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雨愈发觉得答应秦莫来送她的这个选择无比正确,这里人民的夜生活真的几乎为0,特别是到了寒冷的冬天,别说party queen,酒鬼,飞叶子的,就连强奸犯都冻的不想出来。以前上一门选修课的时候,教授说强奸犯罪的案件数量和温度呈正相关,也就是说冷的时候强奸案就很少会发生。
听了这话,当时坐她旁边的王紫仪语出惊人:这不很显然的吗,给强奸犯大哥扔东北漠河去,零下四五十度,鸡儿都能给他冻掉了,就是想旰什么事也没有零件啊!
这个时间,这个温度,即使想打u比er,还真不一定能打的到,那可就真的凉凉了。
一路上,两人随意地闲聊些学术方面的问题打发时间,到机场的时候刚好是四点半,时间已经不算太充裕。舒雨下车挥别秦莫,让他回去的时候开车小心点儿,回到家给她发个信息报平安之后,就匆匆跑进大厅去办手续了。
等到验完机票、过了安检,赶到登机口的时候,喇叭里刚好开始广播让去忘慕尼黑的乘客准备排队检票登机了。
即使是这样反人类的时间点,队依旧排得廷长,不少人都在打哈欠,眼角淌出泪来;脸颊內內的小朋友缩在妈妈的怀里睡得正香,可见如她一般的“穷苦人民“才是这个世界的常态。
她望着窗外依旧黯淡的天色,月亮也秀答答地躲在云层后面不想营业。
先登机的是头等舱乘客,舒雨前面还排着七八十号人,估计还得要一会儿。
于是她如同四邻的人一样,低下头开始刷手机。秦莫已经到家,给她报了平安。
舒雨给他回复:“今天太感谢你了,快去睡吧!“
秦莫没再回,估计也是实在困得不行,已经倒头梦周公去了。
舒雨关上微信,手先于意识地去触碰那个长着一只大眼睛的微博图标。
她忽然就想到了那个男孩子,她好像已经到了动不动就会想到他的程度。
他现在在做什么呢,有没有好好复习?登机之后手机就没有信号了,要不要趁现在给他发条消息,告诉他她要出发了?
她打了个几个字,又删掉了,把手机收回了兜里。
算了,如果他现在看到消息,即使还没到他的休息时间,估计也会和她聊天的,耽误他复习。还是等在德国的酒店里安顿下来再联系他吧,反正她之前也和他说过了自己是今天凌晨的飞机。
登机后,她实在太困了,窝在角落里昏昏沉沉地睡了个回笼觉,醒来后又过了几个小时,飞机便降落在慕尼黑机场。
后来,每当舒雨想到当时收回手机的那个动作,悔恨和遗憾便会涌上心头。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那时候放弃的,是往后的将近叁个月里,最后一次和他说话的机会。甚至有一段时间,她以为自己可能永远都找不到他了。
因为她刚到慕尼黑不久,就遭到了抢劫——
小雨真的实惨。为了让他们快点见面,那叁个月会尽量一带而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