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rdquo;充满了欲说还羞的暧昧,一批人展示之后,大厅里的气氛已经火热,少数自控力差点的甚至草草退了去泄火。
台上再次出现文房四宝的时候,台下起了嘘声,新鲜点啊!rdquo;
拿着黄瓜和一盘醋上去的骆殊途面不改色地走到书桌前,啪地把盘子一放,黄瓜一按,右手拿起砚台高高扬起。
细弱的手腕一次次挥下去,翠绿的黄瓜碎成一块块。
大厅里安静了,唯有一声声啪啪啪rdquo;,不绝于耳。
忽然觉得蛋有点疼......
骆殊途拍完黄瓜,装盘,精致的下巴倨傲地扬起,唇角浮起一抹俾睨的笑意,甩袖下台。
那样的姿态,不是曲意逢迎,却有着致命的诱惑力,甘愿臣服,似乎被他看一眼都是莫大恩赐;想把人压在身下,想看那双眼睛染上情潮,想听那轻蔑不起来的呻吟,有人响亮地咽了口口水。
青山馆到底何时来的这等绝色?rdquo;
没听说过,不过够劲!等会儿的技不知有什么花样呢!rdquo;
季北拧眉,突然起身向后台走去。
我不干!rdquo;
老鸨原以为骆殊途不会有意见,领着一个小倌站在他面前说清下面的安排后,对方的反应却很坚决。
外头有纱帘呢,教你只叫几声还委屈你了?rdquo;老鸨冷着脸道。
小王爷的嘴唇抿成一条线,眼里是压抑的怒火,季北加快脚步上前,大声道:换我与他,可否?rdquo;
在下季家季北,和这位小公子十分投缘,意待过后为其赎身。rdquo;他迎上骆殊途刹那亮起的眼睛,微微笑道,我知晓妈妈的规矩,斗花魁之后方能带人,妈妈也知我财力,此番不过提前享受,想必妈妈也不会驳了我面子去。rdquo;
季大公子可是稀客,不过这赎身,哎呦,您也看见了,这脸蛋这腰,那是难得一见的!rdquo;老鸨堆笑道,这随随便便的可不能让您占了便宜,馆里上下都赖着我养呢。rdquo;
季北笑了下:妈妈,养一个人花销不少吧?就算再漂亮,能留个几年呢?小公子看着也不是好将养的,你好好想想罢。rdquo;他从袖中取出一张银票,塞到老鸨手里,外面可等急了,我们斗完花魁再谈。rdquo;
......哎!rdquo;老鸨还没反应得及,骆殊途就被季北拉着上台了。
小王爷呆呆地站在竹榻前,模样有些傻,季北忍俊不禁地点了下他的额头,弯腰把人抱起来。
你干甚mdash;mdash;唔!rdquo;
怀里的人不安分地挣扎起来,季北一把将他的脑袋按到胸前:别乱动,小心摔了。rdquo;
榻前罩着两层红纱,外面的人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若有若无的挑逗比赤裸的勾引更加使人心神荡漾。
被压倒在竹榻上的小王爷好不容易从他胸口抬起头来,两颊憋得红扑扑的,他刚想说话,季北就往他大腿上收着力道一掐。
啊mdash;mdash;rdquo;虽然不重,娇生惯养的小王爷还是闷哼一声叫了出来。
声音清澈,被闷过后带着点沙哑,透出些慵懒的娇意,听得人心头一动。
季北轻笑一声,怀着他腰的手在他腰间轻轻滑过,感觉到对方身体一颤,立刻找准地方搔刮,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小王爷强忍着但终究还是没忍住的呻吟,带着些类似疼痛的颤音。
啊哈......嗯哈......哈......rdquo;
一边羞耻地咬着嘴唇瞪他,一边还是忍不住笑却使劲憋得脸都皱起来的小王爷,可爱得像只收起爪子的小豹,季北看着他,忽然就想起娘亲在世时说过的话,怕痒的男人都怕内人,便在心里笑了mdash;mdash;小王爷的妃子,任他再有才智也描绘不出来,哪个女子站在他身边会不失色呢?
红纱帐内,活色生香。
只见人影交叠,纱帘微动,间或喘息娇吟,直教人热血沸腾。
之前殿下为何不反抗......rdquo;
我不可能......rdquo;小王爷攀着他的肩膀,眼神一刻清明,一直都是孩子......rdquo;
☆、第38章 第四发我的情人不可能那么坏
满枝满桠的桃花堆着,如云似雾。
雨后落了一地粉白,季北拂去袖上水迹,踏入林间空地。
剑光一闪,花瓣扑簌簌掉了人满身。
红衣蹁跹,迎面走来的少年随手挽了个剑花,若行云流水,毫不滞涩。
季北微笑道:殿下,这是草民新衣。rdquo;
少年乌发束起,稍抬着脸看他。长开的五官较之以前的雌雄莫辩添了几分俊逸,但依然是工笔般华丽精细的,眼尾上挑出点魅惑,瞳仁色浅而迷醉;声音并没有变声期的嘶哑,空灵悦耳。
哼,赔你一件就是。rdquo;
眼前的这张脸上还是那样倨傲的神情,渐渐地和三年前的面容重叠起来......
许多事情他都没有刻意去记,也随日子的过去淡忘在脑后;那年季家公子为倌赎身rdquo;仅仅成了一时话题后便销声匿迹,但这件事于他而言却始终清晰如昨。
那一日回宫,小王爷要求习武,太子当即拒绝。
四皇兄武有凌睿,太子哥哥却没有,那便让本王做兄长的左膀右臂。rdquo;小王爷这样说,本王不可能一直都是孩子。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