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被白花花的答话取悦到了,安怀仁很难得的放声笑了出来,一直在门外远处的秦诺,听到里面传来的笑声,不由得好奇,白花花到底对安怀仁说了什么,能够让他这个不轻易外露情绪的主子,这么开怀的笑出声来。
白花花看着安怀仁笑的样子,最开始的时候有些疑惑,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能够让他笑起来。
两个人接触了这么多次,女子对他的性格也算是了解了十之八九了,并不是那种会轻易表露自己情绪的人。
“我说的话有什么好笑的吗?”
“并没有!”又笑了一下,安怀仁这才收敛了自己的笑声,“我只是在庆幸自己遇上了你,让我改变了对女人的看法,也并不是天下所有的女人,都只会贪恋钱财权势,也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真的很羡慕那个李焕荣。”
如果自己比那个李焕荣先遇上白花花,自己会不会有机会追到白花花的,白花花会不会喜欢上她,自己就会拥有这样一个奇女子了。
看到安怀仁这个样子,白花花心里大致知道,这个人是还没有打算放弃,“皇上,有兴趣一起出去看看这华阳城的风景吗?”
虽然有些奇怪,白花花为什么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不过每一次和白花花相处,他都很熟悉,她也不介意陪白花花一起出去走走的!
点头同意了!
白花花和安怀仁一起走出来的时候,秦诺正往这边看过来,正好对向白花花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看到秦诺一本正经的样子,一直就想逗逗他。
“这么着急的样子,是害怕我把你家主子拐卖了吗?不过这一点你倒是大可以放心,毕竟你家主子,可不是那么好容易忽悠的,秋是我想要卖,有没有谁敢买呀!”
“在你做出那样的事情之前,我就会让你身首异处!”秦诺回答得一本正经,一点都不开玩笑,饶是白花花这样这样的谈判专家,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不过好在安怀仁立刻站出来化解了这场尴尬,“秦诺你去告诉李城主,接下来我们要在这里叨扰好几天时间了。”
他这个决定也算是变相的回答了白花花之前的疑问。
听到安怀仁的安排的,秦诺虽然有疑惑,不过还是没有反驳,看了白花花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白花花和安怀仁离开城主府的时候,男主和李玄就只能站在远处看着,就算是满心好奇和担心但是也不能现在走上去,所以只能够干看着。
白花花带着安怀仁走在大街上的,一路上繁荣的景象一点都不输给皇城,甚至都要超过皇城的趋势。
“这里就是你做生意的开始点吗?这些人也都是你带动的吗?”
安怀仁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白花花居然凭着一己之力改变了一种城市,甚至比整个朝廷的经济最中心皇城,都要来得繁荣,这里的百姓似乎比那里的百姓过得更加的开心。
“看到这幅场景,你还认为商人就该是低贱的吗?”
从前这些重权在握的人,都认为商人是最低贱的人,却不知道在自己生活上很多的事情,都得依仗这些商人,更有的人甚至表面上说着伤人滴贱,背地里却在和商人合作。
“说句心里话,其实我从来没有看不起商人过,你也知道我活了这么多年,每一步都是活得小心翼翼的,要是我小看了任何一个人,我就不会平稳的走到今天了。”
他这样的回答也确实是理由够充分,像她们这种出生在皇家的人,如果不是步步为营,小心翼翼的,能不能够长大都是个问题,更不用说在夺位之争里面活下来。
两个人谈话间,安怀仁突然到青色的花菜,在皇城的时候,这种东西也就只有在醉云端里面能够吃到一回两回,但是都不多见,而且价格十分的昂贵,没有想到到这里居然能够看到这么多,走过去问了一下,价格也比皇城的便宜很多。
“这种蔬菜在这里都是很长见的吗?”
“自然!这种蔬菜叫做西兰花,相比你也已经知道了,自然以你的能力想要知道这种花最开始,在哪里发源的也不困难,所以这些东西在这里自然没有那么昂贵。”
白花花一边在给安怀仁解释,一边在找马匹。
安怀仁其实更加好奇这西兰花,到底是怎么弄出来的,到底是谁种植出来的的。
两个人来到一个马厩前,“公子,不介意我带你出城吧?不过我会保证晚膳前回来。”
听到白花花的声音,安怀仁才从走神中回过神来,看着白花花,也没有听清楚白花花说的是什么,就点了点头,牵过一匹马,翻身上马看着白花花。
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有白花花以为他这次相信自己,同意了她的看法,自己也翻身上马走在前面领路。
直到两个人已经出城好远了,安怀仁这才反应过来白花花这是要带他到城外去。
不过他并不担心白花花会做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情,只是有些好奇白花花带他来这里做什么?
“能告诉我,是谁种植出那么神奇的蔬菜的吗?”
两个人沉默了一路,安怀仁开口的提出问题,才算是反正都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沉默。
听到他的疑问,白花花转过头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安怀仁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白花花,他有想过白花花可能认识背后的那个人,但是他没有想过种植出这种东西的正是白花花。
“这么惊讶的看着我做什么?难道你认为在这个社会里面,没有一点拿得出手的东西,又有谁会愿意和你做生意,不用有这么天真的人好吗?”
被白花花这样一嘲讽,安怀仁也反应过来了,似乎白花花能够种植出西兰花也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了,毕竟比这更加不可能的事情,白花花都做过了,也不在乎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