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考试通过的话,说不定就能用更高级的魔法了呢。”在干掉一个不知好歹的臭流氓之后,苜蓿女巫很是遗憾。
她俯身看着蹲坐在地上的男人:“不庆幸一下吗?”
她长得其实并不难看,相较于梅西拉少了几分妖艳,但自有一种青涩的风味,她的年龄界于女童和女人之间,既有前者的天真也有后者的妩媚,她的思想还没有做好准备但身体已然发育成熟,能承受一个,或者更多素不相识成年男人的卖力耕耘,也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床声,在魅魔与精灵还活跃着的地方,在妓女和圣女一同存在的现世,即便是日日夜夜都与人交合也不会受到分毫的谴责,但苜蓿没有选择那样。
“具体原因什么的,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想要用暴力的话,那可是绝对不行的。”
对面那男人脸色痛苦地捂着裆部,空气中散发出烧焦羽毛的味道。
“啧,真恶心。”
苜蓿女巫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男人狼狈地给她让路。
“所以,香草镇应该是这个方向吧?”
在赶走了那个男人之后,苜蓿接着向前,不过少了领路人,地标也变得模糊不清,苜蓿艰难地把它们同地图上的抽象图案联系在一起。香草镇是个蛮偏远的地方,去往小镇的路两旁有两行枯树,像死人骨骼一般被灰尘包裹着,枝桠伸到天上去,拦截了飘荡过来的塑料袋,像裹尸布一般破碎而腐朽。
等苜蓿女巫走到香草镇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之时,两排死人骨头托着血红血红的太阳一同坠入深渊,入夜前的狂风卷起风沙铺天盖地。
“落日的尘埃,枯萎的生命,将过去的大门洞开……”苜蓿女巫皱眉,“等等,不该有大风啊?”泍圕來洎釪HаíΤаnɡShúщú(海棠圕щú).Còm
但就是在这一片灰霭之中透露出了一抹生命的浅绿,等到一切尘埃落定,香草镇就这么突如其来的出现在眼前。
“成功了?”随着风沙散去,香草镇的全貌逐渐展开:门口一棵歪脖子枯树,挂着同样沧桑的木牌,香草镇,上面的字已经不太清晰了,只有轮廓依稀可辨。这地方并不很大,只有两条主街道,小巷子倒是很多,眼睛隐藏在深处窥视。
苜蓿踏上空无一人的街道,哒哒哒的脚步声回荡着,缝隙中的眼睛盯着她移动。
“真是荒凉。”苜蓿在空中虚点一下,在太阳逐渐死亡的时候法阵的光辉耀眼灼目,从中孕育的火焰更是点燃了一方空间,这让黑暗中的东西吱吱吱地四散奔逃。
老鼠吗……
随着这声响动,黑色的人形扭动着从影子里脱离出来,在大街上漫步,两旁的男男女女细语喃喃,搔首弄姿,昏黄的灯光也亮起来,与其说是照明,倒不如说是把一切都包裹进了这一片黄色的诡异之中。
苜蓿充耳不闻,目不斜视,径直来到一处建筑前,和周围的建筑比起来这栋房子更加破败而且毫无存在感,要说与众不同的话,就是门口两根破破烂烂的立柱,花纹里填充了污渍和尘土,除此以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第二条街的第四条小巷,来时的第叁栋房子。”
“应该就是这里的吧?”
从门口进去,先看到一个大柜台,苜蓿上前时“咕咚”一下掉出来了一样东西,苜蓿把它捡起来,是一个木雕,大小和尺寸都让人联想到男性的某样不可名状之物,但作者粗糙的手法降低了附着其上的性暗示,反倒看着有一点……诡异。
苜蓿打量四周,这里真可以说是家徒四壁,也许之前曾有人在此进行商品交易,但现在,为存放物品而特意凿开的格子已经积满了灰尘,地上散落了一些像是小孩子玩闹的木质玩具,既有男性,也有女性,也有做工更加精细些的,像神像一样的小玩意,无一例外夸张了第一性征:阳具有半个木雕那么大,女性的乳房垂到肚脐,有些还拥有饱满的阴阜和鼓起的腹部。
苜蓿黑着脸打开了某位亲戚留给她的信:
亲爱的苜蓿女巫:
听到你因为叛逆而被赶出家门的消息,我非常难过,在同情的间隙我也希望你能吸取教训,不要再干出这样不明智的事情来。
我相信聪慧的你应当不用我再重复一下事情的经过,不,我想我还是再描述一下为好,人总是会美化自己的记忆,我相信曾被给予厚望的你不会这样……不过,既然我们并不缺少墨水,纸和笔,为什么不再重复一遍呢?
……
苜蓿跳过了这一段。
……
亲爱的,我想我已经尽可能公正又详尽地描述了整个经过,我希望你能体谅父母的苦心,不论出于何种角度,你的哥哥提木西和姐姐紫云英都比你更加适合。哦,尽管年纪轻轻,他们的能力已经不弱于我见过的成年人,我想你也有兴趣听听你不在的这段时间,他们是如何打理狸尾豆山谷……
苜蓿跳过了这一段。
……
亲爱的苜蓿女巫,我恰好在香草镇镇拥有一处微不足道的房产,我会非常高兴如果你能帮助我打理它,当然你也可以利用自己的魔法专长,说真的,如果我是你,我一定想不到比这更好的选择!所以,请记好了,香菜镇,第二条街的第四条小巷,来时的第叁栋房子。
爱你的——
苜蓿把指甲掐在姓名处,那名字很快瑟缩着隐去。
苜蓿叹了口气:“江河的温顺赐予海洋的愤怒。”咒语和法阵以苜蓿为中心在地面上展开,潮湿的气息冲淡了灰尘带来的土腥味,下一刻,干净而清冽的水从阵眼处喷射,苜蓿又在空中做了几个小的引导法阵,这水细致地清洗了店铺里的每一个角角落落。
“从时间之川归入无边的源头。”上一秒还在房子里肆虐的水很快带着灰尘回到了最初的阵眼,商铺的上一任主人或许是为了方便,在墙上开凿了众多格子,在他离开之后,这里很可能被窃贼之类的人二次洗劫了,现在这里只剩下了那些不值一文的木雕。
在大门右边的地方,地板上嵌入了一块浮空母石,苜蓿试着启动它——这并不困难,随着幽蓝的微光,一块又一块的子石腾空,组成了去往二楼的阶梯,楼上是卧室和储物间,也和楼下一样笼罩在灰尘之中。
“所以那位是把我当成了免费的清理工?”苜蓿气鼓鼓地踢开了隔板。
“不过要是不当清理工的话……”苜蓿想到了男厕里的肉便器:全身被浸泡在精液和尿液里,神志不清,除了说出“肏我”以外那张嘴就只会舔男人的鸡巴,大腿也是合不上的,内侧画满了正字——虽说只要被肏几回就算完成了任务,但总有小坏蛋偷偷擦掉字迹,这种单方面的性交一旦开始情况就会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据说女厕里也有强制勃起的男性,不过苜蓿从来没有见过,至于为什么去过男厕没去女厕,那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感谢神,”苜蓿喃喃自语,“我愿意干着清洁工的活哪怕一点收入也没有。”
屋外,风吹过,黑暗处的眼睛紧紧盯着门前的两根柱子。
“啊……回来了回来了……”呢喃被风吹散,无影无踪。
等到苜蓿照自己的意愿把整栋房子收拾完,差不多已经是深夜了。
她得意地看着焕然一新的住处伸了个懒腰:“妙啊,终于可以睡觉了!”
然而现实给了她沉重一击。
忙碌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等静下来了,就能听到一些妙不可言的声音。
“啊——好深!”一串尖锐的呻吟,“要死了——要被大鸡巴肏死了——”
“啊啊啊!再用力一点——”
有一点夜生活很正常,苜蓿安慰自己,她很耐心地等了十来分钟,那女人的声音才慢慢小下去。
太好了!苜蓿钻进被窝。
那女人又叫了起来。
这回是男女和声。
“婊子!只会舔鸡巴的母狗!”
“主人——啊!好痛!已经顶到子宫了——”
……
没关系,工作者嘛,毕竟吃这碗饭,可以理解。
“屁眼和骚穴里——都被——插满了——”
“张嘴。”
嘴被堵上之后倒是安静了一会。
但没太久。
“啊啊啊——下面插进去了叁根——太棒了——”
“被主人的肉棒填满了啊——”
道理我都懂,可是夜御十男的工作也未免太敬业了吧?
苜蓿听着那女人的叫床声从尖叫到呻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梦里都是一些少儿不宜的限制级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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