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清风合月,虫鸣鸟叫。
谈笑笑坠入春梦中,身娇玉软,胴体温香。
这一次,看过春宫图,初晓了男女之事的她没有了上一次的浮萍恐慌感。
往日空荡无依的心,终于结实的落到了地,放心的沉醉在情欲中。
尝试着打开身子,承受巨物的进入。
情到浓处,还不由得摇着腰肢迎合。
红唇微张,从缝隙里溢出娇喘呻吟。
二人四肢交缠,渐入佳境,你来我往,舌尖勾连,动作愈发快速。
噗嗤噗嗤的声音连绵不绝,混合着气息。
热意汹涌。
谈笑笑腰有些酸了,刚动了一下,对方仿佛知道了她的意思,双掌捏住她的细腰,替她按摩放松。
这种无声的交流,有一种诡异的真实感。
真实到,此刻即现实。
谈笑笑心满意足的从梦里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叁竿了。
一夜疲惫之后睡得特别沉,特别香甜。
身上好似宿在云端般轻盈。
“姑娘醒了。”
“怎的不叫我。”
“先前奴进来的时候,姑娘正睡得沉,奴舍不得叫醒姑娘。”
谈笑笑嘬了一口清水漱口,举止优雅地半掩芳唇,将水吐在莲花瓮里。
旻儿端详了片刻,“咦,”
“怎么了?在看什么?”
“姑娘今日格外漂亮,水灵得像院子里刚开的凌霄花。”
“你这嘴,抹了蜜么,这么甜。”
“不信,姑娘你瞧。”
旻儿捧了铜镜过来。
谈笑笑一看,果然与平日不同。
镜中人,面白如玉,眉梢带俏,眼尾含春,活脱脱比平日多了几分神色,可不就像那吸饱了水儿的花么。
谈笑笑想起昨夜,她的蜜穴紧紧吸着那巨物,吐出的岩浆一滴也不放过……
顿时,双颊发烫,明若朝霞。
不自然地干咳了一声。
吩咐旻儿,“你去替我准备一身方便点的衣物,还有幂笠,我等下要出门一趟。”
“是。”
用过早膳后,谈笑笑穿戴完毕,梳了最简单的发式,戴上幂笠,又拿了一个鼓鼓的荷包,从角门处独自偷偷出了门。
她要去医馆。
问问大夫她这酸软的腿,和红肿的私处该怎么治。
若是在家里叫大夫,一准儿都知道了。
谈笑笑莫名的有些害羞不敢,于是自己往这医馆里来,好在爹娘从未掬着不让她出门。
杏林堂有女大夫坐诊,平日里除了替太太姑娘们安胎接生,也兼瞧些女人病,在城中颇有些名气。
谈笑笑点了一位女大夫的诊,在里间的帘后,等她看诊。
“贵人哪里不舒服?”大夫问。
“我近来,那个,下面有点红肿,可以给我开些药么。”谈笑笑第一次把这种事拿到台面上来说,顿感扭捏。
“贵人勿怕,这只是寻常的擦伤而已,是您夫君房事太急,加上前戏未足导致的,如果没有撕裂,一般休息几天即可。”
“贵人,如不介意,可褪去衣物我帮您看看。”
谈笑笑不敢说自己只是做了个春梦就导致这般模样。
“不,不用了,确实不太严重,只是稍微有些而已,只是我不太懂,又不好问别人,所以才说来找大夫了解。”
大夫轻笑,收起药箱,“贵人不讳疾忌医是好事,只是这房中事,由人不同而千差万别,我这里也没什么好药,只有消肿化瘀的清凉膏,但论调教玉穴的功夫,还是教坊司更甚,她们那里有宫廷传下的秘药,贵人若苦于房中事,可上那去讨教。”
“如此便多谢大夫。”
谈笑笑觉得,既然出来了,不妨去教坊司长长见识,老听话本上说教坊司是一个莺歌燕舞丝竹靡靡的红粉窟。
上至王公贵族,下至贩夫走卒,无有不去的。
今日她这小女子,也走上一遭,看看到底有什么稀奇。
实际上,教坊司不仅接待男人,也同样接待女人,特别是那些富人们的姨太太,为了笼络丈夫欢心,前来观摩研习,并不在少数。
隔得老远,在门口招呼的妈妈就看见了打量的谈笑笑。
笑得花枝乱颤地一把上前揽住,“贵人快请,楼上雅座。”
隔得近了,谈笑笑闻见了她浓烈的脂粉香气。
“你放开罢,我自己走。”
“哎~哎,您请。”
谈笑笑跟在妈妈旁边,隔着帘子环顾四周。
教坊司里红绸纱幔,觥筹交错,轻歌细语,好不热闹。
妈妈殷切地介绍,“贵人是第一次来罢,咱们这儿可是顶顶妙的地方,保管您学了回去,夫君夜夜贪欢,从此恩宠无限哩。”
她掰着手指细数,“什么缩阴啦,扩穴啦,吹箫啦,现场活春宫姿势教学啦,只有您不敢想的,没有咱们这不能的,只要您银子管够,这花样您是叁天叁夜也不带重复的。”
谈笑笑听她数落这些,叹为观止。
“那,有什么治下身红肿的吗?”
“哎哟,这可是小事儿,一罐蜜穴膏足以。若要吞云吐雾顺畅,再需佐以不同尺寸的玉势调教,保管您下面的那张小嘴儿,可大可小,可收可缩,爽得冒水儿。”
谈笑笑掏出一锭银子打断她的话,“如此,便来一套。这些够了么?”
这银子馋得妈妈眼睛都绿了。
谄媚地拿过来,连忙说:“够了够了,贵人且先去厢房里等着,自有丫头替您安排。”
“哎那个,活春宫,也可以安排么?”她想亲眼看看,这男女之事到底是如何上演的。
“哈哈哈,可以,当然可以。”
“月红,领贵人上楼。贵人稍候。”说完一阵风似的去安排了。
谈笑笑跟着丫头上楼,突然看见二楼拐间的水榭里,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她的哥哥,谈栎。
惨了惨了,怎么他也在这。
谈笑笑赶紧把幂笠整理了一番,确保不被人看到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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