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布鲁斯，托尼也不隐瞒，直接就将自己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布鲁斯看到托尼说着说着都站起来了，伸手按住对方的肩膀，让对方坐了回去。
“托尼，别激动，你听我说。”
“行！”托尼点了点头，“我不激动，你说。”
“史蒂芬说他感觉自己自从恢复记忆之后，就感觉到了世界的排斥感，甚至连实力都受到了影响……”
托尼说是不激动，可听到布鲁斯的话，他还是激动了，“他说你就信吗？！”
托尼觉得史蒂芬不应该当什么至尊法师，他该去当至尊神棍才对，看他把布鲁斯忽悠的，简直一愣一愣的。
“托尼，冷静。”布鲁斯急忙出声道，“我当然没有只听信对方的一面之词，我去仔细看了，在跟那个紫色的外星人战斗后，别人先不说，超人的实力确实没有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有吗？”托尼仔细回想了一下，没感觉超人有什么不同。
“当然有。”布鲁斯毫不迟疑的说道，“也许打眼一看没什么区别，可事实上，超人因为能力的强大，始终都在克制，但是他现在的克制似乎比起之前少了很多。”
“咳咳……”托尼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反正他是看不出什么克制少没少来的，面对布鲁斯这个无意识的秀恩爱行为，托尼忍不住反驳道：“这个还能看出来吗？”
布鲁斯想了想，“也不能说是看吧，就是一种感觉。”
此刻，托尼终于知道为什么史蒂芬会去找布鲁斯谈了，也许是因为他们都很玄乎吧。
看着托尼一脸的你开心就好的表情，布鲁斯忍不住道：“其实托尼你也受到了影响，你没有感觉出来吗？”
“有吗？”托尼一脸我读书不少，你别想骗我的表情，“我有受到影响？没有吧……”
不过仔细想了想，托尼突然意识到也许布鲁斯说的没有错。
他不同于闪电侠、超人他们，他不是什么拥有超能力英雄，归根结底，其实他最大的本钱还是他的头脑。
自从恢复记忆之后，他在思考的时候总是有种浑浑噩噩、隔着一层的感觉，以前时不时就有的灵光一闪，在恢复记忆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而且还时不时就有种烦躁、暴躁的感觉，他本以为这可能是因为两段截然相反的记忆对他产生了影响，可现在看来，也许史蒂芬这次说的真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