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嫣还是头一次见爹爹对她发这么大的火,自然知道事态的严重性,只得乖巧的点点头,坐回原位去了,毕竟好女不吃眼前亏,她没必要非去顶撞父亲,但是即便不刻意出丑她也有办法,让四殿下瞧不上她。
慕柔姐姐生的这般貌美,两人站在一起,本就差别有些大,若那日再将姐姐盛装打扮下,那四殿下风流成性哪里还看的上她,更何况晏将军家的女儿晏韶华,更是素有京都第一美人的称号,他父亲又手握兵权,自然是四殿下首先要拉拢的对象。
谈完夏云嫣的亲事,夏正卿又将目光落到儿子身上,却见他时不时朝慕柔望去,眸光炙热毫不避讳,当下便故意干咳了几声,提醒他注意举止。
“璟儿已年十八了,该娶妻生子了,前几日礼部尚书李大人特带了小女来府中拜会,我瞧着他女儿温文尔雅知书达理,应该会是一个好妻子好主母,月夕节后,我便派媒人前去说亲,年前将你们的亲事定下。”
听完父亲的一番话,夏云璟捏着手中酒盏一语不发。
夏正卿何尝不了解自己的儿子,平日里识大体知世故,可一旦性子轴起来是撞了南墙也不愿回头的人,只得悄悄用脚在桌下碰了碰夫人。
“对了,还有柔丫头,我也给她看好了一门亲事,殿前副都指挥使刘大人家的第四子,虽是庶子可那孩子我见了,很是温柔恭顺,柔儿若嫁过去了,定能与他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夏夫人的话刚落,慕柔便惊慌起身,跪在夏夫人面前,道:“伯母,慕柔还不想嫁人,且慕柔至少还要给母亲守孝三年,我们江陵的规矩与京都不同,即便是女儿未出嫁,也是要给母亲守孝的。”
“你这孩子,我同你伯父便是江陵人,哪里会不知道那里的规矩,哪有女儿家守孝的道理”
夏夫人话没说完,慕柔便跪移到夏夫人椅子前,哭求道:“伯母,可我真的不想嫁人,您就留我在府里,哪怕是做丫鬟厨娘也好,只要给我遮风避雨的地方便可,慕柔真的不能嫁人!!”
慕柔怎会不知道殿前副都指挥使,是正四品的京官,更是殿前递的上话的人,若嫁去了府中,新婚之夜被发现非完璧之身,且身子敏感到与熟妇无异,不光她性命堪忧,就连夏家也脸上无光,若是云嫣还没嫁人,怕是连她的姻缘也会受影响,慕柔哪里敢嫁人。
可慕柔的话却戳到了夏夫人心窝,瞬间也泪眼婆娑道:“你是瑾蓉的女儿,自来了夏府之后,我便把你当成亲生的女儿看待,云嫣有的何曾少过你的,你若不愿嫁人,好生说便是,何苦非要说做丫鬟厨娘来戳我心窝子,当年我与瑾蓉情同姐妹,不为别的,便是为了你娘亲,我也甘愿金尊玉贵的养你一辈子,只要你愿意,我即刻去江陵老家请夏氏宗亲见证,收
本書來洎紆:uρo1⑧.Coм你为养女。”
夏夫人的话外之音,慕柔听的出,夏云璟也自然听的出,便立刻站起身,走到娘亲门前,与慕柔并肩跪下。
字句铿锵道:“爹娘既不需收慕柔为养女,更不需为她的亲事再操心,儿子早已下定决心此生非慕柔姑娘不娶,既当年爹娘与慕伯父立了婚书,那如今履行婚约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此言一出,气的夏正卿立刻拍案而起,怒指着夏云璟道:“你还有脸提婚约!当日是你自己坚决要退婚!今日又说出这般荒唐的话!婚约大事岂容你这般儿戏!你爹我还没死,这个家轮不到你做主!!”
刚刚一直默默吃饭的夏云嫣,也开口道:“哥哥把慕柔姐姐当什么了?想要便要,不想要便一躲十几日不见人,即便慕柔姐姐现在双亲已逝,孤身一人,也不该凭白受这委屈!”
“好了!好了!你们吵这些做什么?且先听听柔丫头的意思,若她心甘情愿嫁给璟儿,那之前退婚一事权当没发生,若她不愿意,今日之事也权当没有发生。”夏夫人平静道。
慕柔不假思索便道:“慕柔不愿意,慕柔不想嫁人,夏公子也好,刘大人的儿子也好,慕柔都不想嫁,慕柔只想侍奉在伯父伯母身侧,平淡度日。”
夏云璟愣愣的看着慕柔,不敢相信她竟如此决绝,他明明能感受的到,之前慕柔对他也有意,可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幅冷淡的样子,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慕柔想说的都说完了,慕柔知道这样不合规矩,但实在身体不适,便先回房了,望伯父伯母见谅。”慕柔站起身,给夏氏夫妇福了福身子,便转身离去。
夏云璟下意识便想去追,被夏正卿呵斥住了,夜间夏云璟寻来,在门外表明了自己的心意,说会等慕柔,等到她回心转意为止。
慕柔一声未应,只将灯熄灭了,便回床榻歇息去了。
她知道,他们之间不会有未来,既然如此那长痛不如短痛,纠缠下去只会两败俱伤。
而夏云璟这次十分坚持,夏正卿也拿他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将与礼部尚书家的亲事暂缓。
转眼月夕节已至,寿宴虽是晚上,可自午后便有客人陆续登门道贺,夏府前院热闹喜庆,在慕柔看来比过年还要热闹繁盛。
这天云嫣也不知为何,自己打扮的极其素净,却给她盛装打扮,拉着她坐在正厅的宾位,随着夏伯父伯母,在厅内,接待前来道喜的人。
夏云璟在父亲母亲面前,虽不至于明目张胆的同她诉衷肠,可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到她身上,若有来宾注意到她,谈笑间问起她有误婚约一事,他便逾矩回复她有婚约在身,惹的夏伯父异常不快。
待闲下时,夏正卿斥夏云嫣回去重新梳妆打扮,而后委婉的同她道,若是累了,回房歇息也可,因为宴席到晚上才开始,怕她与云嫣待的太久累到。
慕柔本就不想待在前厅,若不是夏云嫣拽着她,她早早便要回了,云嫣被丫鬟婆子拖回院子梳妆打扮了,她实在无趣便到花园中转悠去了。
快至深秋,花园内许多夏日开的正盛的花卉,已开始凋零,树木上的叶子也开始泛黄枯萎,秋风刮过,便纷纷扬扬的落到地面。
慕柔站在梧桐树下,扬手接了一片枯叶在手,情不自禁便吟道:“不觉秋夜渐长,清风习习重凄凉。”
“怎么?是我太久没来,你便觉得孤苦凄凉了?”
白少瑀的声音突然从她背后响起,慕柔呼吸一窒,下意识便想惊呼出声。
她自然知道他每每寻来,是为了什么,往常深夜也就罢了,可现下青天白日不说,今日更是夏伯父的寿宴,府内宾客络绎不绝,若他再那般肆无忌惮的与她行房,若被发现了,那她便真不能苟活了。
可她还来不及反应,便被白少瑀从背后紧拥到怀中,一手捂住她嘴巴,另一个手已探入她衣襟下,去抚摸她的乳房。
“这一个月,我竟觉得比一年还久,你呢?有没有想我?”
白少瑀含住她的耳珠,轻轻吸吮,引的慕柔一阵轻颤,他的手更是轻车熟路的将她肚兜扯下,将衣襟最大幅度的拉扯开,两团绵乳便这么赤裸裸的露在外面。
花园内凉风阵阵,加之快至深秋凉意袭来,慕柔一双绵乳上粉嫩的乳尖,还没被白少瑀揉捏,便在冷风中翘硬了起来。
“太久没被我肏了,现在这么敏感吗?”
白少瑀松开捂住慕柔嘴的手,直接下移到乳房上,用两臂将她紧箍在怀中,一手揉捏着一团绵乳,用指缝将她乳尖夹起拉扯。
“你快放开我~~嗯~~光天化日会被人看到~~”
一个多月没被男人碰过,现在突然被白少瑀抱在怀中揉搓乳房,情欲瞬间被燃起,即便慕柔害怕到了极点,可才被揉几下,腿心处已有淫水分泌出来。
“看到又怎样?我肏自己的女人,不是天经地义的吗?”白少瑀将慕柔身子扳过,将她推靠至树干上。
一手轻挑起她下巴,俯身与她深吻,另一个手掀开她衣裙,褪下亵裤,长指沾了淫水后,顺利的插入她嫩穴中抽插。
白少瑀将对她的思念,已经一月的精力全加注在这个吻中,将舌头探入她檀香小口中肆意的索取舔吮,与她抵死缠绵,直将她吻的呼吸困难,小脸潮红不已,才恋恋不舍的松口。
不觉间,竟将她唇瓣吻的微微红肿,下体更是被他手指插的淫水四溅,泥泞不堪。
“告诉我,我没来的这些日子,有没有想过我?”白少瑀带着喘息,低声询问。
“唔~~你从前都是入夜才来~~今天怎么会白天过来?”
慕柔下体被他手指插的酥痒不已,可此刻她更关心的是,白少瑀现在竟胆大包天到,白日便敢潜进丞相府,如此一来,她的日子岂不是更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