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就没有想过要用那种方式。
我步步紧逼:没想过用那种方式可我为什么觉得,你在勾引我,要我去你们隐神宗是何意思
想你去隐神宗,是因我爱才。
哦宋宗主,只是因为你爱才
宋则无奈:我并不否认有一些别样心思。你我同榻而眠,你又对我我不觉得反感,兴许你可以
哦,我可以宋宗主真是对我青眼有加。我可以我当然可以,我自小被你们训练,不就是用来与你共享鱼水之欢么。
常剑轻挥,斩落它主人的衣衫,露出黄色的肚兜与光洁的肩膀,
宋则怒道:宋十一,放下剑,否则休怪我无情。
好好好,我一贯从善如流。放下常剑,我亦将自己的衣衫剥落,内无寸缕。
趁着宋则呆滞一瞬,将她扑倒在榻,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双手按住宋则的手,大腿钳制大腿,亲吻她的嘴唇,挑开她的牙关。宋则起初似是反抗,慢慢地放软了身子,与我主动相缠,发出声声娇吟。我咬啮吮吸她的颈脖,在她身上留下属于我的印记,肩胛、锁骨、胸口,直到看见她胸前黑色的黥印。
我猛然惊醒,抬头看她。她轻轻喘息着,清润的眼里满是情//欲和一抹哀伤,比中了醉花阴的时候更甚三分。
眼泪倏然而下。
宋则抱着我,搂着我,心疼地一声声地叫着我:十一娘,十一娘。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
我豁然起身,捡起衣衫,往自己身上一裹。
宋则叫我:十一娘。
不不不,从此之后,我不要与你再有瓜葛。我夺门而出,拼尽生平所学,掠向明镜宗的沉沉暗夜。
第19章 洛水满衣
洛水畔,秦楼楚馆灯火敞亮,楼台水榭,丝竹萦耳,是洛水城最繁华可观之处。沉醉于声色的男男女女皆可在此找到属于各自的乐趣,只要你带足银钱。
往日走到此地,我总觉亲切,跃跃欲试地想着,洛水八艳各有千秋,今儿到底要去哪家。
现在心头只觉厌烦。我不眠不休仗着轻功赶路,从明镜宗回到洛水城,阔别几日,这城市竟让我有了陌生感。
进城后回家取了一身衣服换上,昨夜慌忙之间,拿来随意披上的是宋则那件黄色对鸟纹锦衣,看的碍眼,倒也没舍得丢了,毕竟价值千两。
到挽月楼时,鸨母同我说秦满衣有客,要我找别的姑娘。
我问她,是她去请那位客人滚蛋,还是我自己去叫客人滚蛋。平常我不会难为别人,现在却只想无理取闹,有理没理都想大闹一场。
鸨母面露难色,我是豪客熟客,她不想得罪我,但客人终究是客人。
丢了一锭银子给她,我道:既如此就不难为娘子,我自己去请。
鸨母阻拦不及,眼睁睁看我一脚踹入秦满衣的房间,颇有些恶霸的样子。
房间里有个麻脸年轻郎君扯着秦满衣勾勾搭搭,见着我闯进来,起初吃惊不喜,随即心花怒放,我一看他就晓得这鸟人想入非非。而秦满衣则有一瞬间的慌乱,她借着起身挣脱麻脸郎君的手。
麻脸郎君色迷迷的才想开口,不欲听他废话,我问道:这里有一两金子和一个拳头,若是要你现在离开去别处,你选哪一样
麻脸郎君瞬间变了脸色,晓得我不是什么来陪他双//飞的小娘子。他捏住秦满衣的手,对我示威道:今夜秦娘子是我花钱买下的,本郎君会缺那区区一两金子
秦满衣抽回手,正容道:张郎,今儿我累了,你且回去吧。
麻脸郎君怒道:秦满衣,你还以为自己是当初那个清倌人你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咳咳咳,你做什么你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
张郎是吧,我看你倒像是蟑螂。满衣说她不做你这个生意,听不懂吗不缺金子就最好了,缺的是教训。我掐住麻脸郎君的脸,用一点点的力气,他在我的手里就像是蝼蚁。要他死,至容易不过,怕麻烦,让他半死不活的也简单。
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宋十一娘。麻脸郎君面容扭曲,满是恐惧。
那么有眼力,我让你再选一次,是给秦娘子道歉后自己滚,还是给秦娘子道歉后我帮你滚只有这两个选择,想清楚哦,张郎。
我自己滚自己滚。他颤颤巍巍地向秦满衣赔礼。
这样识时务,我很满意,取出一两金子塞到他怀里,出来玩为的就是开心,来,拿好了。
他向我道谢,还说,以后相约去摘星楼。
我好笑地看他一眼说:不送。
秦满衣让鸨母找人撤了酒席,换上几样我爱吃的小菜和酒。她自己先去清理一番,换一身衣服。等她重新换了妆容出来,清水芙蓉一般。我拉她的手让她坐在我身边,她缩了一缩,白皙的手掌有些发红。那麻脸用那么大力气拉你我不禁怒了。
不是他。
满衣,你这是干嘛又梳洗又换衣还把手弄成这样,我捧起她的手,想到一丝不敢想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