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淼顿时觉得好像自己很不一般,故意逗司程道:你为什么不想当谷主啊,当谷主多好,不仅有地位还有银子呐!
司程一愣,好像听了什么污言秽语一般,啐了谢淼一口: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亏我把你当朋友!
谢淼连忙道:逗你呢,说真的,你为什么不想当谷主啊,按说你爹是现任谷主,你当下一任谷主也无可厚非啊!
司程瞪了谢淼一眼:当了谷主就一辈子不能出谷了,虽然平时司药谷的药医也不能随便出去,但是还是有出去的机会,一旦当了谷主,就永远不能出去了。等到成年,我爹就会在谷里的女医师里选一个给我成亲,成亲礼也是继任谷主的典礼。先不说一辈子不能出谷,关是要在从小一直当作姐姐妹妹的女子中选一个当妻子就够让人难受的了!
谢淼想不到司药谷谷主居然是这样的,不禁暗自叹一口气:也怪不得司程不想当谷主了。谢淼拍拍司程的肩膀道:你有跟你爹说清楚你的想法么,说清楚点,你爹应该会考虑的,毕竟父母总是希望孩子好的!
司程瘪瘪嘴:你以为我没有说过么,我爹那个人心里只有司药谷,眼里哪里有我!
谢淼心中暗自想这该怎么劝慰,以为让他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些,只是没想到自己没有什么安慰人的技巧,现在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司程又似是发泄一般:我早就知道我爹心里没有我跟我娘,我爹不喜欢我娘,只是苦了我娘一厢情愿,到头来又讨不得好,自己儿子还被逼着做不喜欢的事
程程!屋外跑进来一个人急声打断司程的话,谢淼抬起头,是一个莫约刚刚成年的青年,穿着一身月白色衣袍,头发绾在脑后,许是因为走的急,几根青丝从额头垂落下来,头上还有薄汗,五官不似行辵那般俊美,但很是清俊,整体给人一种儒雅的感觉。
那青年急急走到司程床前,似是不经意般挤过谢淼,把司程揽在怀里,轻声说道:程程,我回来了。
已经止住哭泣的司程像是被拧开了某个开关一般,喊了一声:师兄!,缩在那青年怀里又哭泣起来,青年边轻轻地拍着司程的背,边在司程耳边小声说道:没事了,啊,我在呢
谢淼: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看着眼前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谢淼终于感觉自己在这里好像有点多余,谢淼摸摸鼻子站起来,那个,我就先告辞了。
那个青年似乎才看到谢淼一般,微微点头,客气又生疏道:让您见笑了,今日怕是有些不大方便,晚辈改日登门拜访。
谢淼:,lsquo;您rsquo;,我很老么,只是比司程大了七八岁吧。还有晚辈,感觉自己应该是跟他们一辈的吧。
谢淼退出屋子,总感觉刚刚那个青年似乎不是很欢迎指自己,是错觉吗谢淼摇摇头不再去想。
回到行辵院子,一进房间,就看见行辵用手撑着上半身想要起来,谢淼急忙走过去扶着行辵问道::行辵公子,你是想要做什么
行辵应该是已经挣扎了一会儿,总是冰凉的手上居然起了一层汗,看见行辵还想要起来,谢淼道:行辵公子,你想要做什么让我来吧!
行辵依旧挣扎,谢淼不敢大意,牢牢地抱着行辵的肩膀,行辵挣扎了一会儿,弄得俩人满头冒汗,谢淼感觉手上一重,行辵不再执着起来,只是微微喘着粗气,闭着眼睛,谢淼小心翼翼地揽着行辵躺下,行辵依旧闭着眼把脸转向床里侧,不看谢淼。
谢淼有些郁闷:我这是得罪行辵了么
谢淼纳纳地在床边凳子上坐下,过了一会儿行辵转过头来看着谢淼道:我要小解。
谢淼恍然大悟,连忙在屋子里找了一个花瓶递给行辵,行辵看见谢淼递过来一只花瓶,似是气住了一般,两耳通红,胸口起伏转过头去,谢淼苦口婆心:行辵公子,实在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您现在不能起来,就将就着用这个吧!
行辵双眼紧闭,两手揪住身下床单,不再回答。
谢淼等了一会儿见行辵依旧不睁眼,直接用手解开行辵的衣裙,行辵被谢淼吓了一跳,伸手要阻止谢淼,只是他身体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看着谢淼解开自己衣袍,又半退下裤子,拿起小行辵对准花瓶口。
行辵的脸腾的一下子全红了,更用力的挣扎,谢淼连忙按住他道:行辵公子,我没有要羞辱你的意思,我们都是男子,你现在不方便,这也没什么的,你只有静卧好好休养,才能更快的好起来!
行辵还是挣扎不停,谢淼继续道:行辵公子,你别再挣扎了,在挣扎的话好不容易接好的骨头有伤了,就又要多躺几天了!
行辵听罢泄气一般不在挣扎,满眼通红的别过脸,谢淼扶着小行辵,轻声道:公子!
过了一会儿,行辵才淅淅沥沥的泄了出来,谢淼帮行辵穿好衣服,拿起花瓶走出屋,再进来就看见行辵把被子盖在头上,包裹的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