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在肏你这件事上,你做什么都不可能让我妥协的,你怎么就信了我呢?”他脸上带着坏笑,挺起腰身将肉棒再送进去了一些。
多日未行床笫之事,即便慕柔早已被他开过苞,且肏了不知多少次,但许是年龄小身子稚嫩,虽有湿滑的淫水辅助,他的肉棒进入仍旧有些困难。
慕柔软嫩的阴户被他一截内棍戳进去后,立刻涨的有些难受,两片贝肉也被撑的变了形状,她本就年岁小,肉穴前的阴毛也稀疏浅少,现在被他硕大的内棍一挤进去,整个阴户都被撑的呈浅浅的肉粉色,看着甚是引人心疼。
“小妮子几日不操,怎么又紧的似那日刚开苞一般,且忍一忍,我今日的耐性已经耗完了。”他说罢也不管慕柔能否承受的住,腰身用力一挺,内棍撑起层层褶皱,便将肉棒几乎全插了进去。
慕柔不知是年岁小还是肉穴本就紧窄浅小,他每次与她交欢时,不弄久了将花心操开后,肉棒是从来不能全数插进的。
不过即便是现在没将这硬物全部插进,已然让怀里的这个娇人儿痛到泪水盈盈。
她双手紧紧攀住他肩膀,痛的浑身颤抖,指尖早已无意识的嵌进他肉中,而他却不等自己适应一下他那硬物,便快速冲刺起来,顶的慕柔上下晃动,痛到飙泪却依然不敢喊出声。
因为刚刚的房门他打开后就没有被关上,而贴身伺候她的两个丫鬟就睡在院中的厢房内,她实在害怕只要她声音稍大些,就能惊醒她们。
多日没有碰她的身子,他早已馋的紧,狠操了数百下后,觉得这个姿势不过瘾,便将一条腿踏到床榻上,让慕柔的一条腿搭坐在他的大腿上。
而他空出的双手就可以扶着她纤腰配合自己,让肉棒从下到上的顶着她花穴,这个姿势慕柔几乎等于是坐在他分身上,只要他稍稍用力,肉棒就能一插到底,直戳到她花芯处。
让种被撑开被撕裂的感觉,让她记忆瞬间被拉回到一个多月前,她被他强行破身的那天。
她从家乡启程去京都时,一路都是女扮男装白日赶路,太阳将要下山便早早找好客栈落脚,可天气越来越热,那日烈日当天她实在被晒的又热又渴,浑身臭汗淋淋粘在身上实在难受。
刚好发现了一条还算干净清澈的河流,想着正是大中午许多赶路的人也多数歇脚了,四下又无人,她这才大着胆子将水囊装满后,脱了衣服下去洗个澡。
洗到一半时,她便远远听到马蹄奔驰声,且大批的马队,像这种大队人马不是官兵就是匪贼,慕柔便赶紧游上岸穿起衣服,想找个地方先躲起来。
岂料那队人马速度太快,她刚穿好衣服还没跑几步,便被为首的马匹追了上来,她平日里赶路都将脸用准备好的灶灰浅涂一下,黑漆漆的看不清五官。
可刚刚她也来不及涂灰,即便她现在穿着男装,可追赶上来的一人将马勒停后,仔细一看立刻淫笑着朝她身后喊道:“老大,我猜的没错,这跑起来屁股扭的这么骚的肯定是个娘们,还是长的忒俊的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