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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往这般看着看着,惟哥儿便会觉得无趣起来,还不如含着手指头啪嗒啪嗒地吸吮,又或者努力把小脚丫儿翘起来,也喂进嘴里。
    孩童总是很容易找到独属于自己的乐子,那些香艳勾人的哭吟粗喘也变成了催他入睡的背景音,昏昏欲睡之际,还能听到帐帘里飘出的低喝声——
    “骚妇!再夹?再夹就干死你!”
    “二弟,把她的屁股抬起来,咱们两根鸡巴一起肏进去,今儿把她这骚屁眼也松松。”
    “大哥,嫂嫂是不是尿了?方才射精的时候,她几个小洞都在喷水呢。”
    “前面的屄也不能空着,就用最粗的那根假鸡巴给嫂嫂堵一堵罢。”
    一语未了,美人儿已经拼命哭求起来:“夫君,夫君饶了雪儿罢……雪儿真的不行……啊,啊哈……两根一起搞屁眼,雪儿要被弄死的……”
    “二弟,别插进来好不好……嫂嫂身上的其他小洞凭你玩……不如用前面,前面的骚洞已经被肏松了……”
    说罢,便使出浑身的骚劲,又死死夹紧了两根分别插在前后花径里的巨大性器:
    “雪儿的骚穴好痒好空,要两根大鸡巴一起搞它……夫君~二弟~大鸡巴哥哥快把鸡巴插进来啊……快捅烂这浪得不行的小脏屄,再灌进烫烫的精液把它烫坏……”
    “一泡精液不够,要再射两泡三泡……它就是欠肏欠干,欠男人的精水喝……雪儿的淫屄生来就是被鸡巴搞的,快两根一起插进来,弄死雪儿罢……”
    惟哥儿正觉半睡半醒间,忽而便听到一声骤然拔高的哭喊。接着便是一阵猛烈又急促的拍打,仿佛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正在以可以弄出残影的速度飞快撞击着,女子的哭叫,男人的冷喝,濡湿的水声,淫乱的拍击……
    晃动的帐帘间,能看到又是两根狰狞粗长的棍子同时插入一处地方,只是那浑身赤裸的小少妇此时却不是双腿大开,露出已经快要被撑裂的可怜娇穴,而是下体被一左一右四只大手抓握着,雪白的屁股被迫翘得老高。
    她的臀瓣间,一根肉棒斜斜插入,另一根还在徐缓但又不容她逃脱地往里挤。她巴掌大似的小脸上都是水痕,不知是泪水汗水还是口水,神色涣散已近乎昏迷,但娇躯还在本能地颤栗抽搐着——
    终于,另一根巨龙也插了进去,她整个下半身已经麻痹了,在极端的快感和饱胀之下,连自己又被刺激得失了禁都浑然不觉。
    “既然前面的洞都肏松了,自然要干后面的,雪儿,你说是不是?”
    “嘶……嫂嫂夹得可真紧,若是真能干松些倒好,生过孩子了还这般会吸,就怕咱们再怎么干也还是干不松。”
    “无妨,那就多干两回,日后咱们每日都用两根鸡巴同时肏她的屁眼和骚屄,不怕肏不松。”
    ……低笑声渐渐远去了,虽然屋内的淫声越来越响亮,但惟哥儿还是睡了过去。
    沉入了香甜梦境的他并不知娘亲正在遭受怎样的蹂躏,当然也听不到那可怜又撩人的哭喊直响了一夜,美人儿身上三个洞里都塞满了阳精,胴体卧在一滩白乎乎的水渍中,臀瓣间的小菊眼儿更是被干出了鸡蛋大小的洞,直到数日后方才合拢。
    诅咒解除(H,共妻cp,3p)
    好在这日过后,男人们总算不再玩得那么激烈了。
    再加上惟哥儿长得飞快,饭量也越来越大,一天总要喂个八九次的奶,大多数时候都要娘亲抱在怀里才能乖乖入睡。
    每当此时,霍陵依旧坚硬的阳具就会堵在娇妻的嫩穴里,垂眸凝视着她哄着儿子时面上温柔的神色,大手不断轻轻揉捏她的奶子——
    既不让乳汁受了挤压因此流出,也能刺激得她再多产些奶。
    玄昭则握着嫂嫂的小手,一只胳膊帮忙托着侄儿,让她能空出一只来给自己套弄肉棒。待那纤手弄得他要泄了,他便示意兄长接过小侄儿,噗嗤一声把鸡巴插进嫂嫂的屁眼里,再把热乎乎的新鲜精液都灌给她。
    在这般的日夜滋润下,秦雪的乳房竟能做到每时每刻都有着大量香甜乳汁,既可供儿子的口粮,又能给两个男人解馋。
    她也习惯了淫洞里随时随地都塞着一根粗壮的性器抱着儿子玩耍,不管是前后哪个嫩穴,也不管是哪个男人的鸡巴。
    霍陵经常抱着她在屋里边走边肏,而她的怀里往往还抱着正手舞足蹈和娘亲亲热的惟哥儿。两个人的重量叠加在一处,男人却还是能轻松托举着她摆动劲腰,将她肏得汁水横流,颤个不停。
    但见他精赤的健躯浑身肌肉贲张鼓起,起伏间充满了力量和野性,汗水顺着古铜色的肌肤缓缓流淌,滑进他早已湿淋淋的乌黑“密林”里,这般威猛无比的征服,又教哪个女人不心醉呢?
    而玄昭却是喜欢将小嫂嫂压在摇车边,一面摇晃小床哄侄儿睡觉,一面将那撅起的小屁股拍得通红一片。这样的姿势能让他想肏屁眼肏屁眼,想干骚穴干骚穴。ρгδūщē.©δм(nprouwen.com)
    往往他干到一半,故意将嫂嫂勾到不上不下即将高潮关键时候,就会飞快地把肉棒拔出去,再捅进她另一个空虚的淫洞里。
    此时此处的饥渴终得抚慰,但彼处便愈发难耐起来,直惹得美人儿浑身乱扭,两只奶子甩在摇车上啪啪作响,哭着求男人再插进去狠肏她。
    如果惟哥儿有记忆,大概会气恼爹爹和二叔为何总是欺负娘亲罢……他并不知道,两年后当他的二弟出生时,这个名唤霍怀的小家伙也经历了一遍哥哥曾经历过的事,只是同样也没有记忆罢了。
    彼时困扰了霍家数代人的共妻“诅咒”已经消失,各中缘由说来奇妙,竟要感谢青杏。
    原来青杏给秦雪下的那一种可以落胎的毒,其中恰有一味乃是“灵犀引”的药引,当时连玄昭都不知此事,为了救嫂嫂,只能和兄长轮流以身试药。
    谁知二人还没试出正确的解药,秦雪便醒了。二人试过的药引都不能解他们身上的“灵犀引”,但惟哥儿出生后五个月大时,玄昭以秘法给他验血,发现他身上竟再无一点余毒。
    自此,缠绕着霍家男子的阴云彻底消失。
    玄昭借此配出了正确的解药,不仅他兄弟二人再不必受“诅咒”所困,惟哥儿,他们的子子孙孙……终于从这悖逆乱伦的悲剧中解脱而出。
    欣喜若狂之余,秦雪听说他二人竟然胆大到用自己的身体试药,自然又是感动又是生气。
    他们愿意用生命来保护她,而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如今虽说“诅咒”消失了,他们也不必再维持这般三人同行的背德关系,但从前她或许是被迫,或许是出于同情,如今……她早已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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