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吹来,就有几片落叶飘落,沼泽的另一头,在更长更远的林裡,四周杳无人烟,池水深不见底。
有点阴森的感觉,但是她累得跑不动了,于是她坐在沼泽边,想休息一会儿。
她已经跑了这麽远,又绕了好多弯,那兽男应该是不会跟来了吧!
就在她这麽想时,身后的树林裡却传来萧萧声,她直觉不妙,定是兽男阴魂不散的追来了,紧张的要起身,颠簸的脚步不慎踩到空心的落叶堆,一个打滑,整身滚落池塘裡。
「救命啊──」她惊慌大喊,现在脚扭伤,没办法游泳,只要踢脚抬脚就会痛得要命。
兽男好整以暇地坐在树上,就是故意不去救她。他随手摘下一串身旁攀爬的葡萄,一颗一颗往上弹跳送入嘴裡。
她现在正在经历生死关头,抬眼却瞥见那个害她跌倒的人,此刻正悠哉地坐在树上吃水果,完全不管自己的性命安危,心裡一时气愤不过,也不想跟他求救了。
只是沼泽幽深不见底,她吃力地靠在岸边,两手死命握住两旁野生杂草,才不至于掉下去。
过没多久,她鬓角浮出细小汗珠,眉头拧得更紧,气喘吁吁,感觉全身力气逐渐在流失……
「要救妳吗?」兽男笑着问她,此时他已经把葡萄都吃完了。
「不…不用。」她撇过头,用极孱弱的声音回答。
她赌气想,自己宁愿死了,也不会跟那隻禽兽开口的!然后低头暗自在心中倒数,一秒、两秒、三秒………五分钟都过去了,怎麽还是没有脚步接近的声音?
她猛然抬头,發现兽男真的消失了!树上、陆地、森林裡、岸边……到处都看不见他的踪迹。
完了完了!这下真要葬身在这可怕的沼泽裡了……
她全身一瘫,放声大哭地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
哭着哭着,突然间,腰肢被一双孔武有力的臂膀从身后轻盈抱起,她惊魂未定,转头一看,刚好对上兽男狭促的眉眼。
兽男结实的胸膛露出池面,他气定神閒地浮在水上,笑笑问她:「怕什麽?」
像是浮木抓住紧靠的岸,她像隻无尾熊,双手双脚紧紧搂住兽男,攀爬在他壮硕的身躯上,小嘴嚷嚷着:「都怪你,好讨厌,为什麽没快点来救我……」
那声音听来香甜软腻,彷彿在跟他打情骂俏………兽男思及此,眼神又闪过暗光。
她没想到自己无心的言语和动作,又把刚吃饱喝足的兽男的慾望──给如火如荼地点燃了。
兽男那根滚烫巨棒已经戳到了她圆嫩的臀,他反转过她的身子,让她两手撑在岸边泥地上,揪起她下身,没两秒就插了进去。
「啊──」她低吟,因为不久前才欢爱过,花穴好似记得它被佔有的角度,很自然就吸附着他的鸡巴。
在野生丛林的沼泽裡,他没有半点前戏就突如其来的进入,照道理说会很痛,可是她内心充满野放的刺激感,花穴也不断伸张开展,迅速适应了他的巨大。
他把她一隻脚扳到岸上,另一隻脚沉在水裡,裸露出稚嫩的花穴就这麽大力猛干她,这个角度会干到子宫口,兽男那硕大的鸡巴在水裡不减硬度,反而像钢铁般坚固,插着插着好有感觉。
「阿──阿──」不管插几次,感觉都好强烈好真实,他的鸡巴真的很能带她快感。
她转头,迷濛的眼神突然瞥见湖面有个怪影在移动。
仔细一瞧,那怪影呈现深绿色状,上头还有一点一点的颗粒纹路,好像是──鳄鱼!?
她尖叫,不断拍打兽男:「有鳄鱼!鳄鱼!」
兽男的动作完全没有慢下来,只回了她一声:「恩。」
她眼角飙出泪水,极力大喊:「鳄鱼朝这个方向来了!我们得赶快逃──」
兽男被她不停乱动的身子惹恼,怒瞪着她,奋力裹了她俏臀一掌,斥声说:「女人,给我专心!管它天塌下来都不重要,我现在在干妳!」
接着兽男奋力扳开她的花穴,更加深入且以更快的速度猛力插她,高飞的水花四射,不但将两人喷溼,也溅得岸上都是。
兽男一进一出猛力干着她的花心,顶到底时还大力磨蹭了一下,又惊悚又害怕的感觉遍布她全身,但身下销魂蚀骨的快意使她无法再分心注意周遭事物。
被这麽大力操着,很快的,她股间传来一阵一阵的酥麻,花心不争气的收缩,全身颤抖,天旋地转,两眼一白,无法遏制的去了──
兽男抱着她上岸,将她放在树荫底下,迷迷煳煳间,她看见他又跳入沼泽,不到几分钟,便身手矫健的提着鳄鱼走过来。
「呿,不过是隻小短吻鳄。」他笑着说。
她望着徒手抓起鳄鱼的兽男,忽然清醒了。
他……他真的是人类吗?她心中恐惧瀰漫,想要逃跑的意志更加坚定。
趁着兽男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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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鳄鱼的空隙,她偷偷摸摸闪到树后方,接着「咻」一声窜入矮灌木丛裡熘走。
兽男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在眼底,这次他没有追上去,反倒慢条斯理将鳄鱼放回水中。
他看着鳄鱼惊恐万分挣脱他手急忙游回沼泽,因而荡漾产生的轮状水纹……突然间,像是想到了什麽,他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有时候,也该让猎物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