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长得很好看?”李老根试问。
我看着他那张脸,有些艰难的回答:“是……”
“那她是不是说她认识你爹?你爹在你面前提过她吗?”李老根接着问。
“嗯,她是那么说的。”听李老根那么说,我原先的坚定开始慢慢动摇。
难道真的像李老根说的那样,赵妍接近我是有别的原因的?
“可是她没有这个必要那么做。”我咬牙切齿的反驳李老根。
李老根好像猜到了我会那么说,他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又是一个被女色迷惑的人,你要是不信我说的话,你可以回家看看。看看赵妍还在不在你家里。”
李老根这个提议把我说心动了。
我想也没想,直接朝着我家赶去。
李老根看着我匆匆离开的身影,他的眼睛微微的眯了眯。
我感觉李老根看着我的眼神好似看一只猴子。
从坟地赶到家里,我发现家里的院落十分的安静。我看了看门口,门口的血已经被冲刷干净了。
然后我走到了我爹的房间里。
我爹房间里没人,我的房间没人,厨房没人。
我家空空荡荡的,赵妍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
她消失了。
我不禁多信了李老根的话。
赵妍是有目的的,她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我的胎盘。
我的心开始慌乱,我冲到了我的房间,翻开了床板,接着翻开了我床底下的暗格。
装着胎盘的盒子还放在那里,但是我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我床底的暗格有人动过!
暗格旁边的一层灰明显被人抹掉了。
我又不禁想到了赵妍看我的眼神。
当人坚信一件事的时候,就会产生思维定事。
我的细胞叫嚣着,赵妍是在骗我。
我坐在自己的床上,脸色有些苍白。
想想这两天跟赵妍的的经历我就感觉揪心。我随随便便就相信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还很信任她一般的告诉了她很多事情。
我心乱如麻,躺在床上闭眼休息。
谁知道这一睡,直接给我睡到了正午。
睡了一觉,我也没再去纠结赵妍的事情了。我对我爹说的那个地窖好奇心不减。
我觉得我应该去看看那个地窖。
我抬起头,看到了放在书桌上的桃木剑。
赵妍没带走桃木剑。
这更加深了我对她的怀疑。
拿起桃木剑,我随便吃了点东西果腹,直接出门了。
正午太阳不是一般的大,我擦了把头上的汗,独自一个人走向坟地。
太阳很毒,我刚走到坟地外面就感觉热的厉害。
抹了一把汗,我把身上的褂子脱了下来,扔到了坟地旁边的树枝上。
走进坟地就是一阵凉爽,我知道那是阴风。
轻车熟路的走到了祭祀的空地,顺着那个箭头走到了那个地窖的上面。
我用手轻轻的把木板门上的土抹掉,拉起那个木门的环。
入目就是一条很黑的通道,我没有带火柴和火折子。
我最后还是摸黑走进去的。
如此这般,我便摸黑的闯进去了。
尽管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但是一想到事情的重要性仍是硬着头皮进去了。
我几乎看不清前面的路,甚至看不清我踩过的路上有着什么悉索的碎石,却发出咔芝咔芝的声音,让人很不好受。
按道理来说,这午时阳光正艳丽,却不曾想到此处竟然如此的冷。
地窖之中就算是蒸发水分,也不可能会造成如此寒冷的空气,这反倒是有点邪门了。
如果是因为地窖很久没有人来过了,那倒还行得通。
不过我仍是不太相信这样的说法......
“这里好甚邪门,还是小心一点。”
我提醒自己,用手狠狠掐自己的肉。
这种冷绝对不是一般的冷,如果是因为阴寒潮湿而造成的冷的话,绝对不会是这种感觉。
周围的空气之中散布着酒精的味道,竟然还残存着几分留香。
只是给人一种空气很稀薄的感觉。
如此一来的话,我更是警惕,生怕从什么地方窜出个什么将我扑倒。
我自认为自己并不是一个十分胆小的人,否则也不会敢摸黑着进来。
但是此时的我额头上却密密麻麻的爬满了恐惧。
不过都已经进来了,那就没有什么好怕了。
虽然刚刚进入这通道,确实是有这么一点邪门,但是我丝毫没有退出去的打算。
哐当
响声?
我确认这并不是我弄出来的声音,并且确认过自己不是出了幻觉。
这本身就邪门的地窖,因为这响声更是渲染了几分恐怖的气氛。
我调查之后发现这声音是从地窖的深处传出来的。
再三肯准之后,我确定了前进的心。
我决定继续朝着里边走。
可能是好奇的缘故,我这时竟敢鼓起胆子,三步并两步的朝着前面走,也不管这前面究竟有什么。
这个时候,黑暗透过我的视野,一下子变得无知起来。
却因为倒影的缘故,我依稀的看清楚了前方的轮廓。
很是平常的一宽平地,却出现了一个漆黑的身影。
人?
这地窖如此寒冷,为何会出现人的身影。
或者说,这根本就不是人......
我不敢去想这么多,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双腿,甚至连跑的动作都未能让大脑接受,如同死机的机器。
既然没法跑,那我只好就这样壮着胆子继续往下了。
我看清楚了这个身影。
这是一个妇女,看起来有点眼熟,好像就是之前所看见的那个寡*妇。
我不敢出声。
大抵是因为她还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吧!
我仔细的观察着眼前的这个寡*妇,竟然发现了不少的异端。
寡*妇的脸色苍白,眼中未免没有血丝,反而失神。
而在寡*妇的旁白,还残留着不知名的块状物。
我仔细一看,面色大变。
这竟然是尸体的碎片!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个寡*妇又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这样一个地窖之中。
我想弄明白这些让我好奇的事情,但是此时的我大脑早已经被恐惧给占据。
也正好就是在这一刻,这个寡*妇抬头望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