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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姐姐,这个比喻不好。
    宴清歌委屈的说道:可是我想不出来了。
    言衡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的嘴巴亲在了她的耳朵上:应该是刻入心脏的喜欢,姐姐,像是你耳朵上的痣这么的喜欢。我亲了亲痣,或者我用手摸摸,它从来都安安静静的,一直在你的身上,永远都在我的视线里。
    言衡说完,他觉得自己已经将话挑明了。他爱她,可以悖离人伦道德。只要她答应,他可以将她永远的放在自己的身边。倘若有人因为两人的关系而嘲笑她,那他会把自己还给她。
    宴清歌看着言衡真挚的眼神:阿衡,会永远答应我任何的要求吗
    言衡的心跳在此刻加速,他的耳朵也渐渐变红:当然。
    答应我吧,答应我他在心里祈求。
    只见宴清歌垂下了眼帘,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着言衡,她说:阿衡可以帮我,让我嫁给崇桢吗我知道阿衡一直都很有能力,所以这次这次帮帮我好不好
    第20章
    言衡的微笑僵在了脸上, 耳朵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
    宴清歌接着说道:崇桢这次要和我分手是因为宴初叶,我知道我不能在公司上帮助他,可是可是, 不会再有人比我更喜欢他了阿衡阿衡
    她的声音充满了期待和期望。
    言衡知道, 对于她的要求,他从来都拒绝不了。
    他背过了身, 心里的挣扎与纠正倾轧了自己所有的情感, 嘲讽难过夹杂在一起, 他有些想笑, 可是他又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回答。
    好。
    他说好。
    与此同时, 还有什么东西破碎了的声音。
    言衡脱掉了自己的外套,然后径直走进了书房。他的脚步有些慌张,走得太急促,一个不小心撞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可是他丝毫没有在意,他似是在躲避什么,又似是在逃命。
    他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拿起了电话。
    张助理, 帮我把保险柜里面的股权协议书送到我家一下, 密码是54xx0。
    另一旁的张荣有些疑惑, 不知道老板为什么突然让自己去拿他保险柜的东西, 平时都宝贝得跟个什么似的,怎么一下子就大大方方的告诉自己的密码。
    他将保险柜里面的东西给取了出来,是用牛皮纸装着的一份文件。张荣有些好奇, 他将文件拿着手里,朝着外面走去。可是刚一出门,手机又响了起来还是老板!
    张助理,你用电脑把文件改一下吧。言衡顿了顿,声音有些疲惫,里面的写有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改成百分之十。然后重新打印一份股权协议书,把另外的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放在另一份协议书上。
    张荣听了,又重新回到了公司。他心里有些庆幸,幸好今天临时有事,在公司没回家,不然岂不是又要重新跑过来一趟。
    他将文件重新整理好,两份文件装在了两个袋子里,然后开车到了言衡的家。
    *
    言衡觉得很累,好像一直以来,支撑他走下去的力量就这么莫名的没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无论他做什么,都无法让那个人喜欢上自己。那人怎么就这么执拗呢偏生就要喜欢席崇桢!
    张荣心情有些忐忑的站在老板的房子外面,按着门铃。不一会儿,门就打开了,打开门的是他认识的人,宴家的二小姐,宴清歌。
    宴小姐晚上好。张荣公式化的和宴清歌打招呼。
    宴清歌点了点头,用手指了指书房:阿衡在书房里。
    张荣道了谢,就朝着书房走去。
    他站在书房门前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进来的年轻声音。
    这是您要的文件。张荣站在言衡的旁边,将两份文件放在了言衡的面前。言衡用手捏了捏自己的晴朗穴,睁开了双眼,然后将文件拿了出来,细细的过目。
    书房里一阵静谧。正在此时,宴清歌手里拿着两杯热水走了进来。张荣注意到,老板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可是立即又恢复如常。
    宴清歌将一杯水放在了言衡的面前,另一杯水递给了张荣。随后,刚准备出去,就听见了言衡的声音。
    过来。言衡的声音很是冷漠。
    一时之间,张荣手里捧着的热茶放也不是喝也不是。
    言衡抬起头,看着宴清歌的模样。又是这个样子!每次都是用这样好欺负又好说话的样子迷惑他,可是他呢,他竟然还愚蠢到经不起诱惑,就这么中招了。落到如今的下场也只能说是他咎由自取,他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为他人做嫁衣。
    坐到我对面来。
    宴清歌走到了言衡的对面,她看着言衡,出口说道:阿衡,我刚才的话
    话还未说完,就见言衡将两份协议书放在了她的面前。
    你要的东西。一式两份,一张股份协议书,一张借条。言衡看着她,认真的说道,股份算是我借给你的,你要还给我。这么多年了,你也应该知道,我不是情愿做亏本生意的人。
    宴清歌看着面前的协议,两份协议,一份在另一份的上面,映入她眼帘的是,股份协议书,上面清楚的写着:甲方(言衡)自愿转让给乙方(宴清歌)IRING百分之十的股份。
    下面一张应该就是言衡所说的借条,这张协议只露出了让乙方签字的部分。亲情被利益所取代,她也不想看另外一张了。
    阿衡,我
    言衡冷漠的看着宴清歌,出口道:如此一来,我们的亲情也就结束了。
    宴清歌愣了一下,难以置信的看着言衡,又瞧见他无动于衷的模样,她拿起了笔,手指有些颤抖的在上面签完了字,然后飞快的跑出了书房门。
    言衡收起了两张合同,对张荣吩咐道:去跟着她,别让她发现。
    被突然间点到名的张荣,放下了手里的杯子,然后立马朝着外面走去。他此时此刻觉得,做言衡这小子的助理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可是没办法,谁叫这人给自己的福利好呢!
    言衡一个人坐在书房内,他起身关闭了所有的灯,只打开了桌面上的台灯。台灯在这个夜晚亮着,他像是一个在黑夜行走的旅人,一步又一步啊,他用手摸了摸台灯,只觉得冷硬又没温度,终究不是自己寻找的光。
    言衡将两份协议分开,摆在自己的面前。
    哪里有什么借条呢!
    其实他也是会做亏本生意的。关于宴清歌,他从来没有将她划分在生意的那一栏。
    两份协议,一份是百分之十的股权,上面有了宴清歌的签名了,即日生效,足够满足席崇桢了。另一份是百分之十五的股权,是全部偷偷的留给宴清歌的。
    言衡觉得,他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了。
    他将两份协议装进不同的袋子,然后打电话给了张荣: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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