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脸打的实在是猝不及防,剧情逆转的太快,很多人还没跟上节奏就结束了。
程彦笙正在吃早饭,就看到今早报纸的头条。
江怜南离开林城了他眉心紧锁,将报纸放回桌上,眸中尽是厌恶,竟然陷害鹤清,真是上不得台面。
不过鹤清的反应却出乎他意料,其实很多人都误会鹤清了,她确实刁蛮任性,可心眼却不坏,在他看来是有几分可爱的。
可是能识破江怜南的阴谋确实不像是原来的鹤清能做到的。
赵廷发自然也看到了早上的报纸。
放下报纸,看着对面云淡风轻的闺女,赵廷发一阵心疼,紧接着就是怒火中烧,他猛地一拍桌子:这个戏子居然算计我赵廷发的闺女,看我不派人把她捉回来!
爹,事已经过去了。莳七慢悠悠的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抬眸认真的看着赵廷发,这是我和以良做的决定,您还不相信您闺女呀最后一句话说得有些女儿家的俏皮,赵廷发这种糙汉子就吃这一套,特窝心。
老爷还是太宠鹤清了。一旁一个身穿旗袍,长相艳丽的女子笑盈盈的说道。
这话说的莳七不禁挑了挑眉,这是赵廷发的姨太太俞秋安,赵鹤清的母亲死得早,有个姨太太也不奇怪,只是说到她和俞秋安,中间就有不少事情了。
俞秋安一直想成为正房,偏生原来的赵鹤清死活不答应,赵廷发宠闺女,也就顺着她了。
前些日子俞秋安带着儿子回了趟娘家,莳七不曾见过她,没想到昨天她去别院的时候,俞秋安带着儿子回来了。
说起来赵鹤清从前的名声差,应该也和俞秋安少不了关系,不然闺中名声如何传至外头去的
信厚还没下来吗赵廷发看向俞秋安问道。
俞秋安笑意盈盈的替他穿上军装外套,柔声道:信厚昨天累坏了。
赵廷发点了点头:我出去一躺。
莳七慢条斯理的用完餐,正要起身,走进来一个下人:夫人小姐,宋少将来了。
夫人她算哪门子的夫人
莳七轻笑出声,俞秋安一脸尴尬,转而对着下人呵斥道:胡说什么!夫人早已仙逝多年,这里哪有夫人!
下人吓得低着头,连忙道:是,姨太太。
俞姨娘,从前鹤清名声在外,现在纵使江怜南登报,想来也还是会有人不信,说我赵鹤清仗势欺人。莳七款款站起身,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我娘去得早,我爹自然是最疼我的,你觉得呢
这话说的前后矛盾,可俞秋安却听懂了,赵鹤清是在提醒她。
她目光有些闪烁的笑了笑:那是当然。顿了顿又道:信厚还小,还需要你这个做姐姐的多多照顾。
莳七满意的点了点头:我爹到底是司令,有些事情也确实不能开了先例,其实这么多年,我爹身边只有姨娘照顾,姨娘也是辛苦了,下人们喊声夫人也没什么。
赵廷发虽是白字,可到底还是个司令,司令的正房哪能是个姨娘出身,传出去会被人笑话的,莳七提点了俞秋安这点后,又暗示她,其实这司令府这么多年也就俞秋安一个人,虽然没有夫人之名,可差不多就是正经的夫人。
俞秋安听完莳七的话,神色有些怔忪,又有些委屈,像是这么多年的苦,一下子被人戳进了心里,可这又确实是事实,半晌才点了点头:我明白。
刚说完这席话,宋以良正好走了进来。
莳七看了他一眼:我爹刚出去。
我是来找你的。宋以良笑眯眯的看着她。
莳七也不理他,转身上了楼,他昨晚放了她鸽子,她还没找他算账呢,他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宋以良跟着莳七上了楼,莳七刚进了房间就要关门,宋以良忙一只手挡在门缝里被夹到了。
哎呦。
莳七连忙回头,看见他被夹到了,心底又有些自责。
怎么样
莳七拉着他进了房,宋以良就这样眉目含笑的低头望着她。
在沙发上坐下后,莳七打量着他的手,骨节分明,修长好看,除了有点红之外,好像没什么问题。
应该不会这么脆弱吧,不过他看上去就有些虚弱,肤色比正常男人要白,不会伤到里面了吧莳七抬眸问道。
宋以良满眼宠溺,眼中的柔情像是秋日里一汪的湖水,静谧温柔。
猝不及防的,她的唇上一热,如轻羽覆在唇上,酥酥痒痒的,他的唇浅浅的描摹着她,先如蜻蜓点水一般,接着他的舌似是探了进来,她浑身发软,忍不住嘤咛一声,却又让他攫住了舌,她的喘息声在他耳边恍如催化剂,他的唇瓣贴着她,狠狠地吻,吻得猛了,直让她唇瓣润泽,丹琪唇膏扫尽一大半都印在了他的唇上。
他的大掌轻揽着她的腰,渐有向下的趋势。
莳七心中一凛,呼吸有些急促,一把推开他,面色微微潮红,如初春新放的芍药。
你在我房间里这个传出去像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