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你也说不知有何高手,别人在暗你在明,你如何防得过
老夫人,可现在老爷不在,咱们再不动手的话,可就迟了。
已经迟了。她叹口气,之言来信,圣上回京已在路上,明日,就要回府了。
这么快
曾氏起身,宇文月斓手中无权,也是废人一个,不能在府上掀起什么风浪。她若就这样老实呆着,认命过日,留她一条命,也没什么不可。
我还是不要活了。
姚乾乾在床上思来想去,在现代虽然难,但总没人天天要我的性命。说不定下一次就是饭里下毒,与其这样担惊受怕,还不如赶紧回去找份工作。
她对着若黎道,我已经决定今晚回去了。咱们相识一场也是缘分,祝你们能够好好活到百年,我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
额娘,额娘!
一阵脆生生的声音出来,一个小小的人儿从门外跑了进来,青色的丝绸外衣,外面套了件暗红色的马甲,一看就是富足人家的孩子。
小人儿跑到她床前,虽然身体瘦小,但脸还是粉粉嫩嫩的,像是可口的肉包子一样。
额娘,你身体没事吧。孩儿好担心您呢。
姚乾乾诧异过后,心里竟涌起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柔情。
她的孩子吗
小少爷,你额娘没事。若黎带着笑意道。
哦,对啊,没事没事,你别担心了哈。她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脸,顺势问道,今日学什么了
儿子今日学了一首诗,叫《游子吟》,儿子已经会背了,额娘想听吗
哇,这么棒啊,好啊好啊,等下你背给额娘听。
若黎道,小少爷乖,夫人梳洗过后,就来陪少爷,少爷先去玩好吗
嗯,那孩儿告退。他脆生生道,鞠了鞠便退下了。
夫人,您方才说要回哪里去
啊姚乾乾反应过来,垂下眼睛,哦,我再好好想想。
对了夫人,皇宫也传来消息,二小姐想归家,但太后的意思,是二小姐的性子还不太柔顺,让她多受一些教导。
人本来就是因不同而可贵,为什么要训练成一毛一样岂不是太无趣了。
但眼下她自身难保,也顾不上其他人。
那,就按太后的意思吧。
喜言进来传话,夫人,二姨娘过来了。
话完,一个年纪与她相仿,但看着较娇憨的女子进了来,福了福身,便坐在床边,姐姐,妹妹来迟了。
未等她答话,她又道,看姐姐成什么样子了妹妹不过在外面陪了福宝一天,回来就听说姐姐又是上吊,又是被人绑架的。姐姐,咱们不是说好了,由我陪着你嘛。
哦,都好了都好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姐姐真是受苦了,不过姐姐也别灰心,听人说,相爷明日回来。姐姐,您到底可别太高傲,稍微和相爷服个软,一切又都顺其自然了。
什么顺其自然
姐姐,瞧你,还装傻呢,当然是夺回主家大权啊,那时,看哪个人都还敢小瞧姐姐。您被禁足后整日将自己锁在屋子里,您可不知道,外面的奴才啊,都是狗眼看人低,也不想想姐姐您是什么身份,竟跟着四房那一派,拿您不当回事了,看着妾身就来气。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现在首要任务,是夺回我的权力。
Power,我可是有权的人。
可不是吗姐姐自进相府便尽心尽力管理,谁都看得出。只是有一件,姐姐别怪妹妹多嘴。
不怕,你说。
姐姐从小在皇宫长大,规矩比府里严明得多。无规矩不成方圆,但姐姐管家,事事都按规矩来,未免太刻板了些。人有百疏,谁能保证自己完全不犯错,未必也都是存心的。更重要的是人情长短,姐姐一味地拿规矩来丈量人,不留丝毫情面,看似公平,其实人心早就积怨。姐姐做一百件事对的,但凡有一件出了错,便成了不可饶恕。
哦。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特别是在相爷面前,就算姐姐全是对的,但,也要给相爷留几分面子,才是和气。
听完这席话,姚乾乾只得出一个结论,原来宇文月斓是个死脑筋!
在相府的第一夜,姚乾乾睡得并不安分,一来她有择床的毛病,二来发生了这么些事,头天晚上就呼呼大睡,显得她心也太大了些。
你是谁
她猛然睁开眼,确定这个幽怨的声音不是出自她自己,然后翻个身继续睡。
你是谁你是谁
我X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姚乾乾翻身坐起,你说我是谁,我就在这了我还能是谁
没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