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走吗迦耶尔喘息着,一边挺身一边固执地问到。
不走了不走了,求求你慢点儿江弦的求饶声中夹杂着哭声,他使劲摇着头,浅金色的发丝凌乱地黏在额角。
他现在超后悔当初在飞行器上没有答应迦耶尔不离开的话,导致现在每次在床上迦耶尔都会一遍遍执拗地问他这个问题,只要他不回答就会被对方按着往死里折腾。
当然就算回答了,也只是换成稍微温柔些的折腾而已。
总之,不把他弄到精疲力竭,迦耶尔是不会放过他的,就跟个人形打桩机似的。
终于,伴随着江弦压抑的呻|吟陡然拔高,迦耶尔闷哼一声,卧室里再次恢复静寂。
真该好好研究一些补肾的菜谱,情|事过后,江弦疲惫地趴在床上想。
迦耶尔把他搂在怀里,用手拨开他汗湿的额发,又牵起他被领带勒到发红的手腕,心疼地亲了亲,问:疼吗
疼不疼你不都绑了!江弦没好气地回到。
你不喜欢这样迦耶尔促狭地勾了勾嘴角:明明刚才叫的比平时都大声,身体反应也更敏感。
闭嘴!老色魔!江弦啐了他一句,转过身不再理他。
就在他以为迦耶尔会像以前一样从背后贴上来搂着他的时候,身旁却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江弦好奇地回头看去,只见迦耶尔穿上睡袍下床,打开卧室门走了出去。
江弦蹙眉看向那头也不回径直消失在门外的修长身影。
生气了吗不至于吧以前也不会这样呀。
就在江弦瞎琢磨的时候,迦耶尔又回来了,手中还多了杯热牛奶。
他走到床边,抬手捏了捏江弦耳垂,温声到:起来喝点。
没力气不想动。江弦把脑袋埋进枕头,恹恹地说。
身旁安静了会儿,迦耶尔把玻璃杯放在床头柜上,两只手捧住江弦的脑袋,将他从枕头里抠出来,俯下|身吻住他,将嘴里含着的牛奶慢慢渡进他嘴里。
牛奶独特的香味在口腔中蔓延,香滑浓郁,直到确定江弦把牛奶尽数咽下,迦耶尔才探出舌尖在他唇畔舔了一圈。
喝吗迦耶尔松开气喘吁吁的江弦问。
喝!江弦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端起牛奶一点点啜饮起来。
真乖。迦耶尔在他身边坐下,手指隔着女仆装单薄的布料划过江弦的脊骨,停在尾椎的位置。
别动!江弦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一会儿呛到我了。
洗澡去吧等江弦慢悠悠喝完牛奶,迦耶尔问。
江弦刚点了下头,就被迦耶尔按住三下五除二扒了个精光,抱进浴室,于是不出所料的,这个澡洗了将近一个小时,感到身体被掏空的江弦才被裹着浴巾重新抱出浴室。
替他换上睡衣,迦耶尔再次把他搂在怀里,吻了吻他的鬓角,低声道:江弦,不要离开我,你就是我此生的幸福。
迦耶尔的话让江弦已经陷入浅眠的神经骤然一紧,他抬头望向迦耶尔,轻声问:你刚说什么
我说和你在一起我很幸福。迦耶尔说着低头吻了吻他的嘴唇。
啊,原来这么快又要到分别的时候了吗怅然若失带来的钝痛一路蔓延至他的咽喉,让江弦几近失声:我也很幸福,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幸福。
我知道。迦耶尔又吻了吻他的发顶,轻轻拍着他,哄到:睡吧宝贝儿,你今天太累了。
待枕边人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迦耶尔的眼神也愈加柔和,满满的爱意呼之欲出。
他轻轻拨了拨江弦侧脸上的碎发,从对方眉心抽出第五块碎片,轻声呢喃,似是说给江弦听,又像是自言自语:还差最后一片,终于
走出卧室,青面已在门外等候。
大人。青面恭敬行礼。
青面,这一阵也辛苦你了。迦耶尔说。
能为大人分忧是青面的荣幸。青面谦卑到。
我一直很信任你。迦耶尔说:所以最后一个世界也拜托了,千万不要功亏一篑。
青面颔首:大人请放心,青面一定不辱使命。
还有。迦耶尔又朝卧室的方向不舍地看了眼,继续说:对他温柔些,不然等他回到地狱记起之前的事,恐怕没你好果子吃。
迦耶尔的忠告让青面没来由地头皮一紧,狗毛倒竖,好一会儿才坑坑巴巴道:属下记住了。
哇又回来了。江弦抻着懒腰从甬道中坐起,满足道:这一觉睡得好舒服
您醒啦!青面与平时截然不同的问候声从耳边传来,把江弦吓得一个激灵,忙扭头看去,发现对方正跪坐在他旁边,就像某岛国的小媳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