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手腕被锁链紧紧缚着,荼欢挣扎躲避他的抚摸无果,只能压下怒火,勉强笑道:“陛下的腿疾既然已经治好,那完全没必要为难我这只小狐狸啊!你看,天族与狐族向来交好,若是为了个我,搅的两族纷争,那我罪过也太大了。”
“是么?”玄宿微微挑眉,语气温润如常,只是他一只手却已经不满足于玩弄那挺翘的乳,而是辗转而下,划过纤巧的肚脐,毫无阻隔的抚触上那娇嫩的腿心处。
因为双腿大开被锁链缚着,荼欢身下美景一览无余。
瓷白的腿心和娇美的花穴没有一丝毛发,光洁的仿佛一个奶娃娃。晶莹的花汁从两片白嫩的贝肉间沁出,在影影绰绰的烛火掩映中,将两片花唇染的一片晶亮。
玄宿手指滑过那轻阖的贝肉,旋即看着被淫液沾湿的指尖,轻笑道:“本君还未碰你,这淫汁便一汩汩的往外流。刚刚本君给你脱亵裤时,差点要以为小帝姬活了这三百岁,还在尿裤子呢!”
玄宿说罢微微勾唇,下一刻竟将那沾有湿液的手指探入了自己口中。
眼睁睁目睹玄宿的动作,荼欢脸上一热呼吸急促了些许,下身花穴更是不受控制的又吐出一口湿液。
羞窘掺杂着怒意攀升,荼欢终于忍不住道:“玄宿!你我之前其实本无太多纠葛,既然你如今双腿已经痊愈又原谅了玄狩,为何就是不肯放过我!”
“并无太多纠葛?”玄宿原本温润的声音因为这句话染上彻骨的寒意。
他目光冷冷凝着荼欢,冷笑道:“欢儿,你曾是我订下婚约的妻子,你却说你我并无太多纠葛?”
荼欢皱眉急忙解释:“可、可是那不过是一纸婚约,你我并无感情基础,你也不爱我,何必”
玄宿双手猛地拍在玉石床榻上,激荡的气劲将四周锁链冲的发出阵阵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荼欢被吓得颤了颤,怎么也没想到她一句话竟然惹得这个男人发这么大火,下一刻下巴却被玄宿狠狠擒住。
男人原本温润如水的深褐色的眸子里,此刻全然被怒火和阴鸷占据,陌生的让人觉得可怕。本書來洎紆:νΙρYzщ.cом
玄宿深深望着荼欢充斥着惊惧的眸子,冷笑道:“你自打出生便是青丘帝姬,有父母哥哥疼宠,自然不了解我身为一个弃子在宫中过的是何种日子。”
“事已至此我也不妨告诉你,其实我并非天后亲生骨血,而是我父亲与一只蛇妖私通所出。”
“我血统不纯,出身不正,即便是长子又能如何?”
“天后嫉恨我,父皇无视我,就连那鸟族长公主也能肆意欺辱践踏于我。”
“我打小便知道权利的重要性,为好好在天界活下去,讨好迎合鸟族公主,见她贪恋我的姿色,仿若男宠一般任她肆意玩弄轻贱。”
“我韬光养晦,为夺帝位绸缪良久。”
“可这一切,皆因为你的出现动摇了!我所要走之路未来必定腥风血雨危险重重。我不愿你陪我涉嫌,所以为护你一生周全顺遂,不坐那帝位也没什么。”
“我本想着你我大婚后,我向父君求个不会危及天后和未来天帝储君之位的闲职,到时你我夫妻一体倒也乐的逍遥。”
“荼欢,是你!亲手让这个梦碎了个彻底!”
“那日蟠桃盛宴,亦是天帝宣布你我二人婚期之日,你借酒醉之由中途离席,我不放心跟上去,却亲眼目睹你与玄狩公然于花园野合!”
“荼欢,你可知那是我是何心情?我恨不得立马冲过去杀了你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