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言当她面皮薄,三两下把衣服脱掉,抱着她一起滚到被窝里。
念念伸着指头戳他胸口,嗲嗲的说:白日宣淫。
周泽言:嗯,早就想淫你了。
中途,他有些恍惚的想,早知道林静言病重之后会变得这么勾人,他当初就多气气她了。
半晌贪欢。
周泽宁晚上回来的时候,立刻就察觉到家里的气氛不对,佣人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脸上都带着暧昧的笑意,只是看见他就规规矩矩了。
他平日比较严肃,佣人们在他面前并不如在泽言面前自在。
吃饭的时候,也只有他一个人。
泽言他们呢把衣服交个管家,他随口问。
管家笑了一下:言先生和林夫人在楼上半天没出门了,我们也不敢上去打搅,厨房把饭菜备着,等他们饿了就下来了。
周泽宁一时失声。
一对儿久别重逢的已婚夫妻在卧室里半天没出门,他们在里面做什么,根本不用想。
良久,他才面色如此的应了一声,自己吃了饭缓缓上楼。
鞋子踩在木质楼梯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像忍耐到极致的呻吟。
他停下脚步,下意识想要摸太阳镜,手伸进口袋,一片空荡,他才意识到,哦,他把太阳镜落公司了。
接着又忍不住庆幸,幸好他把太阳镜落公司了,否则晚上戴墨镜,别人见了估计会以为他有病。
他进了卧室,一切照常,该处理公事处理公事,该洗澡洗澡,该健身健身
只是他房间的门一直开着,清楚的听见他们笑着下楼,上来,重新关上门。
所有的事情都做完,该睡觉了,但他却了无睡意,手里夹了一支烟坐在床上发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想起来柜子里还有没用完的早孕试纸。
把东西找出来,他心里一阵滚烫。
第一次测的时候才还不到半个月,准确性不高,现在将近两个月了,再测一次才准确。
他完全忽略了,如果真的怀孕,念念的经期至少要推迟两个月,她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异常。
他只是完全沉浸在了能和她私底下见面的借口中。
周泽宁拿出手机,找到念念,编辑了一条消息发过去:
【我有东西落你那里了。】
第29章 双生子
黑暗中,念念突然睁开眼,几乎是同时,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无声的亮了一下。
她看了看旁边的周泽言,半晌激烈的床上运动,他早已沉沉睡了过去,脸上带着餍足的微笑。
念念拿起手机,看到了周泽宁发过来的消息。
她笑了一下,等了一会儿,轻轻挪开搭在自己腰上的男人的手臂,踩上拖鞋走了出去。
房门只是虚掩,刚走到门口就嗅到里面浓郁的烟草味,念念皱了一下鼻子,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子很黑,厚厚的窗帘拉上,月光微弱,男人坐在窗前,隐藏在黑暗中,只能看出隐约的轮廓,和在黑暗中忽明忽暗的红色烟头。
别开灯。
男人的声音干涩嘶哑,似乎是被香烟灼得了。
念念收回摸向壁灯开光的手,对她来说无所谓开不开灯,反正她在黑暗中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不过她倒是能理解周泽宁为什么不让开灯,他现在的样子,确实不太好看,眼里布满血丝,样子有些可怕。
念念叫了一声:哥哥。
周泽宁手里的红点猛地一颤,烟灰落下,红芒更盛。
他淡淡道:你来了,看来我们之间的事情,你还记得。
对啊,都记得。
念念歪着头笑,声音一如既往的软糯娇嗲,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听到别人耳中难免显得无辜又可恨。
周泽宁再一次忍不住想,她怎么能如此若无其事。
既然记得他把手里的东西扔到念念怀里,那就再测一次。
念念接住一看,是上次用过的那种试纸,她笑,不用啦,我没有怀孕。
周泽宁:我不放心,再测一次我看看。
念念这次没回答,黑暗中一片死寂,周泽宁等着她,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验孕试纸在她手里转了几圈,咔哒一声,念念突然按亮了卧室顶灯。
冷冷的白光瞬间溢满房间。
周泽宁连忙闭上眼,然而已经晚了,他狼狈的模样被照得纤毫毕现,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她的面前。
念念把验孕纸扔到床上,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看着他禁闭双眼,浑身紧绷的模样,忍不住笑得更开心。
他看起来好可怜哦,爱情真不是好东西,让人变得面目全非。
现在的周泽宁,哪里还有半点以前镇定自若,大家长的做派
念念拿走他手里的烟,按熄在旁边的烟灰缸里,让它和里面一堆同伴的尸体相互作伴。
她娇声娇气的陈述:你还没告诉我,你什么东西落我这里了。
沉默了许久的周泽宁突然睁开眼,眼里依旧布满血丝,但眼神已经重归平静。
他默默地看着勾人魂魄的妖精,她穿着睡衣,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上面还带着明显的暧昧痕迹。
有吻痕,也有指印。
可见刚才经历过的性事多么激烈。
他抽空思绪想,他哪怕兴奋得恨不得把她弄死在床上,也不敢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因为这是丈夫才有的权利。
他回答,声音竟然还能维持以往的沉稳。
我的电话。
诶把电话落在自己这里了
念念这下真的愣了。
周泽宁伸手:手机拿了吗
念念把手机给他,他打开通讯录,果然找到了在泽言下面看到了自己电话号码,还是去游乐园那天,自己输进去的。
他顿了一下,问:这么久了,你们没通过电话吗
念念歪着头笑,我都是直接拨号的。
周泽宁瞬间失声,是啊,她记泽言的电话记得那么清楚,输号码来得更快。
他默默的把那个言字改成宁。
念念拿回手机,看了一下,没说什么,只问:还有别的事情吗
周泽宁:验孕
念念突然弯腰,凑到他面前,直接打断他的话。
两人呼吸相闻,鼻尖几乎触到鼻尖。
她似乎有些苦恼,问:说实话就那么难吗
周泽宁:
沉默良久,他终于听见自己问出了那个在心里折磨了自己许久的问题:
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念念嗲嗲反问:你想让我考虑什么
周泽宁睫毛颤了一下,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