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笑笑和谢垣回去之后,把吃剩下的点心偷偷藏起来,以及把布匹撕成条搓成绳子,一切为了叁日后的约定打算。
等到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开始度日如年,数着即将到来的日子。
他们没有什么别的打发时间的,于是只能进行床上活动。
谈笑笑攀坐在谢垣身上,上吞下坐,摇着细腰吞吐着谢垣的巨物。
床榻被摇得嘎吱作响,终于不堪重负轰然倒塌,谈笑笑摔在谢垣的身上,阴穴内的花心狠狠按在龟头上,爽得她直打颤。
半盏茶之后,二人房事将歇,望着分崩离析的木床,莫名有些好笑。
“怎么办?咱们把床干塌了。”谈笑笑从床榻中抬起头来。
谢垣捏了捏她的屁股,“谁叫你摇得那么狠。”
“那也不能全怪我,你也顶得太用力。”
二人相视一笑,从塌掉的床上起来收拾烂摊子。
谢垣左右走动地翻看那些木材,“你看,原来是这里缺了一个木楔子,看样子像是新掉的,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咱们找找,安上这床还能用。”
谈笑笑见他猫着腰在那找,“哎呀,别找了,睡地上吧,这黑灯瞎火的,回头崴着脚,咱们还怎么走。”
“也是,那我不弄了。”说着谢垣起身准备去拿那被子铺床,然后目光落在地上一处:“哎?你来看这是什么?”
谈笑笑走过去一看,顺着他手指指向的位置,有一个凹陷的小坑。
“这小坑的形状……”
“是鸳鸯玉佩。”二人异口同声道。
“你说下面会是什么,要不要打开?”谈笑笑问。
“这间房是历代尊主住过的地方,估计是一间存放宝物的密室吧。”谢垣道出了自己的猜测。
“还是不要了,咱们又不缺钱,眼馋他们那些玩意儿干啥。”
‘钱’字一下戳中了谈笑笑的心,谢垣不缺钱可她缺得很,不然之前也不会拼命去学那些赚钱的法门。
如果好好在家呆着,没有戴着玉佩出去,也就不会有这档子事了。
“打开看看吧,我很好奇下面是什么。”谈笑笑拿出了放在妆台盒子里的玉佩。
一人一只,共同按在凹坑上。
片刻之后,机关嘎吱作响,凹坑前面的地板向下翻开,露出一条通往下面的石阶,底下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
“笑笑,咱们还是别进去了,”谢垣按住她举着蜡烛的手,规劝道:“万一下面有什么机关之类的,得不偿失。”
谈笑笑也有一点迟疑。
但是,富贵险中求,那尊主总不能自己搞点暗器来害自己吧。
谈笑笑安慰地拍了拍他的手,“应该没事,我走前面,见状不对,咱们赶紧退出来。”
“别,还是我走前面吧。”谢垣抢过她手中的蜡烛,率先一个跨步进了下面的石阶。
“哎,别急啊,等等我。”谈笑笑赶紧跟上。
二人借着蜡烛的微光,小心翼翼地走到石阶尽头,下面是一道石门,石门上有一个锁孔,也是鸳鸯玉佩的模样。
谈笑笑和谢垣如法炮制,打开了这道石门。
露出了里头一间宽大的石室。
谢垣用蜡烛点燃了石壁上的蜡烛,整间石室的样貌才全部露了出来。
里头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些兵器和书册,以及正中间被布盖着的一人多高的东西。
“我说这无双教够穷的啊,历代尊主什么也没攒下点,全是这些废铜烂铁。”谈笑笑大失所望。
“对他们江湖中人来说,兵器和武功秘籍,的确就是至高无上的吧。”谢垣一边走一边看,随手拿起那书册翻看。
上面画着各式各样的武功招式,和经脉图集。
谢垣兴趣缺缺地放下。
“没想到这武功秘籍里还藏着一册春宫图,不知道是哪位尊主的雅好。”谈笑笑津津有味地翻看其中一册书籍,只见那册子上书‘鸳鸯合修籍’几个大字。
谢垣把头凑过去,同她一起看了起来。
二人翻完了后面的内容,才明白过来这是一本专门写用摄羽令也就是鸳鸯玉佩为媒介,靠二人交合来达到练功增长内力的武功秘籍。
谈笑笑和谢垣自然不会什么打坐运气的法门,不过里头姿势确实很吸引人,谢垣毫不客气地收下了,准备回去和谈笑笑逐一试试。
他们把所有的书册翻了个遍,也就才得这么一本妙物。
又挑挑捡捡选了两把短匕首用来防身,最后才把目光落在正中间布盖着的巨物上来。
“你猜这会是什么?是不是一颗金子做的树。”
谢垣指了指底下,“收起你那财迷心吧,你家树长两条腿啊。这是一件盔甲。”谢垣抬手唰一下揭开了遮盖的布,里头果然是一件高大的盔甲,威风凛凛的立在那,可以想见先主人的荣光。
“咳咳咳,好多灰尘。”谈笑笑见不是什么值钱玩意儿,赶紧躲得远远的。
谢垣还楞在那观察,谈笑笑问,“谢垣,你在看什么?”
“这个盔甲的主人一定是一个骑马打仗的将军。”谢垣回答。
“这不废话嘛,谁走路的穿盔甲啊,不沉死他。”谈笑笑对这些不感兴趣。
“不,我是说,这副盔甲一定陪他打过很多仗,”谢垣摸了摸上面刀砍的痕迹,煞有介事地说,“我爹也有一副盔甲,跟新的一样。”
“他这盔甲的制式倒有些奇怪。”
“奇怪在哪里?”
“现在军中的盔甲制式都是沿用开国时候的旧制,一直没有变过。”
“那只能说明这副盔甲已经很久了,开国到现在两百多年了。”谈笑笑感叹一声,“哇,这么久还能保存这么完好么?”
“不过看着肩胛处的搭扣工艺,明明又是开国后才时兴起来的。”
“难道有人私下更改制式吗?”
“不,这可是要杀头的。”谢垣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或许这盔甲的主人,不是我们国家的人。”
“你管他呢,快走吧,我瞌睡都来了。”
谈笑笑懒得看他在那想东想西,反正都是快要离开的人了,是什么并不重要。
谢垣同谈笑笑灭了烛火,出了石室,取了锁眼的玉佩,只见那石门徐徐合上,就像他们进来时候一样。
关得严严实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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