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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面皮又烫起来,埋下脸将那根粗大的性器吐了出来,上面水亮一片,都是他的涎液,他虽然是第一次,但是学习能力向来不错,男人对他做的那些,都被他学了个七七八八,他笨拙又生涩地舔舐着流精的冠头,舌尖摩挲着上面的沟壑。
    苦腥味一下子在舌尖泛开,他还有些迷茫,原来这东西就是这样的味道么,每次殿下还都咽了下去,他想到这就羞耻地浑身着了,埋力地舔弄着粗勃的性器,全然没想过自己一个将军做这样的事是多么不妥,他想的只有,殿下既然能对他做,他一样也能做到。
    他深深地吞了几口,那股麝香混着腥气一同涌进他的鼻腔,他的嘴唇被磨得更加艳红,他浑然不知,还在如临大敌地伺候那根孽具,他想让殿下舒服,想让殿下比他更舒服。
    路瑾胤的目光落在楚江离身后那两团柔软的臀肉上,眼神骤然一暗,自己呼吸却先滞了一瞬,自己能感受到那湿热的口腔把自己裹得更紧,不是楚江离的原因,而是他自己又胀大了几分。
    楚江离还没如自己所愿把精液吸出来,就被掀翻了,男人的身体压在他的脊背上,滚热的吻烙在那些深刻狰狞的疤上,烫得他一哆嗦,滑腻的膏脂送进了紧涩的穴口,他顿了顿,将腰塌了下去,更方便路瑾胤的动作。
    手指在穴口轻轻地蹭着,直到那些膏脂彻底融化,路瑾胤才放心地将手指送了进去,紧热的后穴裹着他的手指不停地收缩,他额上渐渐沁出了汗,散落的发黏在脸上,被欲望烧得黑亮的眼睛紧盯着楚江离的脊背。
    想把楚江离拆骨入腹的心思一直没断,他想将楚江离藏起来,藏进东宫,未来藏进他的龙床。
    他啃着身下人的肩胛骨,上面的疤又极其怜爱地舔过,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粗喘,穴口终于被他搅得湿滑,他抽出湿淋淋的手,那个穴口微微翕合着,他哽声将胀痛的性器往里送,将每一丝皱褶都撑平。
    楚江离被死死压在床铺里,随着身后人猛烈的撞击,破碎的呻吟从喉咙里泄出,他攥紧了柔软的床铺,臀肉被拍得火辣辣的疼,这不是最不能忍的,那爽利才是,惊涛骇浪般将他淹没,又缓缓流遍全身,他的足尖绷紧了,脚趾蜷着,两股战战,腿间满是湿淋淋的水迹。
    他被抱起来,自下而上地顶撞着,两条腿也挂在男人的臂弯,他迷茫地看着黑漆漆的床顶,脑子被快感搅得混沌,停止了思考的能力,嗓子里被挤出啜泣的哭吟,他被搂住了,男人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开,他无法思考,只能应下。
    也不知自己究竟许了什么,等他被抱到窗台边时,窗外冷冽的空气将他冻得一哆嗦,滚热的躯体马上覆在他身上,他的手紧紧扣着窗台,对着那轮清冷的月亮露出痴态。
    他已经被欲望掀翻,泄过身后,浑身都松懈下来,后穴绞紧了那根可怖的性器,他靠在男人胸口,在男人射进后穴深处时被烫得簌簌发抖,身体无脱力地滑了下去,又被男人搂了起来。
    他听见男人粗重的呼吸在耳边抚动,此刻男人的话也显得半真半假,却还是让他浑身一颤,“楚楚,等我,以后把你藏进宫里好不好?”
    第119章
    第二日一早,随行的人个个荣光焕发,他们坐在大堂里喝粥,喝完后便要赶去下一个城镇,肉沫粥煮的很稠,有一股很浓的米香从里面往外冒,里面滴了香油,搅动后能看见里面翠绿的青菜沫。
    他们就着粥和昨日的馕一起吃,吃完了也没等到楚江离下楼,校尉只得噌噌几步上了楼去问情况,开门的是路瑾胤,路瑾胤手里捧着两个空碗,将碗递给校尉,道:“半个时辰后出发。”
    校尉端着碗应了,从门打开的缝隙中看见他们将军坐在桌子边打盹,头发还未束,路瑾胤察觉到他的目光,合上了门,校尉有一丝疑惑,他们将军向来自律,少有这个时辰还不醒的时候,他疑惑了片刻又被底下闹腾的汉子们打断,拿着碗就下去了。
    “吵吵什么呢,昨日玩的不错吧?”校尉是唯独没去的男人,他一心在他家娘子身上,这种事情有了第一回便有第二回,他如果真做了,就算回去也免不得心虚不敢对上他家娘子,其余几个汉子不在乎那些,有的家里穷一直未说亲,有的是家里几个娃,种田养不起才出来当兵。
    “嘿嘿,不错不错,这里的娘子都很不错,等以后有机会的话我还想买一个回去伺候。”一个黑脸汉子开口道,他摸着脸颊,笑得有些憨厚,他如今年纪不小,年少进了军营,一直尚未娶亲,校尉老早说要给他说个姑娘,他憨憨地搓着手说别祸害了那些姑娘。
    校尉呸了他一口,“好你个柱子,给你说正经姑娘你不要,还想买个娘子回去伺候,不识好歹啊你!”
    叫李柱子的黑脸大汉讪讪地搓起手,“那不是我穷吗,好姑娘跟了我也是过苦日子。”
    校尉抓过桌上剩下的一个馕,啃了一大口,嘴里嚼着东西含糊不清道:“去去去,收拾东西,半个时辰后就出发了!”
    楚江离手中被塞了个热腾腾的馕,眯着打盹的眼睛才睁开,他望着馕,神思迟滞还未回体,腰上的酸痛就开始作祟,他敛眉将手中的馕大口啃完,又灌了口茶水,他沉默着,头也不肯抬。
    昨日做的事现在才让他羞耻,他虽不后悔,但还觉得难以面对路瑾胤,他走到床边将放在最里处的包袱拎了出来,逃似的往外走,“我先去车上。”
    待楚江离走后,路瑾胤敛眸将清晨收到的书信摊开,里面的消息让他眉间凝结了,信随手扔进了炭盆,顷刻间化作一捧灰混进炭渣之中,他就着案台上的纸墨草草写了几个蝇头小字,待墨迹干后,他卷成一条寸大的纸卷。
    一声奇异的哨声传出去,窗户很快便被什么东西叩响,发出磕磕的声音,他捻起桌上的一个红仁花生,便打开了窗,呆头呆脑的一只灰毛鸽子歪着头望向他,绿豆眼睛一眨一眨的,还拿着红红的鸟喙去蹭他的手心。
    路瑾胤摸了摸它的脑袋,将花生摊在手心送过去,鸽子扇动了一下翅膀跳上他的掌心,他顺势便将手里的纸卷塞进鸽子腿上的机关里,鸽子歪着脑袋等他做完一系列动作,才挥挥翅膀又跳出了窗户。
    路瑾胤轻笑出声,手抚摸着窗沿,眼睛却落在了院子里的马车上,马车的窗帘拉了起来,里面黑漆漆的看不清,他却知道有一双眼睛在黑暗里望着这扇窗,说不定又想到了别的地方。
    楚江离的心里装了太多东西,江山社稷,行军打仗,路瑾胤将路家人自私遗传了个彻底,他不愿与天下人分享楚江离,只想让楚江离心里只装着自己,他合上窗,眼神骤然暗下去,刚才看到的那些消息并不算好,他却还是很有兴致看上一出狗咬狗的好戏。
    之后他们连着赶路,从未在路上歇脚,春分时他们终于赶到了近王城的一个小镇,越近王城,巡逻兵查得越严,他们直接凭着李富贵的关系住进了一个贵族的庄子里,那个新晋贵族位阶不高,却是皇室面前的红人,说话很有分量,凭着他的关系,那些来查
    的巡逻兵多半都被挡了回去,实在挡不了的,也匆匆看了两眼文书便走了。
    那个贵族平日宿在王城的一个住所,偶尔才回来一趟,李富贵与他碰了一面后,那人叽里咕噜地跟李富贵说了几句,就摸着下巴走了,这一走就一天也没出现过,这个庄子里的家仆不多,只有寥寥几个人,见了他们也是点头问声好,打扫房间煮餐食,除此之外,别的要求是叫不动的。
    赶路途中几个人都没好好睡过,一进屋子,那些莽汉就扑进床铺蒙头大睡起来,楚江离知道路瑾胤讲究,麻烦家仆弄了些热水给路瑾胤擦身子,布巾在水盆里浸湿递过去,路瑾胤笨手笨脚地擦起来,顺序都找不对。
    路瑾胤很快就达到了他的目的,他抬起脸委屈地望着楚江离,手中的布巾便被接了过去,他坐在床边,宽阔的脊背展露在楚江离面前,而背心一道狰狞的疤格外刺眼,疤周围有一片网状紫色脉络向外扩散。
    楚江离知道那是毒,即便过了这么久再看到这伤,他的指尖还是忍不住颤了颤,心尖也兀自一痛,半晌没出声,热布巾蹭上去的时候动作轻柔的要命,唯恐再触痛到殿下,而再往上的肩上,几道细细的抓痕还未消,他面皮烧起来,又给自己记下一过。
    路瑾胤没察觉到他的不对,那毒凶猛,被压制下来后从那几日的剧痛演变成了每日都痛,只是痛感并不如那几日强烈,后来古承安换了药,让他每日都吃一粒,他这才缓解这痛感,只有偶尔几次痛得喘不上气,却也算是帮了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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