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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釆萍挑了挑眉头,拱了拱手笑道,那就承你吉言了。
    说罢,车夫就上了马车,银子也到手了,该回去喽。
    这一趟虽然辛苦,可也值了,种地得种多长时间才能赚一两银子,这不过几日功夫而已就得了一两银子呢。
    这么想着,嘴角咧地更开了,心里更是美滋滋的。
    家里的婆娘和孩子都等着他回去呢。
    一骑马车匆匆在城中驶过,渐渐消失在江釆萍的视线中。
    江釆萍回眸一笑,等看到手下这一堆东西后,心中叹气。
    好在很快,阿季就带着店小二过来了。
    几人合伙,把东西送进了开好的客房里。
    收拾一番,吃了点小菜,就拿出了书开始看。
    倒也不全是为了科举,也是因为往日读书的习惯。这些日子,来回奔波,却是没有机会静下心来好好看书。
    这么想着,又从包中拿出了一块小碎石放在左手中,果然啊。江釆萍悄悄勾起唇角,她并不贪心,这一小块就够她终身受用了。
    有了这静心石,更是如虎添翼般,读书也更用了几分心思,就连睡觉都睡得更熟了。
    一个月下来,她觉得自己亦有所获,同样认真之下,也读出了著书人的心境和情怀。
    把握又多了几分,心中更是淡定,不过是名次前后而已。
    四月的天气,说变就变,一会儿阴一会儿阳的。
    这不,又刮风了。
    摇摇头,江采萍无奈地合住了两扇窗子,好好的计划都被打乱了。
    还想去书店看看有什么新书可看呢。
    这一个月下来,她又赚了七十多两银子,除了吃喝住店,她手里还余下五十多两银子呢。
    而且,这话本子跃府这边是有分红的,这不阿季就已经去拿银子了。
    能写话本子,也算是一个能养活自己的活计了,好歹能让自己吃喝不愁。
    刚关好窗户,就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的,似乎是下雨了。
    一打开窗,果然是下雨了,还不小呢。街道上的行人,跑来跑去的。
    拿着油纸伞的倒是淡定自若地行走着,没有伞的个顶个地慌张,急着找地方避雨。
    江采萍蹙着眉头,心下担忧起阿季来了,他出门也没有带伞,可别淋着了。
    ☆、女穿男的科举生活20
    听着窗外噼里啪啦的雨声,江采萍在屋里是坐立不安的,根本看不下去书。
    最终拿了把油纸伞,披上蓑衣,就匆匆忙忙的下楼了。
    刚打开伞,刚冲出去到了这条街角拐弯处,就意外和一个人撞到一块去了。
    油纸伞落在地上,雨水打在江采萍的脸上,夜里又黑漆漆的,完全看不清对方的脸。
    今天真是衰啊,江采萍蹙眉,刚想开口说句什么,就听见对方的声音了。
    你走路不看路么阿季伸手狠狠抹了把脸,眼睛才算是能看清楚点。
    本来这因为大雨倾盆,淋了一路雨,衣裳都湿透了,又来这一出。
    心情难免差了许多,口气也冲了点。
    尴尬地是
    阿季黑灯瞎火之中,江采萍试图确定一下对面的人到底是不是她家的阿季。
    啊是啊。阿季懵了,这声音怎么这么想自己公子呢。
    仰起头想去看清楚他的脸,却又被淋了一脸雨。
    江采萍无奈摇摇头,俯身捡起油纸伞,然后走到阿季身边。
    公子你怎么出来了,这雨这么大。阿季一惊,心里有点着急。
    后天就是府试的日子了,这淋了雨若是生病了可怎么好。府试不比县试,中间还能出来,这府试可是连考五天不得出,同样也是由知府主持的。
    这两天,阿季已经为她准备好了考试用的一切用具,甚至还备了一身厚衣裳让自家公子带进去,好晚上睡觉不冷。
    干粮更是备了不少牛肉干,水囊,馕饼,甚至还准备了个小锅子,火折子,还带了点公子自制的固体酒精。
    说来,这固体酒精还是当年阮素雅教给她的,也真是实用的很。
    这不,又要用上了。
    雨太大了,来,我们回去说。江采萍举着伞保证两人都不再被雨淋到,然后回了一句。
    阿季心中有许多话要说,却也不得不承认,这雨中可不是聊天的好地方。
    两人连忙快步赶回了客栈去。
    客栈门口挂了两个大红的灯笼,里面是粗粗地蜡烛,倒是灯火通明的。
    一看到这大红灯笼,两人心下一松,忙进了客栈合上伞。
    阿季才算有空看向江采萍,忧心忡忡地说着,公子啊,这下着雨你要去哪啊雨下的这么大,你冷不冷啊公子。
    这一连串的问题,江采萍只得耸耸肩,这不是怕雨太大,你在路上看不清路,再淋病了。想着去接接你,你放心,我啊切。
    话没说完,就忍不住捂住嘴巴打了个喷嚏。
    阿季更加担忧了,脸上还带着些许的愧色,连忙拉着江采萍往屋里跑,都是我不该这么晚回来,若是知道会下雨,也不会浪费那么多时间了。
    边说边摸了摸自己兜里的银子,公子,又有分红了,足足三两银子呢。早知如此,我该明天去的,要不然公子也不会跑出来接我了。
    没事,你放心,没什么事儿。倒是你,这淋了一身雨,赶紧擦擦身子,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去。我没什么事儿,身上都没湿,我穿着蓑衣呢。江采萍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什么事,又有些担忧地看着他。
    阿季心头一热,眼圈微红,明白公子是担心自己。这么多年了,两人一直相依为命,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仔细打量了一下公子,才算放下心来,确实江采萍身上没湿,就头发上有一点雨水,不过并不多,就是一点而已。
    说来,公子从来没有把自己当做下人过,和当年的老爷一样,正是如此他才更想帮着公子完成老爷当年的心愿。
    男儿有泪不轻弹,阿季偏了下头,硬是把眼泪咽了回去。
    略带哽咽地说了一句,我先去叫小二抬水上来,公子早点歇息。
    说罢,逃也似的一溜烟跑了出去。
    看得江采萍目瞪口呆的,不禁摇摇头苦笑,难得感性一把,还把他吓到了。
    换上寝衣后,将束发带解了下来,又拿了干净的白布擦拭着头发,不一会儿头发几乎就要干了。
    就披头散发的坐在书桌旁,一手握着她的秘密武器,一边拿出书来,继续看书。
    等阿季洗过澡,收拾好后,才过来个江采萍说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原来啊,今天正巧路过书斋,就顺道走了进去,才听说这几日公子写的那话本子卖的火爆,就在那听老板在那笑呵呵地提起这话本子的事儿和分红。
    还有就是,开始催更了,希望公子能再写几本,能长期合作最好。
    他随口就应了下来,却打定主意这事儿要和公子说,却不能让公子这几天再费心写话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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