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动小队,当然也不是吃素了,看到对方发动攻击,立刻反击。
“咔咔”几声,子弹已经上膛,保险已经打开。枪口指向了狼人身体,吸血鬼的脑袋套进瞄准镜的中心,扳机缓慢扣下……
“砰砰砰砰砰砰……”
突然就这时,一连串数不清的沉闷枪声从一公里外响起,就看到扑向众人的狼人和吸血鬼突然齐齐一震,要害处爆出大团血雾,直接摔在地上。
“狙击手!是狙击手!”刀疤眼睛雪亮的看向远处黑暗,快速的道,“一定是组织中最顶级的狙击手,才能这么轻松的在黑暗中击杀敌人。看来,是组织直属的特种行动小队出手了!没准,一些平时根本不露面的s级小队也出手!老麦你猜对了猜对了,组织中真的有后手。”
麦克白脸色如常:“在这之前,我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只是猜测而已。”
“够了,足够了!”刀疤大笑起来,“哈哈哈,这下,一定够狼人、吸血鬼、巫师这群家伙受的了!哼,叫他们联合起来对付我们,我们要杀他个片甲不留!”
说完后,刀疤对着附近其他机动小队的队长吼起来:“红毛、蓝眼,我们合作吧,带着大家先把狼人消灭了,然后反过来和组织支援的人员合围吸血鬼以及巫师怎么样?”
“好。”
“可以。”周围机动小队的成员同意了,接着更多机动小队也加入进来。
计划快速执行,众人向着狼人发动了攻击。
狼人的怒吼声和枪械的爆鸣响彻夜色。
十几分钟后,在付出不小的伤亡,机动小队直接全灭狼人,接着调转枪口和组织支援的人包围吸血鬼、巫师。
此时,组织支援的力量也完全展示出来——足足三千多支机动小队。
这几乎是组织的全部家底,可以看出组织已经是准备全力一击,为扫清“绝对防御区域”的阻碍,做最大努力了。
看着汹涌的人潮出现在外围,枪声响成一片,吸血鬼和巫师不停的倒下去,张渝有些恍惚起来,想起了时光鸡说的话。
时光鸡预言,而24小时内,东部落和西联盟会爆发决战。
现在场面已经足够大了,那还会继续疯狂下去吗?
张渝眼睛闪烁,看着吸血鬼、巫师在数倍的围攻下,数量快速减少,最终没有一个存活。
当然,机动小队的伤亡是惨重的,但是对组织来说没有伤筋动骨。此时上万人默默打扫着战场,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没多久,基地理事西缪出现了。
众人把目光投向她。
“我们取得了一场胜利。”西缪道,“但仅仅只是一场胜利,接下来我们要面对更加艰难的战斗。”
下一刻,西缪像是发现了什么事情,把目光通向了更远处,张渝望去,看到了一片耀眼的光芒。
在光芒亮起的地方,众多教会的人出现。大约有几百名的样子,都身穿花花绿绿的教会服饰,一名年轻的有些可怕的红衣大主教走在最前面,头发金黄,是张渝当初在日本见过的亚瑟。
“哈喽,人很多啊!”亚瑟出声,走过来,饶有兴趣的看向西缪,“刚才我听着很热闹的样子啊,不知道现在我们是不是来晚了。”
“的确来晚了。”西缪的独眼冰冷的看向亚瑟,缓缓出声,“如果你们教会的人出现的更早一些,也许可以和吸血鬼他们一块包围我们呢。”
“先是包围,然后是反包围,接着是反包围的反包围,最后再是反包围的反包围的反包围吗?哈哈,有意思,太有意思了。“亚瑟在笑,笑着笑着表情一肃,“可惜,对此我没有什么兴趣。联合吸血鬼什么的,太丢面子,而且也没有必要。对付你们组织,我教会根本不需要外来的帮助,只需要顺势而行,就能碾压的消灭你们!”
说到最后,亚萨又笑起来,露出雪白的牙齿。笑声中,更多的身影从黑暗中出现在亚瑟周围。密密麻麻的,全都是身穿重甲的中世纪武士模样,数目有几万之多。每个人的胸甲上,都印着一道血色十字架。
机动小队中的人看到后,目光凝重了,窃窃私语声响起。
“是血十字军!”
“不是传言解散了吗?”
“你自己都说了,是传言,怎么能是真的!”
“有理,血十字军,从中世纪就是教会的核心武装力量,绝对不可能解散的。”
“他们的人有点多啊!”
“是啊,这些铁罐头,虽然不如装甲武士、天使一样厉害,但也都是刀枪不入、力大无穷、悍不畏死。一般的枪械根本打不穿,只能用特殊的穿甲弹,或者重武器才能伤到他们。看来,今天将是一场恶战。”
“的确。”
窃窃私语声突然消失下去。
西缪开口了。
她看着亚瑟,表情冷峻:“我知道你是教皇最器重的人,你能带着整个血十字军出现在这里,那看来这之前的一段时间,教会在背地里做了不少事情。”
“还好吧,事到如今,你们组织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吗?”亚瑟懒洋洋的看过来。
“遗言倒没有,不过提醒却有。”西缪声音清冷。
“嗯?”
“中国有句古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现在也许以为你是那只黄雀,但没准你其实只是一只蝉而已。”
“嗯?”亚瑟眼睛微眯。
张渝却是约有所思的向着黑暗中看去。
黑暗中又有人来。
来的是一行三人。
一个人走在前面,走的四平八稳,笑容满面。另外两个人在后面,走的吊儿郎当,好不正经。
人未至,声已到。
“哈哈哈,人这么多啊,很热闹啊,看来应该没有走错地方。”
声音落下,一个微胖的中年人出现在所有人的后面,没有多少人认识他,但是却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恐怖的气息。接着,他的两个手下也跟着出现了,肤色一黑一白,黑色那人比黑人还要黑上一个量级,像是完美融入了黑暗中,白的那人,白的面无血色,如同脸上涂了面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