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紧闭牙关,不让她彻底进入口腔,然后推她,力气不轻,但是周宸夕打定了主意,双手绕在他颈后十足交扣,赵斐根本推不开。
她也不急着撬开他的齿关,用舌头一颗一颗舔他的牙齿,包括他面颊里面的一层光滑的肉。
赵斐忽然想起了十年前,那时候的他起居规律,对房事也很节制,总惦记隔日要早起务公、赶早朝,夜里夫妻伦敦一次足矣,可一次结束后,他想要水净身,周宸夕总是顽劣的翻身骑到他身上,左一口右一口的舔他亲他,用水汪汪的小穴蹭着他的棒身。
和现在一模一样,却又不一样了。
他在失神中不慎松开了齿关,柔软舌头立刻入侵,赵斐回神,暗道:不如直接咬得她舌头出血,看她还敢不敢放肆。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因为周宸夕已经卷着舌头缠上了他的舌头,还憋着气想把他的舌头吸过去,赵斐犹豫着犹豫着,到底还是又放松了许多,舌头等于是送给她吃了。
只见她半阖着美目,沾着点点白灼的唇瓣之间叼着他的舌头,像吃什么美味的食物一样嘬吮个不停。
赵斐被她挑逗得刚刚发泄过的鸡巴再次勃起,唇舌不受控制的回吻回去,又在她残留着膻腥味的口腔中搅动起来,大手也没闲着,在她前凸后翘的身体上游走,奶子揉了揉之后,又揉揉她翘挺的屁股,最后挤进了她的腿心,一摸一手湿。
周宸夕吸他舌头的动作一顿,双腿一并,将他的手紧紧夹住。
赵斐的手动弹不得,离开她的嘴,命道:“把腿张开,别夹我的手!”
事已至此,还说不要,小穴里流出来的淫水都会嘲笑她撒谎,她慢慢的分开双腿。
赵斐勾了一点淫水抹上她的阴蒂,然后用指腹按住阴蒂,快速且狠戾的摩擦着那颗阴蒂。
过了几年禁欲的生活,她压抑在身体深处的欲望都在赵斐熟练老道的手法下勾了出来,她感觉阴蒂都被赵斐磨出了“火”,是熊熊欲火。
她抵抗不了生理上的渴求,忍不住挺起腰摇动,赵斐的手指一滑,竟噗嗤一声捅进了她淫水直流的小穴里。
周宸夕俏脸染上欲望的潮红,久旷的小穴立刻紧紧吸住男人的手指:“嗯…”
赵斐挑了一下眉,隐隐羞辱她:“还这么紧?”
注意力全在小穴里那根搅动的手指上的周宸夕没听完全,就清楚的听到了一个尾音“紧”,以为他在调笑她下面紧,便没放在心上。
赵斐一根手指在淫洞里转了一圈,随即又加入两指,叁根手指对五年不曾有情事的周宸夕来说稍微有些不适,穴肉将叁根手指夹的很紧,赵斐却在不悦她宛如处子般的生涩,一句“装什么装”到唇边又咽了下去,他冷眼盯着周宸夕越来越红的脸,将叁根手指重重的插在穴里,狠戾的在深处又抠又掏。
“啊哈…”她崩溃的哀叫一声,脚趾都被小穴里叁根手指抠得蜷缩了起来,随着一大波淫水被他掏了出来,她也松开了圈住他脖子后面的手,整个人无力软倒进被褥里剧烈的喘息。
赵斐跟着压上来,叁根手指在淫水泛滥的穴洞里拔出又插入,噗嗤噗嗤的水声充斥着周宸夕的耳朵,他动作得越来越快,最后快到他动作的那条手臂都在剧烈的震动,直奸的周宸夕死去活来,又喷了一次水,高潮的余味笼罩着她,令她发出无意识的“嗯”来“嗯”去的呻吟,娇美的身体在被褥上蹭来蹭去。
赵斐接得一手的淫水,在她眼前展示了一下,再次羞辱她:“你看看你逼水流的,跟发大水似的,骚坏了吧?赶路的这几个月,有没有新添一两个入幕之宾啊?”
这一次周宸夕听清楚了,她觉得自己才刚被他用手指送上了云端,又被他恶毒的话攻击的掉入万丈深渊,她羞愤难当的再次对准他的脸挥下一巴掌:“赵斐!你在羞侮辱我还是在侮辱你自己!”
赵斐措不及防,也是没想到她刚才吃了教训还敢放肆,竟生生受了一巴掌,他面上覆了一层寒冰:“好啊,你敢打我?”
“我有什么不敢的!”周宸夕又愤怒又委屈,恨声道:“怎么?王家村的村妇春桃打得你,我就打不得?”
“给我住嘴!”
随着他愤怒的一句怒吼,“啪”的一声,赵斐回了她一巴掌,打得她头一歪,面颊上火辣辣的痛。
“王家村”“春桃”这些字眼,像刺到了赵斐的什么痛点一样,他瞬间狂躁起来,又掐上她的脖颈,周宸夕脸一下子胀成猪肝色,呼吸困难的蹬着脚,艰难的求饶。
她还不想死,她还想继续活着…
赵斐睁着一双可怕的眸子,一字一句的威胁道:“留你们几人性命是念在还有一点血缘亲情和夫妻情份,倘若以后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一些什么不该听到的,休怪我辣手无情。”
她不停的眨眼表示答应。
赵斐这才松开她纤细的脖子。
她先是大口的呼吸了一下,然后剧烈的咳嗽起来,奶子也跟着直颤。
赵斐的眼睛里簇起另一种火,他抬起她的一条腿,刚才抠了半天的逼暴露了出来,还是很肥美,两片大阴唇包着的一条被他抠得艳红的穴缝,滴着淫水。
周宸夕刚有些缓过来,注意力就被腿心的一根又粗又热的棒子吸走了,那根肉棍直愣愣的捅了进来,旷了几年的地方再次被大鸡巴塞的满满的,如果忽略赵斐刚才对她的施暴,她应该会心甘情愿的说一句“真的很舒服。”
赵斐亦发出一声叹息,小穴紧窒温热,完完整整的包裹着他,蠕动的甬道像是千万只嘴一样抚慰着他的鸡巴,无端抚平了他一身的暴戾,他慢慢的动作起来,抽出和插入的动作不算激烈但还是令周宸夕升起了一股压迫感,她好歹也是经历过叁个男人的鸡巴的女人了,可还是只有赵斐这一根天赋异禀,粗大的不行,几个来回就把小穴里的嫩肉都插软了,淫水咕叽咕叽的流,偶尔鸡巴贯穿到底的时候,总感觉内脏都被穿透了,捅到了自己的嗓子眼,让她张着嘴想大叫。
她努力忽视身体上不断攀升的快感,强忍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才刚被他打就又在他身下淫叫,她是有多贱?
赵斐全身心的沉浸在肏穴的爽快之中,鸡巴在淫洞里直出直出,追逐着令自己舒服的节奏,一边揉她的一对肥奶子,一边噗嗤噗嗤的肏的她淫水四溅。
对周宸夕来说,“折磨”加剧了,不止是小穴被鸡巴伺候的舒舒服服,胸前的奶子也被赵斐揉得热乎乎的,略微粗鲁的捏圆搓扁,竟令她欲罢不能,她忍的眸子都起了雾,唇往死里抿,生怕一张嘴就是止不住的浪叫。
她觉得,这是一场自己和自己的博弈。
可事实是,大鸡巴一插入,穴肉就立刻吸上去,抽出去的时候,小穴逃脱了她思想的控制,不知羞耻的挽留“坏人”的鸡巴,赵斐在小穴的百般绞杀之下,开始尽兴的摆动着腰腹狂抽猛插,每一次都一肏到底,将周宸夕娇美的身体操得一耸一耸的,不住的往床头移动,她全副身心都在抵抗着被肏的酥麻快感,直到头顶“咣”的一声撞上床头的梨花木,她实在是没忍住呼了一声痛,这一开口,嗯嗯啊啊的呻吟就止不住了,混着哭声一起。
因为觉得委屈,觉得自己不争气。
赵斐看她哭的一脸凄惨,骤然停下了肏穴的动作:“又哭什么!以前也不曾见你这般娇气!”
才肏了几下,就哭哭啼啼的,也不知道是哪个男人惯出来的,他眼底情绪浮动,心中恨道:反正他不惯着,真当他没女人泻火了吗?”
周宸夕哭的更厉害了,因为刚才那一瞬间她居然想求他不要停。
赵斐冷着脸,“啵”的一声将鸡巴抽了出来,下了床,赤脚落在地上穿衣裳。
没了那根令她欲仙欲死的鸡巴,她空虚的夹起双腿磨蹭,若是一直清心寡欲也就罢了,可身体上的欲望,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就算能停,也得有个平复的时间。
赵斐衣裳穿了一半,不知想起了什么,又停了下来,他把穿了一半的衣裳重新扔回去,恰好看到一个香囊,是他随身携带的,里面装着治刀剑伤口的金创药,和脱下的衣裳堆在一起了。
他弯腰取出里面的金创药,重新回到床上,把一脸诧异的周宸夕捞进怀里,捏着她的下巴看她脸上的指印,然后为她上药,整个人和刚才判若两人,满口歉意:“是我过分了,你若气恼,可以再打我一次,我绝不还手。”
周宸夕因他变化多端的态度而心惊,她哪里敢打他,不要命了:“不,是我说了不该说的话,是我的错。”
赵斐看着她,挣扎了一下,开始示弱,声音低低的:“其实你说的没错。”
周宸夕不明就里的看着他。
他用额头碰了碰她的额头,鼻尖对鼻尖,亲昵无比,道:“若非你,只怕我现在还被困在那恶妇的身边,任她凌辱。”
周宸夕回想当年找到他的那一幕,心疼和难过交错的滋味,好像还埋在灵魂深处,她有些触动:“救你,我是心甘情愿的。”
只不过是现在后悔了。
赵斐温柔的吻了一下她面颊上的指印:“你对我的心意,我知道。你对我的大恩,我记在心里,我不是有心对你动手的,夫人,过去的事情我们都忘了吧,我可以向你发誓,只要以后你不提,我便也再不会提,你我夫妻忘却前程,携手未来。”
周宸夕心中是不信他的,只道:“都听夫君的。”
赵斐瞧她柔顺的模样,倒与从前并无分别,便温情脉脉的吻向她的唇,她也温柔的抱着他的脖子回吻,仅目前来看,她只能是,他装,她也装,她甚至都不知道他为何反复无常,她感觉自己就是一条砧板上的鱼,赵斐想清炖就是清炖,想红烧就是红烧。
她一边脑子里想着这些,一边激烈的吸吮赵斐的舌头,持久的热吻让两人的体温再次飙升,赵斐继续上上下下的摸着她的身体,粗糙的手掌所到之处,皆撩出一把火,周宸夕狠狠的闭上眼睛。
算了,先满足身体的欲望再说。
或许,“和好如初”之后,她能知道赵斐为何会这样反复无常。
她一下子将他推倒,翻身骑乘在他的腹部,赵斐眼瞧着她一脸急哄哄想要自己的模样,亦有些自得,他扶着欲火未消的鸡巴对着她湿淋淋的阴户顶着磨,磨得周宸夕穴内痒的如蚂蚁在爬,她摆好蹲立的姿势,手撑着他的小腹,蠕动的小穴很快咬住了乱磨的大龟头,赵斐闷哼一声,臀部往上一个用力,鸡巴再次捅进了花心。
实在是舒服,她眸中春情荡漾,哼道:“嗯…”
赵斐也跟着舒展了一下眉头:“唔…。”
她慢慢的抬起屁股,随着她的动作,埋在小穴里的黑鸡巴也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她没有完全把整根黑鸡巴吐出去,到露出约莫半根鸡巴的时候,她再快速的坐回去,耻骨“啪”的一声撞上他的小腹,深到她灵魂都在颤栗,自己把自己的子宫捅穿了,她一下子有些受不住又矛盾的还想再捅一次。
赵斐收起了羞辱她的嘴脸,噙着一抹宠溺,哑道:“上来就这么贪,整根都含进去了。”
成亲的那些年里,她不知道这样骑乘过他多少回,她自己掌握着力度和深度,在不断的抬腰吐出鸡巴,再坐下把鸡巴吞的只剩阴毛之间循环,渐入佳境,越骑鸡巴越爽,小屁股越动越快,淫叫道:“你的好大…鸡巴好粗好粗…嗯…又顶到了…好舒服…”
赵斐把一对肥奶子攥在手心里肆意的揉,一点力气都不用出,催促道:“再快点,嗯…坐下来的时间久一点…嗯哼…”
除却那些爱恨纠葛不提,他们是一对默契十足的夫妻,随便的一个动作,赵斐就能知道她力气已经快要不够了。一个哆嗦,赵斐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一个眼神赵斐也能知道她是想要他出力了。
他立刻掐住她的腰,提着她上上下下的动,她每次身子落下,迎接她的都是一根强悍无比的鸡巴,如铁杵般的往她子宫里凿,而且他还一声不吭的耸动着臀部凶悍无比的向上顶,比她自己啪的一声落下还要重,操的太深太狠,耻骨都发红发麻了,“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响的刺耳,别说子宫了,真的回回都是内脏都被搅烂了,小穴真的就跟失禁似的,发大水一样往大鸡巴上浇,赵斐暴喝一声,猛的把她压到身下,掰开她两条颤抖的腿,然后整个人趴在她的身上,大鸡巴一下比一下狠的捣进小穴,她整个人都被他肏懵了,大脑一片空白,张着红唇“夫君”“侯爷”的叫了个遍,“大鸡巴要肏穿她了”“逼要被鸡巴捅烂了”诸如此类。
赵斐双目赤红的听着她的淫言浪语,他如一头野兽般驰聘在自己的母兽身上,咆哮着做着最后的冲刺,大鸡巴进进出出的那股子凶残样像是要把可怜的小穴插破插烂,周宸夕被困在他身下尖叫个不停:“又要去了,又要去了啊啊啊…”
敏感充血的大龟头再次被温热的淫水一阵冲刷,赵斐仰头咆哮,咬牙狠狠一击,将大鸡巴凿进了子宫的最深处,臀部发抖的将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吼道:“再为我生几个女儿!嫡女!我要嫡女!!”
再为他生几个女儿?在陷入黑暗之前,赵斐的这句咆哮在她耳边一遍一遍的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