绝如缕的呻/吟。
高瑭低头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自己的睡裤,支起来的小帐篷在凌晨四点半向他耀武扬威。
操。
沈凡这一次是把颜怀瑾招惹得狠了,五天间都没出过门,就待在颜总在S市的别墅里,从卧房到浴室再到厨房到餐厅,从床上到洗手台再到墙上到餐桌,到最后沈凡站都站不住,脚一沾地腿就发软,声音哑得叫起来像小猫挠一样。
第六天沈凡在颜总的家里主卧的大床上裹成了团儿,睡了整整一天。
颜怀瑾没叫他,坐在一旁处理积攒了一个周的工作,隔一段时间便抬眸看一眼从被团儿里露出微红的脸蛋的沈凡,那人睡着的模样与醒着的时候完全相反,看不出半点骄肆而只余下乖巧颜怀瑾的眼底藏着些复杂又掩饰不住温柔。
等到第七天,沈凡终于从床上把自己挖出来,抬起脸来迎上久违的阳光的时候,倒真是有了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颜怀瑾还是在别墅里处理公事,不过换到了书房,沈凡蹭着跟进去了,却表现得出乎颜怀瑾意料地乖巧,抱着杯暖茶窝在一旁的单人沙发里,目不转睛地盯着颜怀瑾看。
颜怀瑾没去管他,过了一个多小时,他按了按脖颈,却看见那人已经窝在沙发里睡着了。
颜怀瑾放下了手里的钢笔和文件,隔着不远的距离,安静地看着沈凡。初秋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那一头淡金色的长发上,那人顶着一张漂亮到极致的脸蛋,白皙的肤色,淡金的发泽,就像是误坠人间的神一样完美无瑕
他突然很希望时间就此停住。
最好沈凡就停留在这个世界里,接下去的任务永远无法完成,神格碎片与那些记忆不再补还,既定的轨迹不必去运转,棋盘上的棋子跳出规则,沈凡就用很久很久以前这张在记忆里已经快要模糊却又无比清晰的面孔与他相守
可他知道,不可能。
因为这是原本的他所制定的游戏规则,而只要身在局里,就算是他自己,也必须遵守。
颜怀瑾转开视线,拿起手旁的话机,拨通
那条新闻放出去吧。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