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自南拿起酒瓶,在手中晃了晃,仰起脸,笑,“还有噢~~~师哥要陪我喝完它吗?”
吃到七分饱最佳,酒饮至三分醉即可。
贪杯伤身。
余风从来克制。
薄唇微启,只吐出一个字,“喝。”
什么原则,只要能哄得眼前之人开心,拼却一醉又何妨?
青年笑容扩大,拿了余风桌上的空酒杯,满上,递给他,“好。今晚,让我们不醉不归!”
“铛——”地一声。
两个酒杯轻碰,发出清脆的玻璃撞击声。
—
在发现谣言误人,余风根本不是传闻中的一杯倒。
不但如此,这人酒量还深不见底,肖自南便彻底歇了要灌醉对方的念头。
《越人歌》什么的,怕是听不成了。
“可惜了……”
肖自南近乎喃喃地自言自语道。
余风耳力好,听见了,抬眼觑向青年,“可惜什么?”
肖自南还惦记着能那首《越人歌》呢。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摇晃地,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