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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殊途森森地震精了!
    原来随手抓把种子扔一扔就有这么好的效果嘛话说这些物种气候土壤真的适宜嘛mdash;mdash;果然金手指神马都素不科学的!
    他还沉浸在金手指的光辉中,温延就过来了,自然地从后边儿搂着他的腰,低笑道:生气了?rdquo;
    骆殊途哼哼一声,刚要开口就被一颗葡萄堵住了,这次是剥了皮的。
    空间产的东西无一不是极品,滋味自不必说,鲜甜多汁。
    逗你呢,不生气了,嗯?rdquo;温延见他乖乖吃了,才凑过去舔舔他唇边沾的汁液。
    骆殊途早习惯了他时常的小亲热,扭头说:谁气了?rdquo;耳根不可避免地有点红。
    温延也不戳破,自他从一区医院回来,两人难得有这样温馨亲近的时候。图图隐隐约约的回避态度他不是不知道,但这不行,在他还有耐心等待的现在,他能纵容,却绝不会放任。图图必须从壳里出来,认真地面对,然后心甘情愿走向他,为此他不介意用点手段,比如利用一下苏陌陌。
    让图图亲口承认想要自己的那一刻,他已经等不及。
    喂,你想抱到什么时候!rdquo;骆殊途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抓着卷毛嚷道,快摘几颗出去,明天就出发了要收拾东西造不造?还有,下午去看老爷子告个别,我顺便也给老人家做个晚饭hellip;hellip;rdquo;
    温严肃!你听到没?rdquo;
    温延摸摸那头卷发,微笑:嗯。rdquo;
    骆殊途怀疑地瞪他,有点无奈:好吧hellip;hellip;你晚饭想吃什么?rdquo;
    向温老爷子告别就和温延刚重逢老爷子一样,不按剧情来,没有爷孙抱头痛哭的场面,温老爷子只是淡淡地表示知道了,然后上桌吃饭,再然后送孙子和孙媳妇(hellip;hellip;)出门。
    骆殊途一向是个迟钝又敏感的人,和他玩暧昧他也许当你开玩笑,做完心理建设就翻页了,不当回事;然而他对人的感情又十分敏感,通常他在意的人有什么情绪波动也会影响到他。
    虽然一顿晚饭吃的平平淡淡,但他还是觉得心里不好受,那种略带压抑的氛围没有很强的压迫感,却像空气一样渗透肺腑,说不出来的伤感。
    直到第二天坐上军部改装过的军用越野,骆殊途的心情依然不太好。他明白这是因为温延的缘故,温延和老爷子的相处模式虽然不腻歪,但毕竟血脉亲缘摆在那里,按温延的个性,若是对老爷子没有深厚的感情,是绝不会听话地养一只金毛,也不可能费力气安排妥了老爷子的安全。
    这次只有三分之一的高级异能者留守基地,所以出发去n市的异能者都是精英,加上一队特种兵的同行,让整个车队的气氛都有点紧绷。人多是非也多,何况这里有五十几个见过血的异能者,骆殊途陪同温延一起坐在六人的越野上的时候,就受到了各色不算隐晦的关注。
    一辆越野配两个特种兵,两人轮流驾车,再挤挤坐六个异能者。唐昱身份和能力都在那里,温延是强者,苏陌陌是有治愈异能的美女,这三个搞特殊众人没意见,但骆殊途?哼,凭什么?
    中午停车休整的十五分钟,就有人耐不住寂寞了,见骆殊途和另三人出了车就地透气,手里除了统一发放的干粮之外,居然和温延一样还有一个卤鸡腿,更加看不惯了,远远地大声说:哼!卖屁股都能卖出鸡腿了!这世道,有娘生没娘养,他老子该要气活了!rdquo;
    他的同伴哼哼笑:要是生了个闺女吧还能下崽呢!这hellip;hellip;rdquo;
    周围人都是汉子,基本没看的惯的,立刻都猥琐地笑起来,有几个的眼神甚至露骨地在骆殊途腰臀上打转儿,唯有陈明与王志二人低头啃干粮,心里默默为他们点了蜡。
    那些谈笑太刻意,骆殊途这边当然听得一清二楚。他心情正不好,感觉到越来越过分的目光猥亵,登时就冷着脸看过去。
    原本是漂亮的皮相,就像温延心里看他瞪人都是七分风情一样,有些长相改都改不了,骆殊途通常不笑也带三分笑意,看得人心里舒坦。然而,此刻完完全全板着脸的模样竟是带出了几许煞气,勾人的眼尾吊起,眼里冷光森然,轻飘飘的一眼就看得那为首之人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回过神发现自己居然被震慑了的男人脸色难看,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碍于休整时间短暂,当即没有发作出来,心里却发誓必要整去那兔儿爷半条命,否则这场子没得回来!
    十五分钟过去,车队再次上路,骆殊途本来就没心情,被这插曲一弄更加低落,视线越过前排苏陌陌的肩膀,盯着驾车的特种兵副队后脑勺,差点没把人盯得跳起来。
    温延伸手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手臂揽在骆殊途肩上,便于揉卷毛。他低头就能看见挨过来的脑袋柔软的头发,往下是颤动的睫毛。
    不高兴吗hellip;hellip;rdquo;他也是,不过那种垃圾,还不需要费他的力气,更不配让图图的双手沾上鲜血。
    骆殊途的脸半贴着温延的脖子,感受到那片肌肤的温暖,忍不住蹭了蹭,觉得心情平和了一点。
    你心情不好。rdquo;他想了想,轻声说,不是刚刚的事情,从昨天开始就不太好。rdquo;
    温延没说话,手指拨弄着一撮卷毛。
    骆殊途闷闷地说:所以我心情也不好hellip;hellip;我觉得很难受,刚才要不是时间太短,我就要揍人了。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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