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张扑克牌像是拥有生命地精灵一般不断飞舞，随后，瑞恩的身形十分诡异的从卡牌中钻了出来。
身体的控制权重新回到自己手中，脚下的虚脱感让瑞恩下意识地扶住了身边的墙壁，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就算他这具身子是一位身手矫健的杀手，但是在消耗了大量精神力之后还是有些支持不住。
明明才几个回合的交手，
但是给瑞恩的感觉就像是已经和敌人鏖战了几天几夜似的。
“新手训练营结束。”
耳边又一次响起了系统的提示声，那只卖萌魄罗再一次出现在系统当中。
平复了一下呼吸之后，瑞恩第一反应就是看向了自己的右手，刚刚战斗中卡牌大师潇洒地丢牌动作以及卡牌展现出来的威力让他有些神往。
只是当自己满怀期待地低下头之后，瑞恩忽然发现他的手中并没有出现一把扑克，而是空空如也。
皱了皱眉，
瑞恩开始仔细回忆之前体内那股能量流窜地感觉，随后右手两根手指用力一夹。
......
仍旧什么都没有发现。
“....怎么回事？”
瑞恩有些尴尬地收回了手上看起来有些愚蠢的动作，集中注意力重新回到了之前的系统界面。
此时，
除却先前的经验栏之外，瑞恩在左下角还发现了几个小小的中文字样。
快乐值，
系统抽奖。
“......快乐值？”
嘴角下意识抽搐两下，
瑞恩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一句宣传语：用心（qian）创造快乐。
“果然现在的系统都已经跟企鹅学坏了。”
瑞恩有些唏嘘地感叹道。
依稀记得在系统流刚刚推出的时候，应该是没有氪金这一概念的，那个时候的系统除了偶尔发布任务之外，就像是一个翻版的无私奉献老爷爷。
不求回报，
只给外挂。
但是自从用心制造快乐火爆了网络之后，似乎就连小说圈子也遭到了荼毒，
一个个系统瞬间就改变了风格，想要变强可以，但是前提是你得充钱或者整一些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
好在，
瑞恩还是从系统的另一项变化中找到了一丝丝的安慰。
之前选择英雄地页面当中，随机选择英雄的图标已经被卡牌大师的头像给取代，只是在头像下面还有一个正在不断变动的时间。
“这是什么？”
瑞恩皱了皱眉，
“难道英雄体验时间还限时？”
联想到前世某讯的各种骚操作之后，瑞恩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种可能，
那就是卡牌大师只是系统送给自己体验的，而体验的时间距离结束只有不到24个小时。
顿时，
瑞恩被脑海中这个有些变态，但是却可能性十分大的想法给惊呆了！
“简直丧心病狂啊！”
抱着脑袋呻吟一句之后，瑞恩不得不接受了这个残酷的现实，随即强行将注意力转移到卡牌大师的图标上。
要是再深究下去，瑞恩怕自己会一时想不开去和系统玩一出同归于尽。
“嗡。”
熟悉地能量重新在体内涌动起来，只是相比起之前新手教程时候要弱上许多倍，
同时卡牌的四个技能用法都在瞬间出现在瑞恩脑海中，似乎只要他想，就能够随时使出这些招式。
只是此时这些技能大多处于灰色状态，而系统给出的解释并不是没有学习，而是显示没有合适的道具。
“道具？”
瑞恩有些懵逼得看了看四周，终于在街边垃圾堆旁边找到了一张破旧且散发出异味的扑克牌。
在拾起扑克的瞬间，
瑞恩发现自己所有的技能已经全部恢复了色彩。
“那就来试试效果吧。”
瑞恩抬起头，眼眸当中闪过一丝跃跃欲试。
“选牌。”
念头微微一动，
在消耗一定精神力之后，瑞恩手中的扑克直接开始变换色彩。
“红。”
“黄。”
“蓝。”
“红。”
就在颜色变成红色时，
瑞恩直接停止了卡牌的颜色变化，随后将卡牌对着面前的垃圾桶微微一扔。
“轰！”
一道爆炸声猛地在瑞恩身前响起，
积蓄了许久的垃圾混杂着恶心地臭味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一般，
猛地爆发了出来，瞬间就将整洁地大街给占领。
“这.....”
已经变成一个垃圾人的瑞恩，有些呆滞地望着眼前自己制造出来的混乱。
之前在游戏中，红牌的效果是群体伤害，并且还带有减速效果。
但是当技能在现实中施展时，技能效果却悄悄变换成了爆炸。
这种奇怪的转变，
再加上毫无说明地系统，让瑞恩结结实实地在自己手上吃了一个大亏。
充斥着恶臭的空气，
在安静了半晌之后终于被瑞恩地喃喃自语给打破。
“这威力，不错啊！”
没有顾忌自己浑身的垃圾和恶臭，瑞恩的眼里只有不远处出现的巨大坑洞，越看眼睛里绽放出的光彩越亮。
这张小小的红牌，
竟然直接打出了炸弹的效果。
而且要知道这张红牌只是用瑞恩随手在垃圾堆旁边捡起的一张扑克牌使出来的，
这要是在超市里去买副新扑克的话，威力不得再上一层楼？
瑞恩美滋滋地想象着，眼睛几乎笑的眯成了一条细线。
技能的威力总算是让瑞恩飘在空中的那颗心安抚了下来，同时也让他对于系统的抵触情绪消散了不少。
之前的他整个人几乎就游走在崩溃的边缘，一个好好的扑街作家在眼睛一花之后，瞬间变成了一名被职业杀手追杀的对象。
这种身份上的转变，可不是那么好接受的，虽说暂时能够凭借强大的心理素质强压住内心的惶恐，但这终究是一种治标不治本的办法。
好在，
系统大神终于还是听到了自己的呼唤，
而且从目前自己的摸索中能够发现，这系统的设定虽然有些不靠谱，但是系统本身的能力还是很给力的。
在有了实力保障之后，
别说被恶臭的垃圾扑面，甚至就连一天英雄体验卡都变成了能够接受的事情。
卡牌大师的能力在实验完成之后就被瑞恩给收了回去，
长时间维持这种状态虽然不需要消耗他的精神力，但是却需要不断消耗他的体力。
在经过了之前的战斗之后，他此时的体力已经不足以支撑他这样浪费。
张了张嘴，瑞恩习惯性地想要舔一舔自己的嘴唇，只是迎面而来的恶臭让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动作似乎有些不妥。
“咳咳...”
瑞恩老实的闭上了嘴，甩了甩自己身上地垃圾，又拍了拍自己略显肮脏的双手，随即乐呵呵地朝着远处走去，同时嘴里无意识地哼唱道：
“我的手越肮脏，眼神越是放光....”
没一会儿，
大概是走过了两个街区，在终于再也闻不到那扑鼻的恶臭之后，瑞恩停下了脚步，英俊的眉宇间露出一个褶皱。
“快乐值...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虽然嘴里在哼着歌，
但是瑞恩的集中力却一直放在系统中新出现的两项功能上。
系统抽奖很好解释，之前瑞恩在写网络小说时没少写过这类系统，但是这个快乐值却让他没有了头绪。
“抽奖应该是需要快乐值的吧。”
瑞恩在脑海中尝试呼唤抽奖功能，果然系统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提醒他没有足够的快乐值。
“那么快乐值怎么获得呢？”
“叮”
“帮助其他人获得快乐。”
之前一直隐身的系统终于出来刷了一波存在感。